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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让他的天使飞走。 ****** 秦宅。 客厅亮着灯,秦老爷子瞪着眼睛坐着,秦文在一旁不断温言安慰,秦母则一直在用手帕拭泪。 “陆经理”摇身一变成为黑道老大林熙烈的首席打手,面对秦文和秦老爷子,只淡淡地道:“烈哥把秦少爷带回去了,他会好生照顾秦少爷,你们不必担心。” 在场三位都心知肚明烈哥是谁,秦老爷子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秦文冷道:“你就不怕今天你出不去这房间?” 陆经理只是淡淡拂一拂衣袖:“A市还没有我陆某人出不去的房间。” 好好的订婚典礼,新郎被劫,搞得秦家人仰马翻,脸都被丢尽了。 秦家老爷子出面对众宾客道歉,称由于新娘婚车在半路抛锚,一时半刻修理不好,今晚的订婚仪式无法如期完成,请大家随意享用食物,亦可以提前离开。 心里万分焦急,担心秦戈的安危,还要强打起精神跟一众宾客谈笑,接受他们好心的安慰,或是背地里幸灾乐祸的嘲笑。 忙到半夜,一家人才疲累至极地回到家。 秦老爷子一边喘气一边怒道:“我真是怎么都没想到,都七年了这孽缘还不死。那个姓陆的居然也是跟那私生子一伙儿,真是……” “爸,您就别生气了,知道是那个男人,咱们也好想办法,他怎么样也不会对小么不利。” “老爷!要不是你当年拆散他们两个,也不至于搞成现在这样!你看儿子瘦成什么样子,你还非要他娶顾家那女儿,你是真把他当工具啊?!你有关心过他吗……”秦母一边指着秦老爷子一边哭诉。 秦老爷子被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我也是为了他好啊……同性恋这传出去像什么样子,他能跟那人过一辈子吗?不知根不知底的……“ 82.秦戈的决绝 “我看你,就是根本没关心过儿子!儿子这么多年都没带女朋友回家,你就是装傻充愣,想牺牲儿子拉拢顾家,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哎,你这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我三十好几得这么一么子,宝贝都来不及,怎么会害他嘛。老顾早就跟我提了他俩的亲事,我就是看着儿子最近都郁郁寡欢的,就借这个机会试试他的意思。顾家那女儿小时候挺活泼的,我还想着说不定能开解儿子……” “她能开解什么啊?解铃还需系铃人,你不知道吗?你别再找借口了,你们商人就是虚伪!要我说,儿子就干脆跟那个男的在一块儿,反正我是不管了!” “你怎么这种话都说出来了……” 眼见老两口这话头是越扯越远,秦文赶紧跑出来调停:“爸,妈,你们都别说了,小么到底是不是自愿跟林熙烈走的,咱们还不知道呢。无论如何也得先见到小么再说,现在小么在哪儿我们都不知道。要是小么不愿意,咱们抢也得把人抢回来,要是小么铁了心跟那男人一块儿,那咱们回头再说。您说是不是?” 秦母只管拭泪,不表态,秦父赶紧顺着台阶下来:“是啊是啊,咱们得先见到儿子问问他意思。要是那私生子死活不交人怎么办?让老罗调警察过来?” “爸,这事要是调警察过来,就全民皆知了。再说,现在明摆着就是警匪一家亲,只要黑社会不杀人强jian放火,贩毒开夜总会开赌场警察根本不管的,您这样,不是让罗伯伯难做么,毕竟现在谁都跟林熙烈有几分交情,谁都不想得罪他。” 秦老爷子瞪圆了眼:“那要怎样?我们把这口气死咽下去?” “爸,您别着急,先跟他们单独谈吧,明天我先去龙腾总部找林熙烈,不行再去他家里堵他,您先在家等我消息。” “唉,只有先这样了。顾家那边咱们这回也跟着得罪了,老顾后来才跟我说,车子根本没抛锚,是被那私生子命令手下给劫了。亲家没做成,人家白忙活了一个月,要让人家知道新郎被劫是因为那私生子看上咱家儿子,这人情,可真是欠大了……” “这林熙烈真是够狠……话说回来,爸,咱们也是受害者,相信顾家会理解咱们的。” “但愿吧……” 要是这事真捅出去,秦家就简直成了商界的笑柄。 秦家老爷子叹口气,垂首看着眼前的地毯。 最近又是公司动荡,又是订婚意外,短短一两个月,秦老爷子就迅速老了下去。原先还精神矍铄,双眼炯炯有神,一副商场不老常青树的模样;现在呢,头发花白一片,疲态毕现,连带着背都似乎驼了。 罢了罢了,这风头一过,他就退了吧。大风大浪,就让儿子们自己去面对。 第二天秦文去龙腾总部,显而易见地,他扑空了。总裁室只有那个万年表情不变的陆文清,一边翻文件一边淡淡道:“抱歉,烈哥今天不上班。有什么事我代为通报。” “我弟弟在哪里?” “在烈哥家里。” “你可以一次说清楚吗?林熙烈家在哪里?” “在浅水湾,你进不去的。”文清仍然是那么淡淡的样子,语气上没有任何讽刺或鄙夷,仿佛只是在陈述事实。 浅水湾富人区是林熙烈投资建的。想要在那里买房或想要进小区,自然要经林熙烈审批。换句话说,秦文就算知道林熙烈住在哪儿,也奈何不了他。 “不用担心,秦少爷很好。” 很好?好个屁! 陆文清水米油盐不进,一边应付秦文,一边还能批文件,淡定到了一定境界。秦文无奈祭来了秦老爷子,连顾氏也到了,无论说理也好大骂也好,文清仍然是礼数周全地重复同一套说辞。最后秦母声泪俱下,差点就跪下了,文清才终于松口说,明天烈哥会过来。 ****** 秦戈意识朦胧中,感觉到身旁男人起身了,虽然动作很轻微。 他不想动,亦不想见到男人,就闭眼躺在床上。 男人似乎知道他是醒着的,洗漱穿戴之后弯腰轻抚着他额头,轻轻印下一吻,刚刷过牙的薄荷香味和水珠凉气跟着拂在他脸上。 一个声音在他耳边轻道:“上午我有事出去一下,应该下午就回来了。在家里等我不要乱跑,这小区很大,而且有围栏和警卫,你出不去的。衣服给你放在旁边的沙发上了,记得吃早餐和午餐。” 秦戈仍像是没听见一般沉睡着。 男人似乎注视了他一会儿,才转身带上门离开。 听到门轻轻磕了一声,秦戈才睁开眼,目无焦距地看着天花板。直到太阳升上来,都照进屋里了,才慢慢起身。 他没有拿男人放在沙发上的衣服,而是在卧室和浴室里翻找了许久,确定男人把前天那身白色礼服扔掉了,才打开衣柜重新找了一身来穿。 秦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