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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玛,这连环考,低阶的学霸露点根本就hold不住,非得要高阶学霸上场一展胸怀才可以好么? 而高阶学霸,岂是那么好诱惑的? 我不由小心翼翼询问:“以前的教学秘书是不是被车撞了?” 如此没人性的安排,必然不是以前那个和气生财的教学秘书。 学霸淡淡道:“生娃去了。” 我:“……” 我可以邪恶的诅咒她生儿子没屁眼,生女儿是太平么? 学霸直视着我,继续放压死骆驼的稻草:“林徐,你似乎还没有体会过挂科补考,不过你也清楚A大的补考潜规则,你确定不需要我帮你?” 我:“……” A大补考潜规则:期末不过,补考难度系数翻倍。 其猥琐的目的就是为了响应期末,一是督促更多人努力学习,天天向上,全科通过,二是惩罚挂科害得老师又要重新耗费脑细胞编题的学渣! 呃,听起来似乎上帝关上了我所有的门,顺便连窗户都封死了,这么一来,就是说……我除了……学霸…… 貌似别无选择? 我总觉这看看起来足以傲视所有学渣的馅饼,哪里埋藏着我不知道的雷点,扶额各种无奈蛋疼地道:“那好……我做你的私人厨子,你做我的私人家教……不过,先声明,我基础弱,不要拿你的高智商没事儿就打击我。” 学霸勾唇:“林徐,你放心,我会从内到外,好好的教你的。” 我:“……” 这种阴测测的语气……劳资可以立刻反口么。 答应完了,我才会突然回神:学霸的这种架势,怎么好像绕来绕去就是为了一日三餐? 难不成七夕那天林大爷就露了一手,学霸就成了林大爷的脑残粉? 还是久了没吃好,太饥渴? 这是我在地球上跨出的一小步,却貌似……呃……有点儿像是我人生的一大步? 有人说,人生有风险,只要做出正确的决定,人生就会变得灿烂起来。 可是……为毛我总觉这灿烂好像有点儿内涵? 下课铃响了,赵老湿正在沙场点题号,我的同学们正小鸡啄米埋头勾题号,而我有些发晕。 尼玛,我就趁着上课开小差的功夫就给自己请了一位家教? 很莫名,很意外。 我挠了挠后脑勺,在课代表诡异的目光中,将今儿这一波三折的作业递给他,然后在全班外加赵老湿默默的目送中,和学霸一前一后走出教室。 全班轰然喧哗声大起。 惊得我嗖的一声回头,见学霸在我身后跟着,那单肩背包,两手插裤兜,明明同样是人类,学霸看起来帅得让人合不拢腿,而换成我……rou得让人合不拢嘴。 我:“你不去上课?” 学霸推了推他的黑框眼镜脚:“下节课是体育,我和你都在南cao上课。” 体育? 啥? 我这会儿才想起每周一节的体育选修在周一下午最后一节课,我选修的是网球,但尼玛现在我穿的是人字拖! 现在回寝室换鞋完全来不及好吗?要知道A大的占地面积可不小,而宿舍和南cao一个在北,一个在南。 但要是迟到上课那就是被罚绕cao场跑十圈! 可要不换鞋,体育老湿范老大会宰我的个人平时表现分! 不要以为是学渣就不计较分数,相反,学渣比学霸还计较分数,因为我等学渣得精打细算,精确到小数点后两位,以求以最少的功夫换取低分飘过不挂科。 学霸扯了扯我:“林徐,我俩换鞋。” 我一怔:“你没开玩笑吧,你上课不用?还有你的鞋我能穿?” 再说,据妹纸们八卦,伊大学霸貌似有点儿洁癖,他就不担心我有脚气? 学霸笑道:“我选的是游泳,上课得脱鞋,至于合不合适,可以先试试。” 我:“……” 学霸怎么又变成好用的绝世好人了? 就酱紫,迫于无奈的形式,我和学霸换了鞋。 而没想到,学霸的鞋套我脚上,除了大了一点儿,倒也凑合着能穿。 至于学霸…… 看他不伦不类的踢着人字拖,林大爷心里突然虚得很。 还是那句话,人情债,最好现欠现还。 不过,这会儿我好像记起了热衷于狗血言情的李春花成天整日在我耳边吆喝的一句:人情债,最好现欠现还,否则拖久了,就要rou偿! rou偿! 一想到以后学霸做我的家教,他以后要是再让我欠点儿人情,日积月累,难不成有一天林大爷得向割rou喂鹰的佛祖取经,割自己的rou给学霸包做人rou包子? 摸了摸两手臂上完全不够三个早上人rou馅儿的肌rou,我僵着脸对学霸道:“哥们儿,大恩无以为报哈,以后但凡是能用到兄弟的地方,只要在兄弟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上刀山下火海,兄弟也陪着哈哈……” 绝对官方的语言,我说完都觉没老脸。 学霸有什么地方能够用到我等学渣……谁放心勇敢的告诉我,我一定去尝试尝试还人情债。 学霸却一展胳膊勾住我的脖子,一边走,一边低头在我耳边说:“林徐,你不用一副欠了我的样子,我给你一个机会还人情,只要你,今晚好好,犒劳我。” 我肩膀一垮,尼玛的学霸重得要屎,全压我半边身上! “好,你今晚想要吃什么?”我权当学霸隐藏的吃货属性一步小心暴露了出来,特霸气的道:“随便点,就算我不会做的,只要你让我琢磨一段时间,我也能给你做出来!” 学霸又凑近我几分:“我想吃……你……” 我歪了一下,什么‘我想吃……你’?这货还真惦记着用我的肌rou做的人rou馅儿包子? “……做的巫山烤鱼……”学霸突然又接着笑呵呵道。 我一听,一肘子砸在他腰腹上,凉凉道:“年轻人,小小年纪别这么说话大喘气,当心一口气喘不上来,被人误宰。” 这原理就等同于有个妹纸要掉河里,路过一个汉纸好心拽住妹纸,妹纸惊慌失措之下:“不要……” 然后汉纸以为不要拉着,以为这妹纸神经错乱吓尿了,也就当日行一善继续拉着,结果妹纸又飚了一个词:“……放手!” 汉纸以为妹纸是女神经,无药可救,便欢快的放了手……妹纸就这样卒了。 学霸猛地又闷笑起来,晃得我也跟着他似在发羊癫疯。 我能说我听学霸闷笑,有种‘有个内涵全天下人都看得到,就劳资选择性看不到’的蛋疼感么? ----------------------------------- 在A大上课对于学渣来说,除了考试、作业、考勤这三项变态了些,其他的完全没有任何压力—— 当一个汉纸大张鼻孔,翘着下巴藐视一切荣誉,只为一心求过时,大概就能‘体会浊世之间,众人皆醉我独醒,他本一心只向分数,奈何分数偏学霸’的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酸腐情怀…… 但对于从低到高的各阶学霸来说,两节课之间的下课铃不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