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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仔细端详。 他真的只是在端详而已!不过是那夜美人的琥珀色眸子仿若十五的明月一般,让他不小心脸把贴得有点近而已。 “可恶,简直是幻灭!”后脑勺马上就被阿沥飞起一根银筷子砸了过来。 疼疼疼!好像起包了! “以前在外面常听得镇远大将军谢律之名,听说书先生每每说起的时候,都还以为是了不起的什么英雄人物,后来再听师父说,也是说什么才貌双全风姿卓绝——真是想不到啊!就眼前这等吊儿郎当形容猥琐的,居然就是那传说中东征西讨平乱制敌的国之栋梁?!” “啊?你刚才说什么?” 说老子吊儿郎当也就罢了,“形容猥琐”是什么意思?老子明明这么的玉树临风英俊潇洒的好不好? “见到美人就垂涎三尺,不是猥琐又是什么!” “啧啧啧。你这是什么话?我看一下小徒弟而已,连摸都没摸过不是?还有说什么‘垂涎三尺’啊?想你师公我当年横征九州十六境,哪个地方的美人没见过,多少西域苗疆美人争先恐后扑上我的床我都没肯要!何况真是色急的话,还能回来这里找你师父?” 说着,一脸嫌弃地瞥了慕容纸一眼:“你看你师父那寡淡模样、那平板身材!连个好摸的臀都没有……” “哗啦”一声,慕容纸一双筷子从手上滑脱砸在桌上,没有做声默默又捡了起来。 “我才不信!就你这样的人也能横征九州?!” 大徒儿阿沥闻言更是愤愤然:“依我看啊,八成是借着驸马的名头,跟着别的将军蹭战功罢了!其实就是个草包吧?什么真本事都没有!” “我是不是草包,你说了可不算~”谢律哼哼坏笑。 “起码我确实南征北战了吧。哪像你小子,不过是个又没带兵打过仗,又没在朝中做过官,像这般只会躲在家里耍嘴皮子的井底之蛙。什么也没做过,就会动动嘴皮子发发酸,这谁又不会啊?” “你——!” “惨的是,打仗做官都不行也就罢了,耍嘴皮子也似乎耍不过你师公我啊。啧啧,你小子这不行那不行,还有什么能行的啊?咱们听雪宫感觉真有点后继无人……” “你说什么!”阿沥拍案而起:“我会的东西可多了去了!师父什么都教过我,不服来比!我就不信了,你这种人除了运气好混了个将军打了几场胜仗以外,还有什么别的能比得过我的!” “好啊,我正好在你们这闲得鸟疼呢。你说比什么?”谢律jian笑。 …… “看,你又输了嘛。” 谢律悠悠然放下最后一颗棋子。 “啊啊啊!不服,我不服!这不可能!”阿沥觉得万分崩溃,这已经是第十九局了。 不可能!这不可能!平日里在宫里下棋,师父总下不过自己,夜璞也总下不过自己!为什么会一直输给那个草包啊! 而且之前还比了射箭、摔跤、臂力和剑术。自己一场都没赢。 简直是匪夷所思。那病秧子瘦得都快没形了,怎么会力气还那么大? 随后,他又和谢律比了文赋、音律和书法,还是统统败下阵来。 阿沥简直要疯。这吊儿郎当的病秧子怎么什么都会?分明一副市井无赖模样,说话做事样样招人烦,可为什么就这样的贱人却文武双全,就连些雅兴的他也样样玩得来? “阿纸,你的徒弟真的完全不行啊,资质那么差没关系吗?哎,咱们把他逐出师门,再重收几个有天赋的怎么样?” “你——” “不然,换小夜来跟我比比看?我觉得说不定小夜还靠谱点。” 夜璞转过头去,假装听不见。 慕容纸则抚了抚眉心,完全看不下去。 此时正好门边一僵尸奴来送了茶歇切好的果盘,此刻就垂手立在谢律身边。阿沥心中不服,暗自催动控尸术,心说小爷这就给你个好看—— “奇怪了……”平日里明明控尸都没问题的。可今日那谢律身边的僵尸奴却无论如何都纹丝不动。 “不可能啊,怎么会不动?” 正急着默默再度念咒催动,却突然见那僵尸小蛮腰一扭,翘起了个兰花指。 这!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扭起来了!怎么会突然扭起秧歌来了?!我没让它,明明没让它—— 只见一旁谢律憋着笑,欢乐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忘了说,你师公我啊~当年毕竟也在这里住了四年,跟你师父日日教导夜夜耕耘。师公我技艺虽不如你师父,但控个尸什么的,也算略通皮毛吧。” “……”阿沥晃晃悠悠站起了身。 继而悲愤地狂奔而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唉、唉哟……” 谢律放声大笑,笑着笑着,突然晃了一下,陡然整个人从椅子上跌了下去。眼看着额角就要撞在桌边,慕容纸忙眼明手快拉了他一把,半跪着接住了他坠落的身子。 “啊哈哈……唉哟……我这真是……乐极生悲……咳……唉哟!” 就见谢律脸色一片惨白,单手捂着着腹部,还在勾着嘴角,可豆大的汗珠却从额角上落了下来。 “你怎么了?” “哈……你看,你看吧!”谢律嘶哑着嗓子抱怨道:“阿纸,都怪……哈,都怪你不肯给我rou吃。呜——好疼!好疼啊!” 说着周身一个剧烈的痉挛,便只咬着牙,再也说不出话来。 作者有话要说: 乐极生悲噗 第6章 浪里个浪的攻。 慕容纸腾出一手覆在谢律腹上,只感觉下面有活物剧烈翻涌,蛊虫来回窜动滚扭,似乎要穿透他的肠子般。 “呃啊……啊——”谢律骤然脖子高高仰起,嘴唇瞬间咬出了血点来。 慕容纸抱着他的手懵然一抖,表情一片茫然。 适才那一瞬间,他的心竟跟着谢律痛苦的表情狠狠一抽,如同也被什么毒物咬了一般,余痛连绵。 但是,这怎么可能呢…… 谢律的死活,早与他无关。 他只是要他尸体而已。至于谢律是怎么死的,他本不该再有一点动容才对。 …… 可慕容纸却还是被谢律嘴唇上的血迹弄红了眼,急忙从袖子里拿了方帕子,叠了让他咬着,把人打横抱起来速速抱回自己塌上。 “夜璞,将那银针给我拿一副过来。” 夜璞忙忙出去,慕容纸先点了谢律几处xue位,并大力揉压脐下中极xue,试着为他镇痛。 “我、我……”谢律挣扎着说。 “哪里疼?再忍忍,一会儿就好……” “我……我要吃烧鹅!” “……你少废话!省着点力气!” “呜……都是因为你……不给吃rou,肚子里没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