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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只可怜的小狗,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 沈画被他看得脸色越来越红,好半天,他支支吾吾地出声,“痛。”裂伤还没好。 封昱纶一听立马两眼放光,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昨天是他准备不周全,今天该准备的都准备了。 知道盒子里是什么,沈画脸红得几乎滴出血来。 “我今天会轻轻的。”像是怕他不信,封昱纶一脸坚定地保证。 “这是天一山庄。”沈画的声音小得如同蚊子。 封昱纶扑哧一声笑了,“只要画画别叫得像昨天那么大声,我自信是不会惊扰到其他人的。” 闻言沈画猛地抬头瞪他一眼。 只是沈画墨发如瀑,面红如血,湿目含水,这一眼与其说是瞪人,更像是娇嗔,封昱纶喉头一紧,一把把沈画拉进怀里,低头吻住他。 光这样吻着,封昱纶已经觉得气喘不停,呼吸灼热。 当四片唇瓣终于分离,封昱纶却没有松开他,抵着他的额头,依旧有一下没一下啄着他的唇瓣。 “画画,你今天没带铐子吧?” 沈画这回连耳根都红了。 封昱纶轻笑着含住他的耳垂,在他耳边轻轻吐着气,低沉而暧昧地说着,“带着委实不舒服,许多姿势都做不了,害得人家昨日都没把画画伺候好。” 沈画红着脸不说话。 封昱纶直接扛起他往床上走去。 “要、要节制……”沈画红着脸提醒。 封昱纶敷衍地点头,忙着扑了上去。 …… 节制神马的,就是狗屁啊,沈画发誓,他以后再也不相信封昱纶了! 封昱纶从那晚之后,也不知道在忙活什么,去外面采购了一大批药材,然后就把自己闷在房间里,连饭都让下人送到房里来,不过晚上的时候,他还是会溜进沈画的房间里,不缠他到天亮不肯离开。 三天之后,他终于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沈书捏着鼻子离他站得老远,“死疯子,你这几天是干嘛了?臭死了!” 只见封昱纶仍旧是一身红袍,红袍上沾着星星点点的水渍痕迹,脸上花得跟猫一样,头发也不知多久没梳洗过了,乱蓬蓬的,有几根还竖起来了。 封昱纶揉揉鼻子,不过是几天没洗澡而已。 沈画无奈地扶额,昨天晚上他就是这样混着臭味和药味跟自己“折腾”了一宿…… 封昱纶没心思搭理他,拉起沈画就走,走到后院,确定沈书那个跟屁虫没跟来,这才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玉瓶交给沈画。 “这是?”沈画挑眉。 “新的润滑膏!”封昱纶回答得铿锵有力。 杀气顿现。 封昱纶缩缩脖子,诺诺道:“是人家研制的罂花散的解药啦。” “哦?”沈画不动声色地把玩着手中玉瓶,“你研制成功了?这就是罂花散的解药?” 封昱纶先是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还缺一味药引。” “是什么?我派人去买。”沈画道。 “买不到的,”封昱纶摇头,“那位药引,市面上没有,也鲜为人知,我必须亲自去取。” 沈画轻轻皱眉,“在哪?远吗?” “不远,苗疆一带就有,三五日我便会回来的,”说着,封昱纶舔着脸凑过去,眼睛亮晶晶地盯着沈画瞧,“怎么?画画舍不得人家啊?” 沈画嫌弃地伸手把他的脸推到一边。 封昱纶立马咬着指甲化身小媳妇,“画画,你好狠心!床上叫人家封封,床下就翻脸不认人!” “封!昱!纶!” 炸毛了炸毛了,好在封昱纶知道适可而止,忙着作小,把脸靠在沈画的肩膀上弱弱地蹭着。 “要好几天见不到画画,人家会想你的。” 沈画无语地看着他把脸上的脏污蹭在自己肩膀上。 “时间差不多了,”封昱纶趁着没人,在沈画的脸上使劲亲了一口,“画画,我要准备出发了。” “现在?”沈画问。 封昱纶点点头,直起身子,“早去才能早回,迟则生变。” 沈画轻轻点了下头。 封昱纶一脸期盼地看着沈画,期待他再说点什么,沈画却只是微含着头,不言不语。 封昱纶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不过他还是笑了笑,捏了下沈画的手,转身离开。 “封昱纶。”沈画突然出声。 作者有话要说: rou虽然不能多吃 但是可以勤吃 没有吃到rou的朋友们脑补吧 各种无限极尽情狂野吧 ☆、他不会再回来 “封昱纶。”沈画突然出声。 封昱纶脚步停住,回头看他。 沈画一脸别扭,“说好的,最多五天。” 封昱纶终于扬起了他招牌式的笑脸,重重一点头,“嗯,最多五天,我一定回来!” 沈画弯了弯嘴角。 听着封昱纶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直到完全听不见,沈画渐渐收了脸上的笑意,一点一点化为冰冷。 他看着手中的玉瓶,打开盖子轻轻嗅了嗅,又嗅了嗅,眉头微皱,他倒出一点点来,里面是褐色的粉末,他低头稍稍舔了些许,细细地品着,终于,眉头松了开来。 沈书发现最近他的亲亲大哥有点不对劲,以前沈画吃完饭不是埋首在书房,就是埋首在院子里练剑,可最近几天总是在前院晃悠,眼睛还时不时地看向门口,像是在等着什么。 沈书吃着小油鸡,悄悄问旁边的连珏,“臭连珏,你知不知道我哥在等什么?” 连珏看着沈书吃得一嘴油,不自觉地舔了下唇,随即忙着移开视线,不敢再看沈书,“额,在、在等封昱纶吧。” “不可能!”沈书含着rou说得咬字不清,“我哥才不会等他呢。” 过去的沈画当然不会等任何人,现在么…… 连珏的眼中竟然透出一丝丝羡慕,“要是我外出,家里也有这么一个人在等我,我一定会觉得很幸福的。”他别有深意地看着沈书。 “会有人等你的!”沈书连连点头道。 “真的吗?”连珏的眼中放出光芒。 “当然,”沈书一脸诧异地看着他,“你每次出门,二黑不都蹲在门口等你吗?” …… “二黑是狗!”连珏咬碎了一口银牙。 沈书鄙夷地看他,“有等你的还挑。” …… “对了,臭连珏,你以后我不要总是做小油鸡给我吃了,我最近都长胖了,轻功都飞不起来了。”沈书摸了摸自己稍稍凸起的肚子,控诉道。 连珏冷哼,那不知道是谁,每次去他房间缠着他做小油鸡。 “换水煮鱼吧,海鲜,不长rou。”沈书流着口水道。 连珏斜眼瞥着他,明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