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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疑问:“你是严秋生学长?半年多不见,你的脸变化……还真是大啊……” 记忆中大一上学期上电路实验课的学长,长得小俊,脾气好又阳光,一度很招班上的妹纸喜欢,每次实验课,总会听到一堆妹纸有事儿没事的娇声召唤学长…… 哦,对了,当时这位学长貌似还挺照顾我,每回我有问题举爪召唤,随传随到…… 严秋生学长道:“我半年前被学校派遣去国外,出了些意外伤了脸,做过整容修复,所以看起来不怎么相似。” “哦,原来如此。” 我默默的感叹了一声当今整容技术的高超,就没啥心思跟人摆龙门阵。 那边侍应生见有人过来搭话早就离开, 我正寻思着如何去找人,严秋生学长伸手一把拉住我,“林徐,干站在这里没什么意思,不如我请你喝一杯。” 说到喝一杯…… ——“第二,不许跟男人多说话,尤其是不能接受任何他们的邀请。” 然后又顺势想起某个周日大晚上林大爷酒醉后干的糊涂事儿…… 我立马将头摇成拨浪鼓,张口就胡扯八道:“学长,我对酒精过敏,沾不得酒。” 一句话堵死对方继续劝我喝一杯的念头,对方顿了顿,话题一转,“林徐,我刚刚在一边看你的动作像是在找人,我比较熟悉暗夜酒吧的情况,说不定我可以帮帮你。” 我瞅着严秋生脸上的一本正经,怪异感又冒了出来,但还是不忘抓住找人的机会:“学长,我确实在找人,不知道你有没有看到刚刚进来的……” “你是在找伊谦人?”严秋生学长接了我的话。 我怔了一下,莫名的觉得某只学霸还真是声名在外,到哪儿似乎都有人认得他。 想了想最后还是点头:“哦,我是在找他。” 严秋生看我的目光又变得很怪:“我看到他十分钟前入了场,身边跟了三个人,往暗夜的贵宾专属包厢去了,你要是去找他,如果没有暗夜的VIP会员卡,怕是没办法进去。” 我挑眉,暗夜的VIP会员卡? 严秋生敛眉勾唇:“不过,我有暗夜的VIP会员卡,林徐,你要是有什么急事找他,我的会员卡可以携带人进去。” ******************* 这做人啊,一门心思想要做一件事时,总会犯一些光头强式错误。 当初被迷上神剧的老妈拉着看熊出没时,我每看一集就想要吐槽一句,尼玛,地球如此广大,那只名为光头强的汉纸,这个森林砍不到树,难不成不能换个没有熊大熊二的森林? 非要死磕,这是不是从侧面表示,光头强一门心思想要与两只熊相爱相杀,所以忽略了全世界,眼里只有两只熊? 而此时,我仿佛是那只大头儿子苍老版的头大身小的光头强附身,心无旁骛的想要去找某人算账。 虽然这会儿脑子里一片浆糊,不见得分得清林大爷为何会这般不依不饶的原因,但我找人的心思天地可鉴,于是…… 我跟着这个曾经照顾过我的严秋生学长去找人。 严秋生学长将我领到一个无人的包厢,他叫来侍应生送来果汁:“林徐,既然你不能喝酒,就先喝着果汁,我去找暗夜内部的人询问伊谦人在几号包厢,你现在这里坐一会儿吧。” 说完,他转身拉上门出去,留我一个人坐在包厢的沙发上随意的打量。 包厢里因为空调刚开,有些闷热,加上这一路坐车追人,早就口干舌燥,我端起果汁本打算喝口,却嗅到果汁的味儿不纯正,不像是鲜榨果汁。 身为一只会做菜的汉纸,对各种吃喝虽然不挑剔,但一向追求天然,果汁神马的,我从来不喝添加了许多乱七八糟东西的瓶装果汁。 随手搁下果汁,因为有些心不在焉,中途杯子撞到桌沿,洒了几乎一半。 手忙脚乱的扯纸巾擦掉桌上的果汁,刚将弄脏的纸巾扔入垃圾桶,那边严秋生学长推门进来。 他的目光第一瞬间落在桌上的果汁杯上,我莫名的一阵心虚,呃,刚刚的果汁还洒了一些在地毯上,那地毯一看就价值不菲,要是有人来找林大爷赔偿,尼玛,我这一穷rou丝还真是木有钱。 我挠了挠后脑勺,不好意思的咳嗽一声,问道:“学长,你查到了吗?” 话说,暗夜再怎么低调奢华,那也是声色场所,来酒吧人怎么高雅大多都是因为寂寞愁苦来找刺激,我对这一类人尤为不感冒,再者,这地方没见到一只妹纸,感觉跺一脚震出来的蟑螂都会是公的。 阴阳不平衡,似有一股雄性荷尔蒙漂浮在空中,让人浑身跟爬了上百只跳蚤一样,各种逮不住重点的不适。 那样的情绪一旦钻出来,就跟疯长的野草一般,多待一秒都会膨胀一分,我急着找到人,至于找到人后怎么样…… 心里忽地不是一个味儿。 因为我突然意识到,在暗夜这诡异的氛围中,我堂堂七尺男儿居然像一个孤身处在闹市中心被人当猴子围观的光屁股小孩,一门心思的认为找到了人就跟找到了麻麻一样…… 这种情绪…… 无语扶额,明明劳资是气势汹汹来算账的,这种特么的找依靠的感觉一定是劳资神经错乱!!! 严秋生坐在我的对面,他瞅着我,不回答我的问题,反而莫名其妙的道:“林徐,半年多不见,你是……越来越漂亮了,看得出有人将你滋养得很不错。” ******* ************ 记得当初去拾年酒吧当学徒,远在他省的李春花看了我在空间和微信群里发的鸡尾酒图片,特么的就像是我肚子里的蛔虫,这女人的神经不知是如何搭造,凌晨三点突然床上诈尸,几个夺命连环call将已经睡得魂游到天外天的林大爷也从床上揪起来。 用着【林大爷是绵羊,特么要被狼叼走】的口气严肃万分的告诉我,去酒吧的汉纸基本上都不是善类,如果要分类,只有两类,一类是东西,一类不是东西,横竖都不是人。 她说,尤其是外表越漂亮的越会骗人。 听她打着哈切飘忽的说出上句话,我表示同样迷糊的林大爷,有一秒种穿越成了幼年的张无忌,李春花是金庸笔下那个最会黑自己未来儿媳妇的婆婆殷素素。 大半夜的,李春花这么没良心的扰人清梦实在该拖出去毙了。 记得那会儿我对着手机乱吼:劳资特么就算是绵羊,也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春花meimei啊,什么的少看点儿,这是和谐社会,酒吧里要全都是衣冠禽兽,尼玛,党和人民早该关门放狗,召唤警察叔叔去咬屎他们…… 后来…… 我以为拾年酒吧的和睦已经证明林大爷的确是活在安全的地球上,却不想老天爷打人的脸从来都是挑人出乎意料时,一把将人扇懵! 严秋生说完,两眼珠子就开始肆无忌惮的打量我,那露骨的视线,已经足够说明这不是在开玩笑。 我被他看得浑身发僵,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