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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朕的龙塔,在那一夜倒了,朕派人查了查,发现了盖塔的时候就有人故意做了手脚,只要遇到这样的狂风大雨天就很可能倒掉。”楚寒幕越说目光越森冷幽深。 “这时节正是这边常有狂风大雨的时候,这样的用心确实歹毒。”韩山河顺着楚寒幕的话说下去,接着看了一眼楚寒幕说道:“不过若是有人跟陛下说是我搞的鬼,那就冤枉了。” 楚寒幕看着韩山河的眼神,懒懒的说道:“你是要说你那晚有人要杀你的事儿么?” “陛下不会连这个都怀疑是我找人演的吧?”韩山河苦笑着说完,楚寒幕却没有说话。 韩山河才意识到这时候的楚寒幕已经对自己起了不小的疑心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既然陛下如此不信我,为何还要将我带到听雨轩,不如直接随便找个地方关起来就是了。” 楚寒幕皱了皱眉头,他看着韩山河说道:“因为朕并不是完全的不信你。” “哦?那陛下要我如何自证呢?”韩山河皱眉看向楚寒幕。 “朕怎么会知道!朕要是知道了,何必坐在这儿喝闷酒!”楚寒幕说着把火气撒到了韩山河头上,又说道:“还要看你跟朕的人眉来眼去!” “你……”韩山河听前面还好,后面一下就来气了,咬着牙低声说道:“陛下您可要慎言啊,这话不能乱说,我怎么会跟你的人眉来眼去。” 楚寒幕一下就绷着嘴看着韩山河不说话了。 韩山河看着他那生气样子,有些嘲讽的笑了一下说道:“陛下若是想不通不如换个方向想想,那就是陛下的不完全相信中是哪一点让陛下相信我呢?” 韩山河这话一出,楚寒幕眉头皱的更厉害了,说道:“这个朕更是不知,你莫要再给朕添乱了,小心朕听了他们的话,取了你的血抹在那龙塔上!” “陛下?”韩山河没想到楚寒幕已经跟他的大臣商量到了这种地步,竟然要用自己的血祭塔! “朕并没有应允,甚至觉得这是在是个馊臭的主意。毕竟这样一来更显得朕心里发虚,还会惹恼你那些余孽,在这当口朕还不想跟他们打。”楚寒幕说道这里又似警告的看向韩山河说道:“不过你不要以为朕这是怕了他们,莫说现在,就算是当年宋贤之流在我手下三招都过不得。” 韩山河看着楚寒幕正眉怒目的样子,突然觉得有些可爱,笑着点头说道:“这个我自然知道,陛下英武非凡,谁人不知呢。” 楚寒幕看韩山河突然宽厚带笑的夸起自己,他心里更是复杂,低声说道:“这个倒不用你夸我。” 韩山河看他略侧过头去,露出一点干净的脖颈,他的耳朵竟然有些发红呢。 “既然陛下为了山河如此犯愁,山河也不会袖手旁观,不如这样。”韩山河说着停顿了一下,果然楚寒幕两眼有些期待的看向自己。 韩山河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竟然对着楚寒幕招了招手。 楚寒幕竟然也将耳朵凑了过去。 韩山河先打量了一下楚寒幕的耳朵,确认是发红了,才低声说了起来。 楚寒幕听了一会儿,才迟疑又不大相信的看着韩山河,接着他凑过来一些低声说道:“你说你到了夏收的时候可以送朕数万斤粮食?” “对的,说起来这真是我的老底儿了。”韩山河面带苦色的说道:“我祖父早年给我留下的田庄,只是不知道我再过去还能不能收回来,到时候还要麻烦陛下派人跟我一起去呢。” “今年雨水不好,收成也不大好,你那田庄能有多少,莫要骗朕。”楚寒幕最近为了夏收的事儿着实犯了大愁的。 “有总比没有强,而且我这也是为了向陛下表明我的心迹呢。”韩山河说完郑重的看了一眼楚寒幕。 楚寒幕亦是看向韩山河,他突然笑了起来道:“你比朕还会哄骗人,听你说着我对你都起了愧疚之心了。” 韩山河无奈的笑了笑说道:“陛下又来嘲讽我。” 楚寒幕摇头否认,他伸手捏起酒杯看向外面,外面的台阶上都是灯笼,灯笼的两侧是开着花的花丛甚是好看。 再转头看向韩山河,韩山河如今收拾了一番,虽然还是素色长袍但人才却是很出众的。 楚寒幕凝神说道:“希望你不要骗朕,不然朕到时候真的是要杀了你的,韩山河。” 韩山河听到楚寒幕这样的语气,他站起来走到楚寒幕跟前,伸手托着楚寒幕手中的那杯酒的杯底儿,竟然借着楚寒幕的手将那杯酒饮尽了。 这时候韩山河却没有被呛到,反而眼神有些灼烈的看向楚寒幕说道:“陛下信我就是了。” “你……”楚寒幕有些失神的看向韩山河,他的手指仿佛被什么蹭过一样,酥酥麻麻的传到了全身。 韩山河朝前走了两步,定步转身看了一眼楚寒幕,说道:“晚上还是莫要吃凉菜了,让人去热一热才好。” 韩山河说完就走了,楚寒幕自己坐在那边,想了一下竟然笑了起来,说道:“荒唐,真是荒唐,那废帝也是疯了,竟然……” 楚寒幕说完又凝目看向那个酒杯,脑子里突然都是韩山河一抬头看自己的那双眼。 “可笑!”楚寒幕自己又摇了摇头,两边的太监这时候小心的走过来,说是任苛求见。 “让他进来。”楚寒幕收拢了一下心神,看着任苛进来了。 “不知陛下在用膳,微臣还是晚些再来禀告吧。”任苛躬身行礼说道。 “不用了,朕正要让人去热菜呢。”楚寒幕挥了挥手,太监过来把席子扯掉了。 任苛等到人少了,才看着楚寒幕摇头说道:“微臣带着机关巧匠在锁龙殿里找寻了许久,并无什么可疑之处,更不见那玉龙印的踪迹。” 楚寒幕似有意料的点了点头,说道:“莫非真的给他藏到了别处去了?” “不过微臣倒也不是没有所获。”任苛跟进了一句,说道:“又重新审问了当初在锁龙殿出事儿的太监,他断定自己就是被那废帝用什么重物砸伤之后,才整夜昏迷做了噩梦的。” “重物?”楚寒幕也疑惑了。 “是的,而且根据清瑶郡主的身边人说的话,清瑶郡主亦是当晚就做了什么梦,才起身去寻了那太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