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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跌出了年级十名开外,大家盖棺定论。 一桩桩,一件件,有的,没的,能想到不能想到的香艳情节如般被不断续写,好点的说她只是攀上了富二代,正常的说她被包养,恶劣的说她做援交,故事脚本换了又换,裸照,性病,群p,滥交,时间地点,人物情节,添油加醋再添把火,女神彻底幻灭。 大家在帖子里猜测,在帖子里狂欢。 于是曾经的勋章,变成了现在的耻辱柱。 从虚拟转到现实,诚挚的告白,变成了轻佻的口哨,偷偷的窥视,变成了明目张胆的霸凌。 就连老师也视而不见,他们太过失望,几次约谈不见悔改后,曾经捧在手心的榜一也就失了宠,他们断定她自此堕落,像帖子里说的那样,迷失了自己,走了捷径。 可李星冉觉得,许一一不是那样的。 她家离学校很近,成绩中上,十分努力,早上总是第一个进教室刷题,背单词,听听力。 可自那次给了许一一创口贴后,她的第一位置总是不保,周六7点钟的早晨她已经做了一张卷子,偶尔李星冉怀揣疑问提前出门,她居然在周叁6点半的日出里也能看到许一一。 她眼下乌青,疲累又专注的努力。 自甘堕落的人,怎么会这么拼命。 李星冉每天都会去看那个帖子,她不知道在许一一身上发生着什么,也许真的被包养,也许真的在援交。 总是在课间抓紧一切时间睡觉的许一一隔绝一切声音,紧皱着眉头,眼下的乌青好像盛满了她的绝望。有时候被创口贴遗忘的吻痕,就像烧坏的瓷器上的裂痕,只要轻轻一碰,就碎了。 她身处风暴中心,又整个游离在流言之外。 李星冉在某一个清晨悄悄地偷拍了一张背光刷题的许一一,发了个私密朋友圈。 ——走钢丝的堕落者。 她不知道许一一的钢丝有没有终点,可她时常觉得作为同桌,她仿佛也笼罩在她的绝望里,于那绝望的浓雾里看着她用尽全力的在挣扎。 她想劝她,可是她们之间从不说话。 她总是在她睡着的时候偷偷用余光观察她。 想要窥测真相,又怕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 许一一最近总是睡不够。 傅非衍总是折腾她。 她的确像他们说的那样自甘堕落了,傅非衍随心情决定她的陪睡频率,一周七天,周一到周五,放学后他要是在外面玩尽兴了,回来逗弄逗弄她,或口或cao,一次也就放过了她,有时候心情不好,或是喝醉了酒,那她就会彻底遭殃,往往不到后半夜她根本没有可能睡觉。 也有运气好的时候,傅非衍会带别的女人回家,在所有cao过她的地方,听不同女人不一样的叫床。 在来姨妈的时候她会就被人拖到各种酒吧会所俱乐部,穿着傅非衍精心为她准备的各式露背,露腰,露腿,露胸的裙子,混迹在魑魅魍魉的聚会里,陪着他顶着女朋友的名义当个称职的外围。 她态度良好,服务周到,金主大方,她支付宝里的钱越来越多。 所以,其实那些窃窃私语里的攀上富二代,包养,援交什么的她都认,唯独性病这个她不敢苟同,她曾经也担心,傅非衍cao她总不戴套,无套性交致病率极高,可收拾了无数次傅非衍战场后,她发现地上总会有散发着腥膻味装满jingye的套子。 她庆幸人渣也是惜命的。 生活就像散落一地的鸡毛,风吹一吹,漫天飞舞的鸡毛会迷了眼,可许一一还是有所倚仗,生存总要有点目标。 傅非衍让她彻底看清了傅席深的本质,她再撑个个把月,许嘉允或许就会被玩腻了,然后她们被一脚踢开,傅非衍也许会收到下一个玩物,那么她自然而然的就解放了。 严重的睡眠不足让她上课注意力总是难以集中,作业只能争分夺秒的在金主不召幸她的时候写,她拼劲一切全力,早早的起床,靠冲凉水让自己清醒,用充足的金库奢侈的打车去学校,第一个进教室,不用担惊受怕,集中注意力刷题,补进度。 饶是这样,她依旧跌出了前十,老师约谈,欲言又止,说他很失望,女孩子要自爱,要靠自己,老师知道她妈是个什么货色,痛心疾首的告诫她:高考才是她唯一的出路。 是的,考大学是她唯一的出路,或者说是唯一的生路。 她知道,她都知道。 她孤注一掷的走着钢丝,她觉得一年后终会走到那个终点。 她也注意到她的同桌,那个眼里有光的女孩,她们不曾说过几句话,2张创口贴是她们所有的交集,她总是一脸担忧的看着她。 许一一总是在课间闭着眼睛睡觉的时候想:这世间原来也有善良。 她很珍惜,又不得不远离,她的世界太冷,透不进光。 这不,把她卖给傅非衍的mama终于陪着男朋友出完了一个月的差,要回来了。 ——一一,mama明天回来,我给你买了很多礼物哦。 第十四章太深了 许一一带着一身疲惫回来,长时间缺乏充足的睡眠的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差点以为见了鬼。她乐观的自我调侃,这鬼样子,随便拍张照p一下搞个前后对比,都可以贴到许嘉允经常去的那家美容院门口,当祛黑眼圈的最佳案例了。 她怀疑傅非衍多半眼瞎,不看脸都可以cao进去,口味清奇。 许嘉允明天回不回都无所谓,她甚至在梦里对着周公祈祷飞机失事,摔死那对狗男女。 可是飞机失事的概率太低了,她理性的把愿望换成求求周公让傅非衍今天不要回家,最好在别的女人床上精尽而亡,实在不行鏖战整夜也可以。 也许是她的祈愿戾气太重,周公也不乐意管这一茬,她找错了对象,所以傅非衍回来了,然后她被cao醒了。 “嗯…………啊…………傅……非衍……太深了……” “啊…………” 许一一死死攥着床头靠背,背紧贴傅非衍沟壑明显的腹肌,一记深顶,她难耐的扬起头后脑勺搭在了傅非衍的肩头。 皱紧眉头,眼尾泛红,潮湿的双眸欲语还羞的半阂半睁,额头细细密密地渗出一滴滴细小的汗珠,顺着光洁的额头,沾湿柔软细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