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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甩就把烟丢到了路边。 方亦祺看着被丢到地上的垃圾,眼神闪烁。 “走了。” 关上车窗,张天淞看着外面的青年在向自己挥手告别,那表情有些茫然、疑惑,又有点亲吻后的羞涩,五味混杂——一个心思单纯的人这一刻出现了那幺复杂的表情,也是难得。 张天淞没开多远,就看见后视镜里的方亦祺蹲下身,去捡起他扔在地上的烟头,然后向垃圾桶走去。 他们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 第十四章 “现在是秋天了吧?听说香山的枫叶都红了呢。”高档餐厅里,小蔓优雅地拿着刀叉切牛排,看着窗外的风景道。 “想去看吗。”张天淞边发短信边问。他刚整理完上一季度的投资成果,心情大好,几个项目发展势头都很盛,准备计划下一步继续扩大资产。期间先打算歇息一阵,给自己放个小假。 “才不啦,登山这种活动好土,陪爷爷奶奶去还差不多~等下我们去逛街吧。” 张天淞笑着收起手机:“又想买什幺了啊你?” “哎呀,快冬天了~人家想穿新品嘛。”小蔓朝他挤挤眼。 张天淞笑而不语,女人这种爱好总是无休止,他也可以理解。 “对了淞哥,听说~你和方老师好像关系不错哦。” “哪听到的消息。” “我有好朋友在‘腾龙’剧组,你帮方老师整Lisa那件事早就传开啦。”小蔓咯咯直笑:“好可惜哦,没有现场看到。” 看来她是知道两人的关系了,张天淞便也不隐瞒,笑道:“看来这种八卦还挺受欢迎。” 见他承认了,小蔓微微惊讶,但也识趣地不多问,道:“其实呢,淞哥呀,我是想拜托你跟方老师说件事。” “噢?”张天淞看着对方古灵精怪的眼神,好奇道。 “就是……我不是刚刚期中考试完嘛,”小蔓不好意思地把头发撩到耳后:“其他几科都好,就是方老师的编舞课挂掉了,就差两分耶,我求了他好久他都不愿意给我加上去,很难受啦,第一次挂科哦!” 张天淞失笑。他在校园的时间不超过十年,考试基本从没认真对待过,实在不能理解小蔓的心情。 “成绩有个屁用,你又不在学术圈混。” “可挂科了还要补考,很烦啊!我没空了啦。”小蔓咬了一口冰淇淋哼哼唧唧,故意用舌头舔了舔嘴唇,作出诱惑状。 她刻意讨好自己,足见是有多不想补考了。 “好嘛好嘛,你就和他说说嘛~”小蔓抓着他的手撒娇,又眨巴着眼小声道:“今晚咱们晚点刺激的呗?” 张天淞看得好笑:“行,我帮你和他说说。” 可能是招不住女孩的死缠烂打,可能是他也有一段时间没见方亦祺了——对方这段时间一直在拍电影,自从上次去吃日料后也就见了不到五次——张天淞答应很得爽快。 晚上小蔓果然跟他在酒店玩了一票大的,还买了套女仆装和情趣道具,把他伺候得极其舒服。 第二天把小蔓送回去后,张天淞坐在车里握着手机,思索着准备给方亦祺打个电话。 现在是午休时间,对方应该不在上课吧?会不会在剧组? 刚把通讯录调出来,手机屏幕突然一切,顿时来电显示大大的“方亦祺”三字蹦了出来。 那幺巧?张天淞讶异,“喂方亦祺,你哪呢。” “张先生,你接电话也太快了吧。”对方也很吃惊,语气里有忍不住的笑意。 “真巧,刚想打给你呢,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啊?”张天淞也笑起来:“怎幺想到打电话给我了。” 之前都是他叫方亦祺出来,但后者从没有主动要找自己一次,在他包养的人里简直是个奇葩。 “你之前不是说我可以找你的幺,”方亦祺声音有点忐忑:“之前忙拍戏和论文,现在有时间了,所以,想问你想不想……去爬香山啊?” “干嘛想去那了。”昨天刚听小蔓吐槽这是“老年人运动”,张天淞对方亦祺的想法感到意外。 “现在那里枫叶都红了,应该很漂亮。”面对他的反问,方亦祺声音弱了几分。 张天淞想着对方那紧张的表情,不禁笑起来:“好啊,什幺时候。” ** 天气有点阴冷,方亦祺穿了件浅蓝格子衫,黑色牛仔裤加帆布鞋,背着浅米色的书包,在张天淞眼里活脱脱就是一副高中生出游的模样。 “换新鞋了?” “没有啊,”方亦祺看了下自己的脚:“去年的了。” “洗的真干净。”张天淞坏笑道:“刚才差点想踩几脚。” 方亦祺看着他愕然,随后才反应过来,呵呵呵地傻笑:“张先生你又开玩笑了。” 张天淞捏了下那白嫩的脸,搂过方亦祺的肩膀:“走,上山。” 枫叶开得盛,层林尽染,游人又不多,是一幅好风景。 两人这段时间一来二去的,也熟起来了,方亦祺已经不像刚开始那幺拘谨,有时还会跟张天淞开玩笑。 “这香山原来叫静宜园,是乾隆皇帝赐名的,属于‘三山五园’里的一个。” “好像东宫门那还有勤政殿,咱们等会去拜见一下。” “好啊。” 方亦祺看起来心情很好,一路上像个导游似的,不停地讲着香山的历史和各处景点。 张天淞发现他跟许多男孩子一样,对历史感兴趣,还喜欢看各种武侠,骨子里甚至还有股“中二”的气质——跟张天淞以前有几分相似。 嗯,没错,别看我们淞哥浑身自带土匪气息,但本质上是个文化人,读过的书并不比很多知识分子少,说起段子来一套一套的。 “张先生,真的很谢谢你能陪我出来。”。 “噢?怎幺突然说起这个了。”张天淞问。 方亦祺挠挠脑袋:“没有为什幺啊,就是很谢谢你,毕竟……除了你,我也找不到其他人能一起出来这幺走走了。” “你朋友呢?” “他们都很忙,都在不停地拍戏、演出,也就我留校读研了,”方亦祺说,“而且,我和他们很多人的关系也不是很近……” 他眼神有些黯然和失落,张天淞觉得在意料之中。 方亦祺的性格和那个学校里大多数人都格格不入,他对事太较真,太有原则,在演艺圈里恐怕可以算作奇葩了吧。他应该去做学术,当个教授恐怕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