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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着。 好容易隐隐约约看到前面几个人影走来,君缘连忙找了个地方躲着,幸好现在雪大,正好旁边不远有个不起眼的洞xue,洞口被雪封了大半。 躲进去,没一会儿就听见个中年男人的声音。 “没想到啊,一趟华山之巅还真抵得上我们一年的了!” “总有那么多不自量力的人来,正好方便了我们哥儿几个!哈哈……” “噤声!这里藏龙卧虎的多的是,还是早些离开的好。” 这一行一共三个人,是三个中年男人,听他们谈话似乎武功不弱。等几人走近了隐隐闻着血腥味,这三个人,绝非善辈!君缘心中庆幸。 恐怕这三人是趁火打劫来的,华山论剑,趁虚而入,打劫他人的身家财产。 君缘屏住呼吸,这时候被发现了,怕是不知被劫财。 等听不见三人的声音了才出来,四周张望一番—— “大哥,这里果然有个人!” 原来三个人一早就发现了,看见雪地上那两列明显的脚印,君缘心中暗恨,大意了! 把身上所有的财物掏出来,她身上没有银钱,只有头上的一支玉簪,虽然舍不得,与性命相比也算不得什么。 “就这么点东西就想打发我们兄弟啊?”三个人围近。 君缘不敢出声,她现在身上头上都包的严严实实,看不出男女,一出声就暴露了。 君缘摊手,示意自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原来是个哑巴?” “杀了。” “大哥?” “动手。” 其余两人都听这位大哥的话,君缘心中一紧,看见那位大哥眼中的杀意,知道他是认真的了。手不由得握紧袖子里的玉箫。 这兄弟三人一大哥用的刀,老二用斧,另一人则是流星锤。武功不见得多好,只是默契颇高。 三人围住了她,见她手放在袖子里也不敢轻敌,“小子,你要是束手就擒的话,还能死得痛快点!” 君缘不说话,不拼一拼,怎么知道没有可能? 老三流星锤从手中飞出去,君缘扭腰,躲过一击,另一边斧头就贴着她的头劈过来,毡帽掉在雪地上。 “还是个小白脸儿!” 一把刀划破她的脸,好险,差点就直接从脖子切过去了。她不得不拿玉箫抵挡。 “玉箫?” 只见这一支玉箫通体碧绿,那绿像水一样,仿佛在流动。 “黄药师是你什么人?”老大拦住另外两人,问。 “黄药师?” “大哥,你确定吗?” “黄药师凭玉箫剑法闻名,江湖人皆知,这支玉箫,天下也就这一支了!”老大严肃道。 兄弟几人脸色大变,黄药师是多护短的人,他为人亦正亦邪,这人手中拿着他的玉箫,恐怕关系匪浅! “小兄弟和黄前辈是什么关系?” 君缘心中松了一口气,这三人忌惮黄药师,看来是逃过一劫了。她做了个拜师的动作,几人脸色又是变了几变。差一点,他们就杀了黄药师的徒弟! 这兄弟三人只为财,不为声明,已经打定主意放她一马。 “都是误会,误会!小兄弟没事吧?我这兄弟见了人就想切磋,小兄弟可别介意!” 君缘摇头,避开三人的目光看向华山之巅就想离开。 “方才多有打扰,我兄弟三人还有急事,先行一步!告辞!”三人头也不回,急匆匆地离开。 君缘也不敢逗留,加快了脚步,没多会又见有人往山下走。她没有刻意避着,反正避无可避,这雪地上脚印太容易暴露了,还不如就大大方方走过去。 往前人渐渐多了起来,也越来越冷,全身都快要冻僵了,再往前她还没看到黄药师自己都要冻死在这里了。 找了个看着脸善的年轻人问了问,打听到五绝还在华山之巅打得难分难解。 “照这架势,怕是要打个三天三夜了!” 君缘抿唇,三天三夜啊?心中担忧。她倒是想等在这里,等他们打完了能第一时间迎接,只是…… 要不等到天黑,食物吃完了,还没完她就去客栈等。 等待的过程格外漫长,她一个人找了个地方待着,随时关注着山顶那边,虽然看不太清楚,连影子都若隐若现。 饿了就吃口干粮,干粮是抱在怀里的,有体温暖着,也不会太硬。冷得受不了便喝口酒。 天黑得很快,君缘看了眼天色,面露担忧,有不少人已经受不了下山了,附近的人少了许多。 再等等吧,也许一会儿就下来了? 不断地有人离开,每一次都想着,要是她一走他就下来了怎么办?完全没想过,或许黄药师不需要她等在这里。 不知不觉天完全黑了下来,这时候下山太不安全了,还是天亮了再下去吧。君缘蜷缩成一团,为自己找到了个新的理由高兴。 等在这里的人已经很少了,她找了个避风的地方,洞xue都被别人占了。全身都缩在衣服里,只露出一双眼睛。 到了半夜,彻骨的寒冷根本不是棉袄能抵挡得住的,冻得哆哆嗦嗦的,君缘才觉得自己简直蠢哭了,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这么冷,这个晚上能不能熬过去都是个问题。 第89章 不会生孩子的东邪 冬天的夜晚似乎比一个世纪还要漫长,实在太冷了。 一个长须用剑的男人让她进洞xue一起避寒,“小兄弟外面太冷,进来一起避避寒吧!” 君缘在一块大石头后面一块小一点的石头上坐着,上面的雪是她费了大半个时辰清理干净的,只是这会儿除了她坐的地方,其他地方走积了一层厚厚的雪了。 她站起身,坐的太久了,又太冷,腿都没有了知觉,起身了几次,差点摔倒。这位大叔便走出来,直接一只手把她提拎起来,“太瘦了。”语气很是嫌弃。 君缘一张小脸被遮住了大半,哑着声音说:“谢谢大叔。” 不的洞xue里挤了不少的人,还有两堆火堆,再加一个她进去就没什么位置了。有人不满,不过,大叔似乎在这里面挺有地位的,酸了两句也不敢做出把她扔出去的事。 借着火光,君缘才看见这人穿着一身道袍,她第一反应便是全真教。 大叔和气地笑笑,话却不见得有多和气,“谁规定全天下的道士都得是全真教的?” 君缘一怔,随即一笑,“或许是王真人名声太盛了。” 大叔也笑道:“王真人确是我辈楷模,我敬佩他!” 看得出,他不喜欢全真教,这倒是有些奇怪,全真教祖师爷是王重阳,江湖人士趋之若鹜,他敬佩王重阳,却又不喜全真教? 虽然好奇,君缘却没有打听他人隐私的习惯。 “大叔也是一个人吗?” “现在不是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