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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会儿还记得有位哥们儿安慰我这样说—— 在大学,如果你不需要最好来为父母脸上争光,为保研加码,为出国造势,你若只需要一张学位证明和一手过硬的本事,分数那玩意儿踩在脚下尽情蔑视,六十分和一百分,对于求过者都是一样! 那哥们儿说,大学更注重交际能力的培养,和洗掉高中那些被书腐蚀烂了的思维,重新认识自我,放开自我,以求发现自己更多的天赋…… 这就是说,大学的分数不是一切,因为说不定若干年后,你班上的吊尾的学渣就是你班上当年成绩是领头羊的学霸的上司! 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有人会追求一生完美,有人会追求一生痛快! 我琢磨着就我这脑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做不到最好,且最好除了给我一个不能吃不能喝的荣誉,到我手里发挥出的仅有作用也就是每年领一领那数额不大的奖学金,出国保研神马的,完全没戏…… 所以,与其成为一只神经衰弱的学霸,不是做一只快快乐乐潇潇洒洒的学渣。 就酱紫,林大爷就成了求过一派的忠实粉丝,每到考试就各种紧张的搜罗到各方学霸给出的重点和类型题,然后疯狂临时抱佛脚,临阵磨枪鏖战考试…… 其结果—— 虽然教务在线成绩一栏是平稳的六十到七十之间,可不也过了么? 另外这一学期若不是中间出了伊大学霸这一岔子,林大爷我早就找到重点开始这磨人的期末大作战了好不好…… 故而,琢磨着时间有点儿紧迫的我,从周一后,整整四天只要不上课白天都泡在图书馆与那一堆砖头书厮杀,上课也挂羊头卖狗rou啃啃,晚上回了寝室又遇上那三只货依然不知道在哪里鬼混没归寝的大好时机,晚上继续跟着疯狂啃书…… 阴阳颠倒,昏天黑地,四天似乎是四年!!! 呃,四天之后熬完通宵,终于将所有重点啃完走完第一遍复习的我,瞅着镜子里胡子拉碴,头顶鸡窝,眼下青黑,像被人蹂躏了三万遍的犀利哥和难民的结合体造型,默默的给自己点了一万个赞后,倒床上蒙头大睡…… 那义无反顾躺倒的姿态,我想,就是有人翻窗进来把我拖出去卖了,我也醒不过来!!! 一觉好眠。 但当我睁开眼,却立马的对上三张囧脸! 卧槽! 关钺,常霄,杜大壮这三只货以一种‘劳资患了绝症半死不活即将魂归西天之时,有人送来绝世灵药救了劳资一条小命,然后他们三个等得海枯石烂劳资终于三魂七魄归位重活人间’的眼神盯了我足足一分钟,然后这三只货便开始犯二! 杜大壮伸出两指头:“呆子,瞅瞅这是几?让我试试你智商是几?对了,晃一晃,你再看看是几?对了,呆子你眼大有神,看起来应该没有成弱智,不过,我就想不通了,你特么四天啃完别人一学期的内容,你特么是想要羽化成仙吗?” 常霄连珠炮劈头盖脸狂问:“呆子,你姓什么?叫什么?家住何方?老爸是谁?最喜欢穿什么颜色的内裤?最爱的男人是谁?你还记得那个以为你屎在寝室为你半夜翻了三楼窗户的学霸吗?你还认识我们这三个被人一通电话吼回来侯在你床边连尿也不敢去撒的苦命人吗?呆子,你倒是说句话啊,让哥们儿看看你特么是不是屎了被人魂穿附身?” 关钺很是淡定,语调平平道:“小林子,第一,你想要修炼成学霸是极好的,但是想要一蹴而就,一口吃成个胖子,那就是极不可能的。第二,你想要睡觉是没人敢管你的,但是你一觉睡了个一天两夜,那就是祸害他人的。第三,你想要关机玩人间蒸发……你特么怎么敢关机?” 我:“……” 卧槽!劳资一醒来这三只货一人一通话要喷死我的节奏,到底劳资干什么了?不就是学了个习吗? ***** 这三人一人一堆乱七八糟的哈喷了我一脸唾沫不说,噼里啪啦的我除了抓到我睡了一天两夜几个字,其他完全没听清楚! 对上这三货明明愤怒,却又莫名其妙一副委屈哀怨的小眼神儿,我对翻了个白眼儿,尼玛,这三个精神不正常的,不要搞出一副‘劳资是皇帝,不去临幸你们这三爱妾’的诡异样儿! 我伸了个懒腰,凉凉道:“没吃药赶紧去吃,不要来找我治疗,吃药治不好,就去东门的宠物店,我记得那里好像有个兽医。” 说完,我坐起来,一条薄毯从我身上滑落,我摸着看了几眼,突然想起,我穿着背心倒在床上前,似乎身上也没有盖什么东西啊? 而且这花色的薄毯我也没有啊? 在床上东摸西摸,翻出爪机,刚开机,手机提示电量只有百分之四,正要去翻充电器,这会儿爪机却抽疯一般狂震起来! 因为之前挑灯夜战复习,爪机都是关静音调振动,这会儿癫起来,我连忙查看,可还没看,尼玛,爪机被震得没电自动关机了! 这时,常霄拍了一下我的脑袋:“呆子,你撅着腚,对着你手机做什么?” 我将手机插上电,一边再开机,一边头也也不抬问:“你们三个不是有五六天没回寝室了吗?怎么这会想起了?” 杜大壮接话:“你以为我们想回来?要不是你在寝室躺尸躺了一天两夜,人间蒸发,我们会被抓壮丁回来当保姆?拿着!” 说罢我的衣服扔了我一脸。 我拉下衣服,继续看爪机,结果,尼玛,这三条货说得还真是真的,今天是星期天! 从周五下午躺尸道周日早上十点,嗬嗬,林大爷怎么觉得有心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学霸没修炼成,睡神倒是无意中成功了。 我要光着上半身跳下床,却没了杜大壮这货居然头一偏,然后掀起薄毯罩了我一头:“呆子!把你的牛皮套上!你那般rou贵的胴体,我们这穷rou丝看不得!!” 卧槽! 我看了一眼常霄也是一副劳资的光膀子不能看的样子,顿时火了! 这两货当我是黄花大闺女? 别人看一眼劳资的rou体,劳资就要捂着嘴巴尖叫流氓?那学霸不知道看光劳资多少回,连内裤都扒了,连鸟儿都嘲笑了,洗浴间里那回劳资光的全身上下都没一片布,那劳资是不是得嫁给学霸? 哦,对了,学霸也被劳资扒了裤子,看光了鸟,劳资是不是也得对他负责,然后娶了他? 想想,都是大男人,还这么矫情!荒谬! 我不理会这些从我醒来就一直处在犯二星球的汉纸,套上上衣,正要继续翻爪机看消息,那边狗汉jian关钺在我背后默默的道:“林徐,接电话。” 关钺的脸红红白白,胳膊伸得老长递给我他的爪机,好似生怕我揍他。 我眯着眼盯了关钺三秒,凉凉道:“这谁啊?你又把劳资卖给谁啦?” 关钺满头黑线:“呆子,你特么再不接,倒霉的不是我。” 说得这么可怕?哟呵,以为我吓大的? 我拿过手机,一边往浴室走打算洗脸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