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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小的时候,吵得不行。老宅里孩子还非常多,那段时间整个家里乌烟瘴气的,勾心斗角也不少,他就从老宅里搬出去了。 也因此非常不喜欢小孩子,觉得孩子的哭声简直如同魔音一般。可薛宜的孩子看着挺乖,他来了这么一会儿,一声都没哭过。 沈燕青动作僵硬却也轻柔地把大宝抱着,只觉得怀里的孩子软软的小小的一团,特别脆弱。 “鼻子跟你挺像。”沈燕青低头打量着大宝,看着他白白嫩嫩的脸蛋,小鼻子小眼睛小嘴巴的,也就鼻子的形状看起来和薛宜有那么一两分像。 “眼睛也像我,”薛宜拉着顾沅坐下,看着那么小的儿子,心里也软成一片,眼神也温柔了许多,笑着说:“单眼皮像我,不过眼睛应该比我大。” 顾沅就在薛宜身边坐着,因为沈燕青刚才过来抱孩子,也就坐在薛宜另一边了。顾沅倾身看着薛宜和沈燕青谈论大宝,薛宜对着沈燕青笑的那么灿烂,气愤地在薛宜手心抠了抠。 “怎么了?”薛宜转过头来,声音温和地问顾沅。 “没事。”顾沅笑着摇头。他其实知道薛宜不会被沈燕青勾搭走的,可看着沈燕青坐在薛宜身边,就是碍眼的很。看沈燕青的视线落在薛宜身上,他就有想一拳砸在他眼眶上。 “啊呀,”沈燕青一手托着大宝的屁股,动作僵硬的把大宝抱着,一动也不敢动,突然感觉手上一股热意传来,手上也湿哒哒的。 “你儿子尿了。”沈燕青一脸生无可恋地看着薛宜。 “是不是尿了?”薛宜几乎是和沈燕青同时开口,他也看见了沈燕青裤子上一片深色的水渍,连忙说:“抱歉,把孩子给我,你先擦一擦,一会儿我给你找一条裤子换上吧。” 薛宜说着抽了几张纸给沈燕青,顺便把儿子抱了过来,给他换尿片。 大宝刚才拉过了,也尿了。换下来纸尿裤之后,就没有再给他穿纸尿裤。因为是夏天,纸尿裤不透气,不宜长时间穿着,顾沅就给他垫了一张薄尿片。 没想到这才一会儿,就又尿了。顾沅看着大宝张开了眼,嘴里发出咿呀呀的声音。他冲着大宝笑了笑,只觉得大宝干得漂亮。 “我来换,”顾沅推了推薛宜说:“你去给沈少拿换洗的裤子去。” 薛宜应了声,起身要去卧室取裤子。沈燕青也站了起来,问:“洗手间在哪里?” 薛宜带着沈燕青去洗手间了。顾沅动作娴熟地把湿尿片取下,又拿纸巾把大宝湿哒哒的屁股擦干,扑了点爽身粉,然后换了干净的尿片。 大宝已经醒了,顾沅就没有抱他去卧室,而是把他包好,抱在怀里,低头去亲他白嫩的脸蛋,夸他:“大宝真乖。” 大宝黑黑的眼珠子灵活地转来转去,咿咿呀呀地喊着,小嘴巴一张一合的,看起来可爱极了。 顾沅又亲了下大宝的脸蛋,笑眯眯地说:“大宝是爸爸的宝贝,是爸爸的天使。” 沈燕青换了裤子出来,正好听见顾沅说大宝是天使,嗤笑一声说:“女孩子才形容是天使呢。” 顾沅翻了个白眼,他就觉得大宝是天使,怎么了。和他那几个表侄子侄女比起来,可不就是天使,乖的不得了。大宝冲他笑一笑,他觉得心都能暖化了。大宝睡觉咂巴嘴的样子,他都看大半天,怎么看怎么可爱。 “我儿子就是天使,”顾沅抬着下巴看沈燕青:“我说他是天使他就是,长着唧唧的天使不行吗?”再说了,他记得宗教里的说法是,天使是没有性别之分的。 “噗!咳咳……”沈燕青端着茶杯喝了一口茶,听了顾沅的话,一口茶喷了出来,还把自己呛住了。 “你干什么啊?”顾沅抱着大宝转了个身,沈燕青差点就喷大宝身上了。 沈燕青懒得理顾沅,抽纸巾擦了擦嘴角的水。顾沅也不想理他,起身说:“沈少先坐会儿,我把大宝放回房里去。” 沈燕青挥挥手,“去吧,不用管我。” 顾沅转身抱着大宝走了。把大宝放回婴儿房。顾沅出来看见薛宜在厨房里准备碗筷,也去帮忙。 没一会儿午饭就做好了,白芸也和他们坐一起吃饭。薛宜和顾沅坐一起,沈燕青和白芸坐他俩对面。 沈燕青口才很不错,见识也广,饭桌上和薛宜很聊得来。顾沅懒得插嘴,不过他给薛宜夹菜的次数多了许多。薛宜和沈燕青说话间,也不忘给顾沅夹几道菜。 沈燕青坐在对面,只觉得心情特别不好。他觉得他今天来薛宜家里,纯粹是给自己找不自在的。 一顿饭吃的没滋没味的,薛宜下午请了假,沈燕青也不能和薛宜一起上班,自己一个人车车走了。 沈燕青路上开的很慢,他在想事情。这段时间他一直和薛恺之没断过,偶尔也会想起薛宜。他曾经不止一次起过念头,要把薛宜和顾沅搅散了,他再把薛宜搞到手。 这么想过很多次,可他却没有真的付诸行动。沈燕青想,要不他还是做点什么吧。 他现在不好受,大家就一起难过吧。 作者有话要说: ( ̄_ ̄|||),这章是补昨天的,么么~ 不过今天晚上大概没有更新了,晚上要加班 ☆、第66章 沈燕青离开之后,薛宜和顾沅休息了一会儿,就带着户口本和身份证去民政局了。 薛宜开车,顾沅坐在副驾驶上,手上拿着俩人的户口本自个儿乐了一会儿,突然转头问薛宜:“咱俩谁当户主啊?” 薛宜愣了一瞬,他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他侧头看着顾沅眼巴巴地望着他,等着他说让他当户主的表情,心下一乐。 对于谁是户主,薛宜其实并不在意。他若是户主,就等于说顾沅嫁进薛家了。只是他恨不得和薛家没有半点关系,这么一想,薛宜觉得顾沅想当户主,就给他当去。 心里这样想着,薛宜看着顾沅,嘴上却说:“你说呢?” 顾沅认真地说:“我。你看,在床上我都让着你了,一家之主要给我当。” 薛宜心想户主不一定就是一家之主。不过什么叫、床上让着他了?床上最卖力难道不是他吗? 这些话薛宜却没有说出来,床上之事顾沅虽然出力少,可受罪却多。每次他要得狠了,顾沅身上就要难受好几天。 薛宜想了想,以前顾沅好像有过反攻的想法,只是顾沅戾气比他小,他要是不愿意,顾沅就得逞不了。他和顾沅都是男人,男人骨子里都喜欢征服,而不是被征服。 这么一想,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