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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久夜大笑,毫不犹豫的上前动手将沈知离的脸揉捏成各种形状:“师妹真是一如既往的可爱啊。” 可爱个头! 死老头子,你能不能显灵赶紧劈死这个祸害啊! ****************************************************************************** 台阶被花久夜整个压平,马车径直驶进了她的院子。 刚才那一出之后,沈知离彻底断绝了套近乎的念头——跟花久夜套近乎,只能越套越让她想吐血。 透过车帘缝隙,可以看见回春谷过去的守卫已经完全换了一新。 下车依然是花久夜把她扛下来的,沈知离手不能动,只得认命。 被丢下的位置很是熟悉——她过去的床。 沈知离稳了稳身形,四下一看,只觉胸中血气翻腾,直冲入脑海,她咬牙忍耐道:“师兄,我房里的东西呢?” 她的青瓷螺珠瓶,她的鎏银八宝明灯,她的金线绣花镜屏…… 花久夜扫了一眼,随口道:“卖了。”想了想又补充,“门口有个收垃圾的,我让他论斤称着卖的。” 沈知离颤音:“论……论斤……你可知道哪些东西值多少银子?” 花久夜从一旁的小笼子里取出一只白鼠,丢给巨蟒,道:“跟我有什么关系,反正是你的东西。” 沈知离又颤了颤,闭眼:“……你杀了我吧。” 花久夜缓缓转头,如刺刀般的视线逡巡过沈知离的身体,忽得绽开一个让人鸡皮疙瘩丛生的笑容:“师妹,我怎么会杀你呢?” 阳光从窗外直射而入,却偏偏躲开了花久夜那一隅。 斑驳的光线从他的额前滑落,点点阴影。 他的神色笼在黑暗中,辨识不清。 “如果说真要对你做什么,那……上了你呢?” 像是刻意,尾音微提,仿佛漫不经心般懒洋洋的语气分不出真假。 沈知离忽然不颤了,睁开眼平静道:“你回来不是为了这个罢。” 花久夜颔首:“嗯,不是,不过顺便做做也没什么。” 说话间沈知离身旁床榻凹陷下去,花久夜的气息袭来,属于医者的手灵巧的解着她胸前的衣结。 沈知离胸前起伏了一下,道:“你又不喜欢我,何必做这种事情?” 花久夜笑:“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你?” 沈知离抿了抿唇:“之前欺负我就不提了,毕竟大家年纪都小……最后,你应该知道是我出卖你了罢。” “我知道,你站在沈天行那边。”花久夜笑得风轻云淡,隐约的阴冷之气却慢慢袭来,“你选他的确没错啊,那时候我无论哪里都比不过他。你看,你现在不是活得很好吗?这证明你的选择并不错啊……” 语气中淡淡轻嘲。 沈知离垂下眸,眼中闪过一瞬的不忍。 随即语气冷下来:“你若想要报复师父,又何必拖累整个回春谷,反正师父也已经死了,更何况师父好歹养育你多年,你怎么能这么忘恩负义,简直禽兽……” 花久夜已经将沈知离的外衫褪了下来,顺着沈知离的话道:“他已死,我现在不是在报复帮凶么?嗯,我就是禽兽没错!” 冷风冻得沈知离一个哆嗦,花久夜的手指又在扯里衣。 “师兄,你冷静点……” “我很冷静的在脱你的衣服啊。”花久夜咂咂嘴道,“我都没用撕的。” 肩头那片常年不见天日的白皙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沈知离脑中飞转:“师兄,其实今天我来葵水。” 花久夜接道:“我不嫌弃你。” 可我嫌弃你啊! 沈知离脑中转速提高一倍:“不,师兄,其实这些年我修习了一种功法,一旦与人交合,就会吸取交合人的内力。” 花久夜笑道:“没关系,师兄不靠内力也可以横行江湖。” 眼见衣服已经快褪到胸前,沈知离厉声道:“师兄,其实我怀孕了。” 花久夜的手指果然一顿,抬头看她道:“谁的?我去杀了他。” 沈知离嗫嚅道:“我也不知道。” 花久夜沉思了一刻:“生下来,然后取血rou看看是谁的孩子,我再杀了他,嗯,那个孩子也顺便杀掉。” 他的话半点也不像开玩笑。 沈知离喷泪:“师兄,当年都是师父那个混蛋的错,跟我没关系的啊。” 花久夜咧嘴一笑,神色温柔:“错不错,今天我要上你。” 思前想后找不到人骂。 沈知离在心中哀嚎,苏沉澈你这个混球,有了旧爱忘了新欢,我都快被人上了,你怎么还不来啊! 之前说的那么好听,全是骗人的啊骗人的啊! 仿佛听见她的声音,一道更加温柔的音色传来:“放开我的知离,不然我杀了它。” 沈知离转眸,看见形容有些狼狈的苏沉澈手握长剑,眸光清冽的看来。 ……沈知离从来没有一刻,觉得苏沉澈这么该死的好看! 只不过,他手里用来威胁花久夜的是…… 那条蛇? 沈知离嘴角抽了抽,苏沉澈,你能找个靠谱点的东西么? 花久夜却突然脸色一变,目光冷冷射过去:“好,你若是敢动它一根汗毛,我就要你五马分尸死无葬身之地。” 啊咧…… 沈知离忍不住道:“为什么我跟一条蛇的价值对等!” “不。”花久夜微微转眸,唇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它比你重要。” 沈知离:“苏沉澈,你杀了那蛇吧……” 作者有话要说:补齐了。。 矮油,突然觉得师兄也好萌,不行,吾要坚定…… 话说→_→师兄真是主动的多啊! 唔,跟着师兄有rou吃 10 10、第十章 ... 第十章 人蛇对调。 沈知离一个踉跄,摔进苏沉澈的怀里,勉强道:“快走。” 苏沉澈先动手把沈知离的衣襟合紧,才御起轻功准备离开。 “等等。” 床榻边,花久夜安抚的摸了摸蛇头,神色微定,慢条斯理道:“既然来了,哪有这么容易就走?师妹,看你的手腕。” 沈知离垂头,那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条淡粉丝线。 脑中飞快翻阅典籍,她愣愣道:“南疆蛊毒?” 她虽不出回春谷,但也知道花久夜当年离开回春谷,销声匿迹三年后,便是在南疆一夜成名。 单枪匹马烧了南疆圣殿,被南疆四大蛊师追杀了整整五个月,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