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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动作,“就这样很好。” “可是……” “你刚才说的话都是真的?” “应该……吧。” “我需要一个确切、准确的答案。” 她纤细的双臂支撑在床头,眸光定定落在他脸上,停留几秒后,林欢喜低头咬上他的下唇:“这样……够确切,准确吗?” 景易嘴角带笑:“差不多了。” 他勾起她垂落下的发丝,正要继续一步时,门铃响起。 二人之间的气氛顿时有些微妙的尴尬。 景易压下火气,小心推开林欢喜:“送餐的来了,我去开门。” 她点点头,害羞地缩进了被子里。 “先生,您要的餐点,祝您用餐愉快。” 站在门外的送餐员笑眯眯看着景易,目光在景易锁骨上的红痕处停留几秒后,不动声色收敛视线。 签好字,拿餐关门。 “起来吃饭。” 他冲林欢喜的方向叫了声,却见女孩儿早就卷着被子睡了过去。 景易有些无奈,老婆入睡的速度未免太快,何况……饿着肚子睡觉对身体并不是很好, 想着,上前轻轻将被子给她盖好,而后抬手合灯。 * 雨后的日光明朗。 景易睁开眸的第一件事就是试探身旁人的体温,感受到她正常的温度时,景易缓缓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按了按太阳xue,正要前去梳洗时,桌上的手机疯狂响动。 “喂。” 电话那头传来周洲紧张地声音:“易哥,你现在是不是在帝华酒店。” “是,怎么了?” “那你是和谁在一起的?” 景易朝身边人看了眼,说:“你嫂子。” 周洲突然沉默,一会儿后,无奈说:“昨天你抱着一个女人出入酒店的画面被狗仔拍到了,还拍到了你从房间出来的正面照。”末了又补了一句,“脖子上有草莓的那种。” 景易:“……” “现在网上都炸锅了,说你私会女人,毫不检点,对不起勤勤恳恳,默默付出的林欢喜,总之……”周洲来了个最后总结,“你的高冷人设崩了。” 景易:“……” 正两两无言时,周洲听到话筒里传来个没睡醒的娇媚声线:“谁呀?” 景易压住听筒,扭头对林欢喜说:“早餐在桌上,你先去吃,我处理点事儿。” 刚醒来没意识到世界已经大乱的林欢喜伸了个懒腰,揉了揉肚子向外走去。 待她的身影远去后,景易走到落地窗前:“陈姐呢?” 陈琳是景易的公关,专门处理这些事务。 “陈姐早五点就去找人压了,可是这次不像以前,除了嫂子外,你脸上的毛孔都被人拍到了,就算说是P的……也没人信啊。” 的确有些难办,之前景易和林欢喜出入酒店场所时也会被拍到,犹豫二人警惕性高,保护措施做得好,狗仔大多只拍到模糊的影子,就算发出去也没人相信这是高冷的景易。 他低头抿唇,细细思索,突然想起昨天的送餐人员,景易挑挑眉:“先挂了吧,等我中午回去说。” “等一下。”周洲赶忙叫住景易,“现在帝华酒店外面都是抓你的狗仔,你和嫂子最好从小门出来,我已经派人过去了。” “好。” 周洲不放心的叮嘱道:“你和嫂子最好前后脚出来,我派了两辆车。” 景易听后,眸底闪过不满:“我和我老婆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 周洲更是无奈:“嫂子是你老婆没错,可外面的人又不知道那是你老婆。” 嗯,有道理。 “这次这个事儿不不好办,除非和媒体说出你和嫂子的关系。” 景易眼角余光再次瞥向林欢喜,她捧着碗,乖乖巧巧喝着粥,景易眉眼猛然温和:“等我回去再说吧。” “易哥……”周洲像是要哭出来一样,“我怎么感觉你一点都不cao心啊。” “嗯?” “算了算了,先等你回来,对了,你最好上闻奕琪的微博看一下。” “闻奕琪?” 周洲叹气:“可达鸭。” “她怎么了?” “你去看就知道了。” 说完,周洲挂断电话。 下一秒,身后传来林欢喜的惊呼声:“景先生,可达鸭为什么说你是打桩机?” 林欢喜咬着筷子,从电脑屏幕前抬起头看他。 景易冷着脸用手机打开微博,几乎不用进入着闻奕琪主页,一刷新就看到了转发过五万的热门微博。 [闻奕琪:某个卖着高冷人设的男神是成了精的打桩机,他的土壤一天一变,如今真相揭露,不知还有哪个傻女孩再喜欢他,希望昨天那个小姐赶紧离开某人,及时止损还不晚。二哈] 林欢喜往下翻了翻评论,闻奕琪今天的热门评论画风和前几天形成两个极端,大多数都在心疼她说真话,结果被雪葬,寥寥几条说她蹭热度,又很快被删除。 又翻了几条后,林欢喜看着景易的眼神微妙起来:“我……知道打桩机是什么了。” 景易斜睨过来:“那这位小姐,你要不要及时止损?” 林欢喜:“……” 第30章 林欢喜视线在屏幕和景易身上来回流转, 再一刷新, 名为#谁种的草莓?#的话题跃上头条。 [谁说易哥抱得是女人?万一是男人呢!] [别打我, 我一直觉得易哥是gay!] [也别打我,我也觉得易哥和周助理有一腿儿。] [灵异CP党要亮了, 我去转洗浴了, 拜拜。] [@L欢喜,你手下艺人乱搞,不准备出来说点什么吗?] [要想生活过得去, 总要头上带点绿,@L欢喜, 有个孔雀绿的头发很适合你。] [只接受景易和欢喜在一起,其他CP不吃。] [问题来了, 草莓到底谁种的?] [农民伯伯种的。] [农民伯伯的, 你是想笑死我要继承我的百万高利贷吗?] [……] 林欢喜余光瞥向景易胸前,男人大敞着衣领,露出一片平坦的胸膛和锁骨上刺目的红色痕迹。 她不由轻咳声:“那个……我弄得?” 景易面无波澜的脱去睡袍,拿起衬衫慢条斯理换上,说:“农民伯伯弄得。” 林欢喜:“……” “你太不小心了。”林欢喜乖乖坐好, 低头喝着有些凉掉的玉米粥, “怎么会被拍到。” 景易哼笑声:“如果不是某人和别的野男人私会, 我怎么会被怕到?” 听到这话,林欢喜呼吸一窒,不由说:“你这人怎么一到白天就这个德行?明明昨晚上还很温柔……” “你要是愿意,我现在也能对你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