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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体还被撕扯的粉碎残缺不全……我们的部长当然愿意说这是所谓的‘未知的神奇动物’干的,而非布莱克的报复。” “神奇动物又不是背锅侠,和他们什么仇什么怨……”弗兰克咕哝,“对了,小天狼星真的从阿兹卡班逃出来了?” 西弗勒斯从长袍口袋里抽出一张报纸,她接过来展开,最显眼的版面上是一张小天狼星布莱克的照片,他抓着监狱的铁栏杆怒吼着,髭发凌乱,眼神暴躁。 “预言家日报……我讨厌这家官方报社!” “讽刺的是你并不能将它关闭,”西弗勒斯道,“显然生活在麻瓜的世界里让你的消息过于闭塞,迟早有一天你将忘记自己是个巫师。” “无所谓,”弗兰克锐利的目光快速的在新闻文章上扫过,“……摄魂怪——徒增公众恐惧,恕我直言,魔法部就是一群饭桶,垃圾!康奈利·福吉这个缩头缩脑毫无作为的咸鱼,迟早有一天我要……” “你要干什么?取而代之?” “我要当面叫他咸鱼!” 西弗勒斯:“……” 她将报纸卷成一卷扔出去,给自己倒了杯水,道:“你这次来难道就是为了向我证实小天狼星逃出了阿兹卡班?” 西弗勒斯不答反问:“你刚才是去了现场?” 弗兰克点头:“我说过,那不是任何魔法生物,也不是普通人谋杀,相信邓布利多肯定清楚……” 她想起今天凌晨看见的那幕血腥至极的场景。 残肢断臂,鲜血淋漓,有的肢体切口整齐异常,有的却仿佛被野兽啃噬,皮rou脂肪翻卷,模糊成一片rou糜泥泞,更令人费解的是,一些尸体部分不知所踪,死去的有三个人,但是案发现场的尸块不足以拼凑成两个。 “傲罗们已经介入了调查。”西弗勒斯不置可否的道。 弗兰克一直保持着沉默,一直到西弗勒斯出声:“九月份又是一个新的学期……” 她蓦然反应过来:“我就知道,你又担当了邓布利多的说客,我不会答应他的,而且他不是已经找了莱姆斯?” 西弗勒斯平静的道:“我并不是邓布利多的说客。” “可别告诉我你是自愿来劝我的,”弗兰克笑的很尖锐,“明明你自己更想做黑魔法防御术老师。” “邓布利多不会同意我,”西弗勒斯的声音干巴巴的道,“但是你比狼人要安全至少一万倍。” “得了吧,你的狼毒药剂早就制作成功了,你只是不喜欢莱姆斯。” 半响,西弗勒斯才道:“苏拂……” 对方听见这个称呼怔楞了一瞬。 毕竟这么多年过去,能叫出这个名字的人已经少之又少。 时间太久,久的她都忘了有部风靡全世界的电影叫,忘了夏洛克·福尔摩斯住在伦敦贝克街,忘了许许多多的前尘往事,乃至忘了她自己的名字。 她叫苏拂,从始至终,仅此而已。 “我不可能同意,你别费心力了!”她宣誓般的对西弗勒斯说道。 “好吧……” “邓布利多还有什么带给我?” “一件破旧的少年时代黑魔王的遗物。”西弗勒斯说着,拿出一个被羊皮纸包裹着的块状包裹。 作者有话要说: 有小仙女吗? 第二章 惨案 苏拂拼了老命才想起七月时邓布利多给她的一份信笺:“……那本日记?” 西弗勒斯道:“据说里面残存着十六岁黑魔王的映像,他甚至有思想,但是就我所知,迄今没有任何一项魔法能做到这一点,包括黑魔法。” 她将包裹的纸拆开,露出里面曾经被蛇怪毒液浸透的日记本,中央一个狰狞的黑窟窿,散发着淡淡的腥臭气息。 “现在那个所谓的黑魔王映像已经不在了,想必你已经知道,那几个冲动而又无脑的格兰芬多……” 苏拂将那本年代久远的日记翻开,干脆的纸页上没有任何字迹,她顺手拿过羽毛笔划了一道,墨绿色的墨水氤氲在暗色纸页上,渐渐成了一片模糊污浊的痕迹。 “已经失效了,”她道,“邓布利多拿这个给我也没什么用,他都研究不出什么,更何况我?” 西弗勒斯眉头下沉,带着他惯有的嘲讽,似笑非笑:“他一向看重你,毕竟凤凰社里的斯莱特林可不多。” “你也算一个,”苏拂说道,她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盒子将日记本放进去,“我尽量,不过我想听听你的想法,你觉得里德尔留这本日记的用意在哪里?” “总不会是为了去倾听一个红头发傻丫头的无聊心事。” “西弗勒斯你别这样,”苏拂笑道,“你不能对一个一年级的小姑娘抱有任何期待可能性,更何况十六岁的汤姆有颜有腿善解人意,就是有些狗……” 西弗勒斯无视她话里没什么营养的调笑,正式的回答了她刚才的问题:“黑魔王追求血统纯粹和无上权力,所以我以为,这本日记可能是留给斯莱特林后人们的……” “哦从娃娃抓起塑造世界观,他思考的一向非常长远,”苏拂沉思,“但是为什么总觉得像是传销组织在洗脑?” 西弗勒斯眉头抽了抽:“够了!你不能再在麻瓜的世界待下去了!” “你说这话没用,”苏拂摆手,“邓布利多肯定还让你告诉我尽可能调查那起碎尸案,对吧?” “他还让我给你带了蟑螂糖堆和新口味的比比多味豆,”西弗勒斯面无表情道,“并让我询问你,有没有积攒出斯卡曼德先生的巧克力蛙卡片,他愿意用十张自己交换。” 苏拂:“没门!” 西弗勒斯:“……” == 翌日清晨。 苏拂关掉了书桌上的老式台灯,随手将一本足有两英寸厚的大部头书籍塞进了书架里,活动着坚硬的胳膊腿去厨房里收拾早饭。 她端着盘子坐在餐桌前,电视上正报道着昨天早上那起恶性杀人碎尸案。 官方报道很是谨慎,用了大篇幅无意义的词句去安抚群众恐慌的情绪,让伦敦人民相信这只是一起突发性事件,苏格兰场的雷斯垂德探长专门做了发言,但是收效甚微。 苏拂咬着筷子,两口将盘子里包子吞下,又灌了一杯牛奶,抓起沙发旁的背包里的相机,冲进了暗室。 她的相机年代颇为长久,1988年生产的德国徕卡M2,全机械手动,胶片装置,在电子科技日新月异的今天,除了专业摄影师,恐怕很少有人会选择它。 照片从定影液里捞出来,她一张一张夹在挂绳上。 黑白照片上,深色为狰狞血迹,浅色为残破肤骨,晦暗氤氲着的,是黎明破晓光影。 照片是昨天凌晨五点五十分拍的。 由于她现在的工作经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