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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手就无力的垂了下去,他满腹委屈,媳妇太凶了! 那个背后下黑手的人还没有找到,怎么能放他一个人出去? 那可太危险了! 他情急之下只好先将人拉住,没想到媳妇口齿伶俐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自己身上的伤已经没事了,他绝对不要留在这无聊至极的地方。 廉贞从小到大从未如此憋屈过,也从未有人敢在他面前如此违逆,他贵为一方领主,从来都是高高在上受人顶礼膜拜。 连句话都不让说了! 这世上除了言铮没人敢对他不敬,即使是看着他长大的小玉在他生气的时候也不敢和他对着干。 廉贞心里腾地起了一股火,眼眸深沉。脑中野兽的本能占据了他的思维,身体不受控制的对言铮动了手。 作者有话要说: 这会终于踩到雷了! ☆、苦rou计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媳妇已经被他按在床上,正瞪大眼睛惊骇万分的看着他。 “……”言铮被那一瞬间爆发出来的磅礴气势压住,动都不能动。 廉贞忽然发难,在他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就已经被他按在床上,两人之间距离不过一肘,廉贞压在他身上将他双腕扣在头两侧,整个人好像变了个人似的,粗重的呼吸喷在他脸上,让他无端的打了个寒噤。 言铮艰难的咽了口唾沫,尽量的侧着脸不与他对视。 这个样子的廉贞好可怕!眼神凌厉气势逼人,让他无法直视,几乎是下意识的避其锋芒。 他内心深处泛起一阵寒意,这种要吃人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言铮心里产生了一种错觉,他真的会吃了自己!不是开玩笑,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廉贞的神色就好像吃人的猛兽一样,令人胆寒。 都是这人平时对他太过包容忍让了,都让他忘了他还有如此凶悍的一面。 廉贞第一次在两人都清醒的状态下如此近的亲近他,眼见他睫毛轻颤,显然是吓得不轻,那雪白修长的脖颈就近在眼前,真的好想一口咬上去,把他弄哭,看他还敢不敢这么欺负人了! 白皙的皮肤下隐隐能看到青色的血管,那里奔腾流淌着芬芳香甜的血液,一口咬下去用他尖锐的犬齿戳破那薄薄的皮rou,鲜血涌进喉头的感觉一定非常好。野兽的思维暂时占据了上峰,他目光灼灼的盯着身下的人逡巡。 廉贞意1yin了片刻,还是没能下得去嘴,他舍不得,也不敢。 这一下咬下去,估计媳妇就得跟他掰了。 他现在是被自己身上领主威势给震慑住了,等他回过神来,有自己解释的。 想到这廉贞苦笑了一下,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把媳妇领回家啊! 这种只能看不能吃的状态真是太苦逼了! 两人僵持的这么一会功夫,就听门口传来一声咳嗽。 言铮立刻回过神来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小声喝道:“还不放开!” 廉贞蔫蔫的松开手,趴在一旁,撇着脸,眼神委屈,表情无辜。瞬间就换了一张脸,好像刚才发狠要吃人的人不是他一般。 言铮坐起来尴尬的看着站在门口的老头,“大爷,您来了。” 这德高望重的老中医,脾气耿直,心眼好使,是个医德高尚值得尊敬的老人。 刚刚那一幕肯定被他看了去,言铮脸有些发烧,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讪讪的站在那里。 廉贞倒跟没事人似的,抓着言铮的手,“我和你一起走。” 言铮被他执拗气得一甩头,猛的抽回手道:“随便你!”然后又气呼呼的加了一句,“要去你自己去,我不去了!” 廉贞顿时就傻眼了,原本兴匆匆的劲头直接就被一盆冷水给浇灭了,愣在那里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十分捉急。 完了,媳妇生气了。 都说自己刚刚太过分了!现在怎么办? 廉贞后悔不迭,又觉得束手无策。 正急的心里冒火,就听那老头慢悠悠的问道:“两位要走?” 言铮点了点头,郑重其事的道谢,“给您添麻烦了,救命之恩没齿难忘……” 老头摆摆手止住他话头,大约是这种话听的多了,根本就跟耳旁风似的毫不在乎。他扫了两人一眼,指着廉贞道:“他背上的伤口已经没有大碍了,只要别有太大的动作就行了。坐车什么的问题不大。” 言铮再次郑重道谢,如果没有这老头,他们俩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样了呢! 临走之时,那老头把言铮叫到一边,说道:“你这个朋友,不是个普通人,刚才看那样子,他可能会伤害你,你自己心里要有数啊。” 言铮听出了老头的言外之意,他意思是廉贞是个危险份子,希望自己能和他保持距离。 他扫了一眼杵在门口探头探脑的人,道:“谢谢您的提醒,但是您可能不知道,他就是因为救我才伤成那样的,如果没有他,恐怕我也……”言铮心情复杂的看向廉贞,正好对上他热切的眼神。 如果没有他,今天席航就该来给他收尸了。 昨晚上的情况他不是不知道,只有亲身经历过才知道那有多可怕。 廉贞到底是什么人?他留在自己身边到底有什么目的? 这些问题,言铮已经不想去管了,他只看到这个人是拼了命的保护自己,实心实意的对自己好。 至于为什么,总有明白的那一天。 他对这种关心已然上了瘾,他贪恋这种感觉无法自拔。他从小就和容深相依为命,虽然有表舅照看,但他那个人连自己都照顾不好,何况他们?言铮内心深处始终压抑着孤独和不安。 在容深面前,他早熟的像个小大人,恨不得把所有担子都压在自己肩头,那种不安的情绪被他压在内心深处谁都不知道。 廉贞的来到,慢慢的让他找到了依靠。 那种感觉就像是□□,可那甜美的滋味引诱着他,让他忍不住的饮鸩止渴。 “算了,人各有命,以后有什么困难只管来找我。我知道你也不是个一般人。”老头听他这样说,就拍拍他的肩膀止住了话头。 言铮又道了谢,坐上老头帮忙雇的车,连夜赶往苏州。 舒适的小轿车平稳的疾驰在高速路上,气氛很沉闷。司机是个沉默寡言的人,言铮因为和廉贞置气,自打上车就扭着头看窗外乌漆墨黑的夜景,连个眼风都不扫他一下。 廉贞虽然得偿所愿顺利的坐上车跟媳妇一起走,但是心里一点儿喜悦都没有。 因为媳妇在和他冷战! 他现在的处境很糟糕,那种横竖都错到处是坑的感觉,简直悲惨的一比那啥! 廉贞在旁边酝酿了良久,都不知道要怎么开口。他不能暴露身份,媳妇要是知道自己是谁,那场面绝对会比现在还要难看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