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0
末体育成绩的百分七十的综合测评,越靠近期末事就越多,万一下周你复习,打比赛状态不好……不就是影响……” “打住!” 我勒个亲娘嘞……单淳,单学霸,你能不能这么坚强贤惠,分分钟都替别人牺牲? 别看单淳这吨位大,他脑回路可不会因此就被多余的脂肪给堵塞。 他具有肥猫的体型,同时又不缺猫科动物的聪明劲儿——他的成绩我这学渣虽然不清楚,但也大概知道至少在前五十。 A大大一年纪有两千多人,前五十,嗬嗬,俯视我这吊尾的学渣完全是妥妥地。 这时候网球场另外一头路上,我远远的看到范老大开着他那辆标志性的黑色宝马车缓缓驶向南cao地下停车场。 我看了看手机,虽然已然上课,但是范老大都犯规迟到,劳资再拖延几分钟去也理直气壮。 掂了掂手上那一摞各种莫名其妙惹麻烦和闹笑话的妹纸照片,我挑了挑眉,转身手一伸就要献祭给垃圾桶—— 虽然学霸把众位妹纸都吐槽得体无完肤,但说实话,只要眼光别像学霸那样叼,完全是A市好姑娘。 “等等!” 单淳猛然拉住我的手,指着最上面那只据说叫‘苏熙’的大三人妖,低声道:“那照片……你……你……” 我以为这只善良的肥猫还在为刚才的乌龙歉疚,不由拍拍他的肩膀,哥们义气大放送的道:“为母校争光,是我等A大学子义不容辞的事情,妹纸什么的,还是顺其自然,顺其自然,至于这只人妖……” 顿了顿,我指着上面披肩黑发,一身黑色中性紧身衣,摄相角度取得恰好让人看起来雌雄莫辩的苏熙,嫌弃无比的道:“劳资对人妖没兴趣,对了,就算他是一只妹纸,你瞧瞧,这种磨人小妖精,林大爷我哪来的闲工夫天天镇压他?” 单淳张了张嘴,最后却什么都没说。 我看他继续沉默,以为他没想通,便摸着下巴开玩笑:“说到配得上,劳资倒是觉得这种女王和妖精的结合体,是不是只有学霸才压得住,配得起?” 说罢,我一道一阳指指向一边不知为啥还没走的学霸。 嘎—— 谁知我这笑话放出去,顿时冷场。 学霸和单淳都莫名的盯着我,我挠了挠后脑勺,根本就不知道为何一不小心就讲了一个……冷笑话? 学霸这会儿淡定开口:“林徐,不要拿我和那些阿猫阿狗说在一起,我对那种类型的没兴趣。” 我:“……” 身侧的单淳这会儿突地看向学霸,顿了三秒,又嗖的一下,盯在我脸上。 “干嘛?” 我摸了摸我的脸,确定没有课上偷偷摸摸吃饭留下饭粒。 单淳这肥猫却一瞬间像是磕了药一般原地满血复活,不仅惨白脸色没了,反而跟偷吃了人参果儿般红光满面,傻呵呵瞅着我的样子,让我很怀疑他那单学霸的头衔是怎么过三关斩六将得来的…… 学霸看了看单淳,又看着我,叮嘱道:“下课时,别先跑了,要么等着我过来找你,要么自己到游泳馆来找我。” 我挥了挥爪子,送走了这尊大神,才和单淳往网球场走。 而那些本来要被我扔掉的妹纸,也全都塞给单淳,叫他帮忙还给那些磨人的网球社妹纸。 但,走到储物室时,一直傻笑的单淳突然凑到我跟前,莫名其妙的问我:“你不觉得伊大神刚才那句话应该换成‘我对男人没兴趣’才更适合语境吗?” 我一边拿我的网球拍,一边头也不回的道:“哦,大神就是大神,他只是要着重强调对人妖没兴趣而已。” 这话出来,我身后足足有半分钟没声音。 直到我和单淳出了储物室,开进入网球场时,他才默默的甩了一句:“二木啊,明年的清明节,我一定会记得给你多烧几条鱼的。” 我:“……” 泥煤! 劳资又怎么了,躺着还被人射中诅咒! ****** 体育课吱溜一声飞快的结束。 许是同学们状态好,预定今天进行双打比赛的同学在下课前四十分钟全部比赛结束。 人高马大,长得十分粗狂的范老大手一挥,我等群狼便被允许提前离场。 大概是因为期末压进,没有一个人跟往常一样留下练习一会儿网球。 我在储物室里一边放好自己的网球拍,一边琢磨自己与其干坐空等,不如这会儿去游泳馆凑凑热闹? “二木,”单淳一边擦着脸上的汗走进来,一边冲我笑得没眼的道:“你是不是要去游泳馆找大神?” 我瞅着这只大猫,倒是想起了正事儿:“对了,B大来踢馆的什么时候到?劳资还要去赶实验课,真心没那么多时间等他们。” 单淳嘴巴一裂,神神秘秘的道:“二木,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要听哪个?” 跟林大爷玩这招? 我瞅着单淳充分脑补那些此时万万不可能发生,却会各种阴差阳错出乎意料发生的好事儿或者坏事儿。 “难不成实验老师被高压电电死了?所以这学期这门课劳资都不用考了?”我点点头,十分乐意道:“这消息倒是极好的。” 单淳:“……” “至于坏消息嘛……” 我把手中的空矿泉水瓶当诸葛亮的羽毛扇,扇啊扇,然后拿出算无遗策的诸葛先生的范儿:“不就是B大的那群龟孙子里有几个年份比较高的,壳儿比较硬的?” 单淳:“二木,嘴上积点儿德吧,刚才你没看到你乱点儿鸳鸯谱,把大神气得够呛吗?” 我一怔,用矿泉水瓶子戳着单淳的大肚子,古怪道:“乱点鸳鸯谱?有吗?明明就是两汉纸,苏熙又不是妹纸,哪里是两只鸳鸯了?” 单淳开始莫名的翻白眼。 这回他不废话了:“好消息是,刚碰上你们班学习委员夏周一,他说你们今晚的实验不做,改为调整仪器,今天的实验挪到下周做实验考试,坏消息是,B大那边过来的的确有一两个年份较长的,但刚刚网球社里那几个本来说要去的技术比较好的临时有事,所以今天的场子大部分……二木你撑了。” 我顿时囧出一幅苦脸:“单淳,一个是迟早都要挨刀的实验,一个是别人要来砍劳资,小伙伴还溜菜,这两消息,你倒是说说那个是好的?对了,为什么苍天不开眼,不让实验老师喝水呛死了,那群龟孙子在路上被雷劈?” 单淳:“……” 估计是瞅着我‘痛不欲生毫无欢欣’的表情没有响应单淳的表达,他半晌拍了拍我的肩膀,又开始说一些我听着总觉得哪里没对的话。 “二木啊,你这么……这么……调皮,大神真令人……呃……同情,对了,你也没必要装出一副天下人都负你的搞笑样,实在撑不住,把你的……哦,把大神叫来,龟孙子立刻嗝屁!” 我甩了一个斜眼给单淳,今儿见了大神太激动?怎么三句话不离学霸?还有,学霸岂是我等学渣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 单淳接着又道:“不跟你瞎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