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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作认真状。 “真的假的?”一个高个子男人走过来,睁大了眼睛问。 “假的。”沈未再一次耸耸肩。 人群中发出一致的“嘁”的声音,有几个人开始向沈未比中指。 上课铃在这时响起来,蔡芝华站在门口,沈未转过身,正好看见她。 “打扰你了。” “没事。”蔡芝华笑着说:“你们聊得很开心。” “还好。”沈未回以笑容,然后他在蔡芝华脸上看到一闪而过的失落。 他走上去,在经过她身边的时候轻声说:“你也可以的。” 蔡芝华愣了一下,转过身,沈未已经走远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五章 男人坐在沙发上,他正在看一份报纸,在他面前的茶几上放着一杯咖啡,咖啡的旁边是一份点心,像是涂满了黑糖。 和两年前相同的地方,同样的场景,但是此时他已经带上了眼镜,他的手上有密布的皱纹,他看起来苍老了很多,他现在已经和所有的老人一样了。 他的面前站着一个男人,男人的后面有两个高大健壮的保镖,这也和两年前一样,只是站在他面前的人已经不再是沈未,站在他面前的人同样带了人来。 那些人站在门外,每一个人都整装待发。 “需要这么大的阵势吗?”老人端起咖啡,深褐色的液体在杯子里晃动。 “他在哪里?”冰冷的声音响起,莫臻并不关心他说了什么。 “你是一个急躁的孩子,这一点他比你好。” “他在哪里?”莫臻重复着相同的问题。 “为什么不问问他是否还活着呢?”老人喝下一口咖啡,声音覆满沧桑:“已经两年了,我有几百种的方法可以让他死,你不觉得你来的太迟了吗?” “你不会。”莫臻走上前去,他的脸上没有一点表情,没有激动,也没有愤怒。 “你不会让事情无法挽回,因为你还想留下自己的命。” “这么说来,如果他死了,你也会杀了我哦。” “我会。” “我好害怕。”莫邦平静地说。 “我真的会。”莫臻说完,左轮抵在老人的眉心:“我已经不再是两年前的那个我,所以,如果他死了,你也会死。” “那又能怎样呢?他还是死了,是你害死了他,就算你杀了我,这个事实也不会改变。” “我知道。” “所以你还要杀了我?” “我要你带我去见他。” 莫邦推开他的枪,坐下去。 他用叉子插起一块蛋糕,黑糖的味道很浓郁,他很喜欢。 “我知道。”他说:“你的手没有抖,你的目光坚定,这是只有抱着坚定决心的人才能做到的。” “但是你来晚了一步,他已经不在了。” 莫臻再一次将左轮指向他。 “别急着瞄准我。”莫邦靠在沙发上,那看起来像一个轻松自如的动作,但实际上他并不轻松。 “我没有杀死他。” “他现在在哪里。” “我不知道。”莫邦摊摊手,说道:“但是我可以保证他不在我这里,我放了他,在半年前。” “以你当初的实力和能力,想要击倒我至少需要三年的时间,但是你是莫臻,所以我只给了你两年。” “所以我在半年前放了他。” 莫臻拿着手枪的手一动不动,那是一个随时可以射击的姿势,他的人包围了这里,一切准备就绪。 “莫臻,你觉得他会原谅你吗?就算他现在就在这里,你觉得他会见你吗?” “莫臻,你背叛了他,你已经失去他了。” 莫臻拿着左轮的手放下去,他转身向门外走去。 “你明明知道这是他最不能接受的事情,可是你还是这么做了,你亲手把他送到我的面前,你知道我对他做了什么吗?那些残酷的东西,你亲手毁了他。” “我已经将你所有的犯罪证据交给警方了。”莫臻走出去,向等在门外的人挥挥手,示意他们离开。 “你将有一个残酷的晚年,没有人会去看望你。” 莫臻坐在车里,他点燃一支烟。 他曾经不吸烟,并且不让沈未吸烟,沈未为他戒掉了,他想,等他们见面,他也会为他戒掉。 但是他现在需要这个东西,它可以让他获得短暂的平静。 穿着黑色皮衣的男人走过来,告诉他,人已经安排下去了。 莫臻点点头,他感到很累,那是一种从骨rou间生出的疲惫,让他痛苦和绝望。 莫邦说得对,他从一开始就知道一切,莫邦把条件摆在他面前,让他去欺骗沈未,让李青去找站在莫邦那边的陈婉吟,让他们降低防备心,自以为占据了优势,然后一举毁掉整个沈家。 而他,自始至终站在沈未的身边,看着他一点一点走向最后的深渊。 他不可能找回他了,正如莫邦所说,他不会再原谅自己,这是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他从犯下的那一天,就看见了结局。 可是为什么还要去找他,为什么还想再见他一面,他也许已经有了新的生活,而他的出现只会打乱那一切,但是他还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他,带着那点卑微的残忍的期待,想要得到一个挽回的机会。 莫臻用手指捻灭烟头,但是那种疼痛已经无法引起他的注意。 寻找沈未是一个困难的过程,他们通过各种方式,找了很多地方,问了所有可能认识沈未的人,但是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莫臻甚至去找沈林国,去找肖陌和简明生,他们用着相同的冷漠的表情看他,拒绝他,但是莫臻相信,他们真的不知道沈未去了哪里。 他用尽了所有的方法,很多人都在劝他放弃,沈未消失了,他那么聪明,他有足够的能力让自己消失,让想要找到他的人永远找不到他。 也许他应该停下来,因为沈未总会去找沈林国,去找肖陌,他恨自己,但是他不会为此放弃自己重要的人,他可以等待,等到他主动出现的那天,或许那个时候,他已经没有现在这么讨厌自己了。 莫臻每天都在想着同样的问题,但是他做不到,他不能停下来,那样他会不知道如何继续生活下去。 他拿起一支烟,坐在驾驶位上的司机递来打火机,那是一个ZIPPO的限量版打火机,银色的机身,上面雕刻着精致的花纹。 莫臻拿着烟的手停在半空中,司机疑惑的看着他,问:“莫先生,您怎么了?” 莫臻将还未点燃的烟扔进烟灰缸,然后他对司机说:“我们现在去一个地方。” 这是一个和往常没有多大区别的周五下午,上了一周的课,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