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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了两下,楚怜玉的身影立刻便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接着往下看。”秦歌若无其事地收回手,不顾楚怜玉冒火的眼睛,自顾自地往下看,肩头一丝黑发滑下,正好搭在楚怜玉肩头,两人发丝叠在一起,并头窥视着屋内亲的难舍难分的两人。 混蛋。 楚怜玉张不开口,气得在心中怒骂秦歌。 好在,那两人又亲了一会儿,便停了下来。 包子靠在木清和怀中,手指不安地绞着衣角,声音低低的,对木清和道,“公子,我不想再去照看那些东西了。” 木清和低头看了他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狠厉,问道,“怎么了?有人不听话?” “不不,没有。”包子连忙摆手,吞吞吐吐道,“我,我只是有些怕。” “你怕什么?” 木清和扣住包子的肩膀,俯视他的眼睛,柔声问道,“告诉我,你害怕什么?” 包子声若蚊蚋,踌躇道,“我,我也不知道,我就是有些害怕。” 木清和伸出手,温柔地摸着包子的脸,在他唇上轻柔地亲了一下,道,“没事,不用怕。” 包子眼睛微微发红,抓住木清和的手,急急地道,“可是那里很黑,又没人说话,我真的害怕……” 木清和手上用力,挣开包子的手,放在他肩头,劝抚道,“不怕,没什么东西。”看包子还要说什么,他微微摇头,脸上全是不赞同,“你要不听话,我就不喜欢你了。” 包子闻言,连忙点头,“公子,我没有不听话!” 木清和在他的下巴上摸了一把,赞许道,“这才乖。” 包子看着他,眼中是深切的信任和渴慕,全然的信赖他。 木清和被他看着,不知想到了什么,嗤笑道,“这么看着我,可是想被那样了?” 他笑着看包子,放在他肩头的手慢慢地滑下,并且越来越下,直到到了胸脯才停下,拇指摸到一个部位,按了一下,又揉了揉。 下流! 楚怜玉目眦俱裂,恨不得手中有刀,砍掉木清和那只脏手。 他比包子大两岁,既看着包子长大,又与包子一起成长,如今见包子被人猥亵,他有种养大的孩子被人糟蹋的感觉,对木清和更是仇视。 包子却并不以为意,他瑟缩了下肩膀,皱着眉头道,“疼。” 木清和手上并不停,调笑道,“还没开始,你就已经喊疼,接下来,可怎么办?”他在包子的唇上亲了两下,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放肆。 包子微微皱着眉头承受,一副想要拒绝又不敢拒绝的模样,被木清和抱在怀中,上下其手。 楚怜玉额头青筋直冒,看着包子憔悴的小脸上渐渐地显出痛苦的模样。 木清和伏在他身上,得趣地动作着,一件一件地脱掉包子的衣服,不一会儿,便把他脱了个精光。 窗未关,有风吹入,包子未着寸缕,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公子……”包子的声音带着哀求。 木清和抬起头,眼中冰冷一片,包子吓了一跳,身子往后退了一步,木清和眨眨眼,眼中涌上笑意,摸着包子的肩膀道,“冷吗?咱们去床上。” 包子看着他温柔缱绻的模样,顺从地点点头,“嗯。” 木清和一把抱起包子,把他放在床上,手在他身上游动,呼吸很快地急促起来,他一把搂住包子,狠狠地压在身下,急不可耐地脱下下衣,拉开包子的大腿…… “走吧。”秦歌抱着楚怜玉,飞快地掠走,两人在一处僻静的院落停下,秦歌解开楚怜玉xue道。 楚怜玉仍然一动不动。 他的耳边还在回荡着包子压抑痛苦的闷哼声,一遍又一遍的,直冲入脑,震得他几乎不能思考。 “怎么了?” 秦歌担忧地看着他,抬起他的头。 楚怜玉眼睛微眨,眼泪从眼眶溢出,沿着脸颊滑落,正好滴在秦歌的手上。 秦歌被烫到一样,手指颤了颤,极其轻柔地帮楚怜玉擦去眼泪,声音里满是怜惜,“他抛弃了你,这是他自己选的。” 楚怜玉拍开他手,啪的一声响,在深夜中显得非常大声。 “你是故意的。”楚怜玉瞪着他,与他退开两步。 秦歌的手虚放在半空中,顿了顿,双手背在身后,昂首看他,“没错,我是故意的。” “你混蛋!”楚怜玉两步上前,凶狠地推了他一把,眼泪夺眶而出,转身便跑。 秦歌被他推得后退了两步,还未站稳,就见楚怜玉要冲出小院,急忙足尖一点,抢在他面前拦住,道,“你冷静一下。” “滚。”楚怜玉红着眼睛对他对视,眼中全是厌恶。 秦歌心中一紧,见楚怜玉还待挣扎着要出去,重新点住他xue道,一手接住他倒下去的身影,道,“外边的草有毒,不能乱跑。” 楚怜玉狠狠地瞪着他,眼泪从眼角一滴一滴地滑落,秦歌看着那泪水没入发鬓消失不见,觉得自己的心似乎也被那泪水泡过一般,又酸又涩。 “不要这样看着我。” 秦歌伸手盖住他的眼睛,长叹一声。 眼泪很快打湿了手掌,秦歌把楚怜玉放在膝头,一只手固执地停在那里不放,另一只手不停地为他擦着眼角的泪水,一遍,又一遍。 “不哭了,不要哭了,”他在楚怜玉的额头又轻又柔地吻了一下,干干净净的,带着虔诚。他的唇停在那里,喃喃道,“你还有我啊,”声音低哑,几乎听不清楚。 第28章 错爱一生(二) 楚怜玉心中悲恸, 刚刚所见的情景, 如一根刺, 扎得他心头滴血。 当年大哥把年幼的包子牵至自己面前时,看着那个瘦弱瑟缩的孩童,他其实心中十分高兴, 终于有了人陪伴,夜晚再也不会孤单害怕。 被那些鬼怪故事吓得晚上不敢出门时,也是包子陪着他, 跟他说话,一起度过那黑漆漆,让人遐想处处鬼怪的夜晚。 包子是他以往的岁月中,欢快温暖的存在, 每一次想起, 心头都熨帖着暖意。 在最初的,幼年时的记忆中,不管他走到哪里,身后随时都有一个小孩子,一边吃东西,一边慢吞吞地跟在他身后, 口齿不清地喊着他, “少寨主,这边。” 好像自己不记得路也没关系, 有包子在,他总能带自己回去。 他以为在包子心中, 他也是不可替代的存在,没想到,仅仅一个木清和,便把他的心全部带走。 甚至于,被木清和那样玩弄的对待,包子都心甘情愿。 楚怜玉心中涌上一阵不甘,为了包子,也为了自己。 秦歌的手贴在楚怜玉眼前,泪水从指缝中流出,浸湿了掌心。楚怜玉颤抖的睫毛,带着湿意,划过他的掌心,每一下,都让他的心酸软一分。 “当日在金光寺,他就离你而去,你不生气吗?”秦歌怀抱着楚怜玉,一字一句地追问,“后来他入木府,把你全然抛之脑后,你不恼怒吗?” “若不是我提醒他你还在客栈,他恐怕会与木清和两厢厮守,缠绵至死,也不会记得你吧?”秦歌伸手,轻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