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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揉。 骆妈盯了他俩片刻,转头对老外婆说:“我们先回家。” 说完,就自己先走出门外,老外婆不知所措地在原地叫着:“这,这颖子的病呢,这还没好怎么就回去了?” 聂飞城顾不上问话,背起骆颖就跟上去,他快走几步,问骆妈:“伯母,那医生怎么说,实在不行,我现在就带骆骆去县里医院。” 骆晚一句没吭,只顾阴着脸快步走着,待走进小院里后,她转身对老外婆道:“妈,你先回屋里,聂先生,你把颖子放屋里后,出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聂飞城已经敏感地感觉到骆妈口中的不客气,他把昏呼呼的骆颖放回房间后,就出来小院,骆妈背对着他,还没走近时,就听到她一声默默的叹气。 聂飞城知道她心里有事,而且这事可能跟骆颖的病有关,他放慢脚步,轻声问:“伯母,骆骆到底是什么病,你尽管跟我说,我会想办法。” 骆晚讽笑了一声,转过头幽幽地看着他,好半天后,才说:“你知道村医怎么跟我说吗,他说骆骆竟然有喜了?这不是笑话吗?!你对他到底干什么?” 聂飞城被她的话震在原地,半响都没回过神来,骆颖不是繁衍犬,按道理就应该不会怀孕才对,那么现在是怎么回事?! 难道他的骆骆穿进了繁衍犬的身体,就算变了,也一样具有繁衍犬的繁衍能力? 现在看来,如果怀孕是事实的话,那就只有这种可能。 这一想,聂飞城就欣喜地笑起来,“你说真的吗?那医生是这样说的?” 看来村里的老中医还真有两下子,深藏不露啊,连男人怀孕都能看出来,聂飞城想着什么时候得好好感谢那老村医才行。 骆晚瞪着他,像看怪物一样,“你觉得这是好事?难道你们两个……” 事到如今,聂飞城也没什么忌讳的,他如实说来:“伯母,我跟骆骆确实有做过那种事,他现在要真怀上了,那也是我的,所以……” “这不可能,你们……你们两个是男人啊!”骆晚的表情有些崩溃了,她难以置信地兀自摇着头,“这不可能,这不可能,我家颖子是男人怎么会怀上了呢?” 她抱着头蹲下来,低不可闻地自言自语:“难道……难道那人说的真的?” 喜悦中的聂飞城并没有留意骆妈的话,他见骆妈又气又急的自言自语,心里挣扎了一下,还是决定把事情全盘托出。 在清冷的小院里,骆晚用了很长一段时间才消化掉聂飞城的话,聂飞城怕她想不明白,已经尽量在简化自己所处的那个世界的事,总之说了一晚上,骆晚终于明白了自家儿子就是莫名其妙的成了人家的繁衍犬媳妇,这回只不过是正常的怀上了而已。 她捂着额头费解的思索了好一会,才慢慢平静下来,苦笑着道:“你这样说,等于就是我不得不把儿子送给你了,聂先生,你打算现在怎么办?我这个当妈的真想不到办法了。” 换成是哪个当妈的碰上这种事,估计也是没招了。 聂飞城坚定地道:“我还是那句话,请伯母放心,骆骆我一定会好好对他。”顿了顿后,他又接着说:“孩子是我的,我明天就带他回聂家主宅,这事还得让我家里人知道。毕竟是繁衍犬的第一胎特别重要。” 聂飞城做为聂家的长孙身负重责,而所配的繁衍犬更是地位超然,一旦有孕,第一胎尤为重要,能不能顺利产生,跟繁衍犬的身体有很大关系。 繁衍犬做为聂家族人的分系,千年来一直承接着本族人的繁衍任务,但由于近年来地球环境的变化,繁衍犬并没有像从前那样容易生产,有部分繁衍犬出现不能幻化,不能怀孕,甚至怀孕后早产或流失,所以从聂飞城这代开始,所有聂家顺利怀孕的繁衍犬,都必须回聂家主宅,由本族术士照料安胎,一直到生产那天。 聂飞城原本还想着留在桃江村处理这起练金兽的案子,不料骆颖意外受孕,他便打消了继续破案的心思,准备第二天一早就带骆颖回聂家。 骆颖对自己怀孕的事惊讶到无以复加,老外婆在村医家抓了草药给他煎好,他喝了一半时,聂飞城就蹲在他面前跟他说清楚得病的真相。 小骆同志的眼珠子都快瞪成O形。 “咳……咳咳!”话还没问出口,骆颖自己就被药水呛个半死。 “你慢点,有什么话喝了药再问。”聂飞城心疼地摸摸他的背,给他顺气。 骆颖抓着他的手,问:“你不是说真的吧,你是说我真的有……有孩子了?” 做梦也没做的这么快吧,自己已经不是繁衍犬,但却依然具有繁衍犬的生育能力,此时此刻的骆童鞋依然还没从惊愕中反应过来。 注意力已经水由自主地转移到腹部,刚刚还觉得只是一般的水土不服感冒症,现在却隐隐感到小腹内好像真有什么东西在动似的,骆颖的心跳都加快了数十倍。 没错,他是一直想怀上聂飞城的孩子,这样就能一直待在他身边,可是,当这会知道自己怀上时,竟有种小小的恐惧开始漫延全身,就连拿着药碗的手都发僵般动都不敢动一下。 聂飞城见他紧张成这样,便伸手帮他把碗接下来,半蹲在他面前看着他道:“你别这么紧张,繁衍犬生孩子是正常事,就像你们人类世界的女人生孩子一样,天经地义的,你现在应该高兴才对,这是我们的孩子,你不该感到开心吗?” 他双手扶着骆颖的脸颊,顶着他的额间,轻声道:“我也以为你不用怀上,没想到PET的基因在你身体里还是残留了一些,真好,我们终于有了自己孩子,明天我就带你回聂家主宅,在那里,我爸爸会派人好好照料,说不定我爷爷也会过来,骆骆,你可以放心的住在聂家,我会天天陪着你。” 骆颖被他认真的眼神看得怪不好意思的,霎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尽管很惊愕,但他心里还是喜悦多于害怕,特别聂飞城搂着他又说了很多宽慰的话,让骆颖渐渐安定下来。 骆妈知道他俩第二天要走,大清早就亲自下厨煮了面条,煎了饺子,还炒了几个小菜,另外又打包些家乡特产给他俩装包里。 暂时还不知情的老外婆边舀面条边唠着,“咋这么快走啊,才住几天啊,也不多住些时候,下次啥时候再回来啊,外婆在家等你可等了两年了……” 骆颖听的鼻子酸酸的,自从知道自己有孩子后,他泪腺特发达,听到什么体己话就想掉眼泪。 难道怀了孩子后,人也变的娘们了? 吸着鼻子,骆颖安慰外婆,“过年时你们可以过来看我啊。” “唉,那火车票太难整,过年车上人又多,我这老婆子怕是挤不上了。” 聂飞城笑道:“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