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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羡慕的还是她对景翊是一心一意,小两口整日里像掉进了蜜罐似的,景翊每每出征郡主都要陪伴左右呢!” “那她这次怎么没过来!”萧喃抓了一把草在手中用力揉搓,韩邑看着那把可怜的草,心中暗暗舒口气,还好这次郡主没有过来…… “啊……这不是……郡主身子不适……所以这次才没过来……” 萧喃用力地将手中揉搓成灰的杂草扔出去,一阵风过来,将草灰吹进了韩邑的眼睛里,韩邑惨叫了一声,揉着眼睛继续劝慰萧喃:“殿下你别生气啊!殿下,韩邑有幸见过玉夫人一面,啊,就是秦国献给晋公的那名美女,见过玉夫人的美貌我便想,你们秦国肯定是不缺美女的,殿下又何必对郡主这样情有独钟呢?况且郡主已经成亲了,她和景翊都是三千弱水只取一瓢的人,殿下还是早早放下心中的执念吧……” “如果我不呢……”萧喃低声道。 韩邑没有听清,转过头去问:“殿下方才说的什么?” “没什么!”只见萧喃已经敛了眉间的怒气与忿忿之色,平静地站起来往回走,“我累了,回去吧……” 韩邑反应过来,急忙站起来跟在他身后往回走。二人回到大帐时,所有人都已经各自去忙活了,只有萧唤坐在案前,对着面前的地图似有所思。 看见萧喃进来,萧唤皱了皱眉:“阿喃,你方才又去哪里胡闹了?” 韩邑忙上前笑道:“没有没有,二殿下只是出去散散心,并没有胡闹,殿下还请放宽心……” 萧喃瞪了韩邑一眼,没好气地叫道:“我与我王兄有话要说,你还不走!” “阿喃!不得对韩将军无礼!”萧唤颇为不高兴地教训道。 对于萧喃的这种古怪脾气,韩邑早已有了免疫,丝毫不放在心上,微微一笑:“不妨事不妨事,韩邑刚好还有事,就先退下了。” 退出大帐吼韩邑马不停蹄地去找赵景翊,看见赵景翊手执一杯清茶安安稳稳地坐着,韩邑心里顿时不平衡了,上前去抢过他手中的热茶,一饮而尽,急急道:“你还有闲心思在这里喝茶?你知不知道你兄弟刚才帮了你多大的忙?” 赵景翊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怎么?” 韩邑看见他一副漠然的样子,心中便xiele气,一屁股在他旁边的小杌子上坐下,认真道:“算了,我们还是赶紧把萧政解决了回家吧!” 赵景翊抬手另拿了一个杯子给自己蓄满茶水,拿起杯子在鼻尖稍稍一过,慢慢将茶水送入口中,“不错,还是赶紧回家吧……” 夏日的天气本就变化很快,前一秒下着瓢泼的大雨,后一面便可能是艳阳高照。萧政算准了日子,挑着在大雨里进攻蓝海关,过了那天不过淅淅沥沥地下了些雨,到了第三日,天气已经完全放晴。 这两日太阳十分毒辣,前两日被大雨冲洗过的蓝海关,此时已经完全失去了潮湿的气息。赵景翊抬头看了看刺眼的太阳,满意地点了点头,很快,就可以回家了…… 子时,蓝海关悄悄开了城门,几十辆囚车趁着夜色悄悄地推了出来,赵景翊与韩邑各自亲率三百精兵换上夜行衣,乘着轻功从两个方向偷偷地往萧政大营方向去。 韩邑命二百余人隐没起来,等待讯号,自己带了十个人瞧瞧地潜入萧政大营,蹑手蹑脚地去转了两圈,找到了萧政囤放粮草的营帐,将看守粮草的侍卫悄无声息地抹了脖子,掏出藏好的火折子,吹出火星直接扔到了草堆上。 天干物燥,粮草□□即燃,刹那间,囤放粮草的大帐里火光冲天,守营的士兵开始奔走呼号,已经睡着的士兵拿着长矛就往外冲。这时,只听见天空中传来一阵阵的恶狼的嚎叫声,了望台上的士兵瞬间清醒过来,往前望去,一群绿着眼睛的狼群正向军营的方向冲来。 却说冯火带人去丰州抓了一百多只狼回来,赵景翊名人将狼群关起来,一日不给吃不给喝,任狼群闹得筋疲力尽。第二日再扎了许多稻草人,套上墨绿色的盔甲,头部系上黄色的汗巾,与萧政大军一般打扮,在铠甲内悬着衣服羊心肺,再将狼一头一头地牵出来,饿狼闻到血腥气,扑到稻草人身上挖出羊心肺饱餐一顿,再继续锁起来。又饿了一日,复又牵出饿狼,饿狼一见到绿甲黄巾的稻草人扑着便咬。 如此循环,狼群便认为,绿甲黄巾之人皆有心肺可食。 是以,即使萧政的大军在边境见惯了豺狼虎豹,也不及这数百头狼凶恶。狼群嚎叫着冲进大营,见到墨绿盔甲头戴黄色汗巾的人便扑上去咬,叛军逃跑不及,只得丧命狼口之下,一时间,大营里火光冲天,狼嚎声,惨叫声,兵器碰撞,刀光剑影,血色蔓延,悲惨无比。 赵景翊却是一早就摸准了萧政的大帐位置,将守帐的士兵放到,掀起大帐的一角,抽出藏好的迷魂香,探入了大帐内。 当外面大乱时,萧政cao起手边的大刀就要往外冲,结果么有走两步便感觉天旋地转,头晕难耐,一个踉跄就要倒下去。 赵景翊提着清风剑迈入大帐,笑道:“萧王爷,对不住了!”话音一落,便将萧政手中的大刀挑了出去,随后将清风剑架在萧政的脖子上,随后叫来隐藏的黑衣人,将萧政五花大绑地架出大帐,对所有人宣布:“逆王萧政谋反,已被擒拿,所有人放下兵器投降即可活命。” 至此,秦国逆王萧政被擒,叛乱平复。 萧唤大喜,终于不再皱着眉头盯着地图看,笑得合不拢嘴,对着赵景翊行着大礼表示自己代表他全家以及秦国所有的百姓感谢赵景翊,并拍着赵景翊的肩膀说一定要给赵景翊庆功。 赵景翊本想拒绝,但看着韩邑一脸期待的样子,只好艰难的点头。 庆功宴上觥筹交错,韩邑并几个副将拿着好酒一杯接一杯地灌进肚子里,赵景翊只略微喝了几杯便不再去动酒杯。 萧唤奇怪道:“怎么赵将军不喝酒?是这酒不好,不合赵将军的意吗?” 韩邑举起酒杯笑着说:“殿下哪里的话,这酒是好酒,殿下别想多了,只是景翊他很少喝酒而已。” 萧喃莞尔,望着赵景翊,道:“赵将军为我秦国费心劳力,刚刚生擒了逆王萧政,还请赵将军多停留些日子歇一歇,让我们以尽地主之宜。” 赵景翊微微一笑,并没有去看萧喃,直接望向萧唤,拱手道:“不必了,军队已经整合好了,若是不出意外,景翊明日便启程回晋国了。” “这么快!”萧喃惊讶地脱口而出,起身过急,将面前的酒杯带倒,醇香的美酒洒了一地。 赵景翊点头不语,韩邑见到情况不妙,继续解围道:“哈哈哈哈,殿下莫要见怪,咱们景翊是成了家的,与郡主感情深厚,这早一日回去,便可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