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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窝窝囊囊的,我们宁可过差些,也不能自己折腾自己。这房子的事以后再说,反正你不能年纪轻轻的就欠帐。” 她这番话瞬时浇息了骆颖的热情,再加上房子的事本来不是自己出的钱,骆颖也有些心虚,这会听骆妈数落后,他就垂下头不再做声。 聂飞城在桌下轻轻捏着他手心,对骆妈道:“伯母你放心吧,都是公司的福利,没欠什么帐,小骆在公司干的不错,这是公司奖励他的,你们就放心住吧。要不,过年时您和外婆一块来看看房子再做打算?” 骆妈若有所思地看了聂飞城一眼,说只是同事,却处处过度维护小骆,说起房子的事像个家主一样底气十足,再看举手投足之间斯文俊雅,一看就是出生富贵人家。 她垂头想了会,“离过年还早,到时候再说吧。” 吃过饭后,天色已经全黑,桃江村人丁不旺,一到晚上村里灯光稀稀疏疏的,黑灯瞎火的村道上只有几只还没归家的狗影子,连个路人都见不着,一座座高矮不平的民居在黑夜中闪烁出点点微弱星光。 “这村里的人都出去打工了,没几个人留下来,所以晚上特清冷。”骆颖边收拾行李袋边说:“好在也通了电视,你无聊的话可以看看电视。” 今晚他跟聂飞城睡一间房,床铺已经铺上崭新的床单和暖和的被褥,聂飞城坐在新床单上,摸着床单打趣道:“我怎么有种新婚的感觉啊,你妈和外婆想的真周到。” 骆颖正在往行李袋里拿东西,听他一说,就难为情回嘴,“胡说什么啊,她们不知道我们的事,你也别跟她们说,这种事她们一下子还接受不了。” 聂飞城手一伸,把骆颖搂进怀里放大腿上坐着,坏坏地笑道:“现在不说,以后迟早也得说,等你有了我孩子时,再说也不迟。” 骆颖急了,“你还想着繁衍犬的事,我都说了我不是,既然不是就肯定怀不上,你别老想着这事啊。” “好啦好啦,看你急的,我随便说说。”聂飞城觉得逗小骆同志是件很好玩的事,他搂着骆颖,把下巴放在他肩头上,“你打算什么时候跟你妈说程家的事,要不一次问个清楚算了,都过去这么多年,难道你妈一点都没提你爸的事吗?” 42乡村奇事 骆颖急了,“你还想着繁衍犬的事,我都说了我不是,既然不是就肯定怀不上,你别老想着这事啊。” “好啦好啦,看你急的,我随便说说。”聂飞城觉得逗小骆同志是件很好玩的事,他搂着骆颖,把下巴放在他肩头上,“你打算什么时候跟你妈说程家的事,要不一次问个清楚算了,都过去这么多年,难道你妈一点都没提你爸的事吗?” 骆颖偏着头跟聂飞城靠在一起,落莫地道:“她从来不提,我小时候问起她,她就说我没爸爸,再长大点时问她,她就干脆发火,叫我不要再问下去……” 骆颖叹了口气,“我知道mama这些年不容易,听外婆说,她回娘家生了我后,不过半年就带着我离开了桃江村,你也知道,她大着肚子回村,背后不知道多少人给白眼说风凉话,后来mama一个人带着我出外打散工,实在熬不住,累病了,才不得不又回来桃江村。” 聂飞城收紧了搂住骆颖的手,轻吻一下他的脸颊,“你mama真坚强,你小时候一定也不好过吧,有没有人欺负你?” “有是有,不过我都忘了,呵呵。”骆颖又露出傻乎乎的笑。 聂飞城爱怜地刮他一下鼻头,“你啊,就是缺根筋!” “缺根筋好啊,这样才活的快乐,想那么多,记那么多干嘛,那多累啊。” 两人相偎着靠的那么近,只转个头就贴上脸颊,聂飞城微仰着头凝视着他,眼神那般炙热,几乎快将人融化。 骆颖不能移开视线,情不自禁地抚摸上仰视自己的男人,聂飞城唇角带着浅笑,深情的目光,温柔似水地眼神,骆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开始飘飘然起来,不知不觉中,两人的唇瓣已经胶在一起。 情动来的非常快,两人从最初的轻吻到紧紧相拥只用了几分钟时间,原本清冷的室内也顿时升高温度,衣料相互磨擦中发出细微的“嘶嘶”声,两具火热的身体已经完全交缠在一起难分难舍。 聂飞城一个翻身将骆颖压在身下,手上不停歇地动作着,当吻到骆颖微凸的喉结时,他有时停顿了一会,轻轻咬了几下,骆颖没料到他会这么做,发出轻轻惊呼。 不过很快聂飞城换成舌尖来舔,清凉湿润的触觉让骆颖又难以自制的呻吟起来,身体也随之摆动。 聂飞城低低地笑了,跪坐起身,干脆利落地脱掉上衣,正准备解开裤扣时,突兀地传来一阵敲门声。 煞风景的敲门声一下子就打破了两人的激情一刻。 “颖子!我给你们拿衣服进来。” 是外婆的声音,骆颖赶紧从床上起来,顺手抓起聂飞城衣服给他披上,“快穿上,别让外婆看见了。” “哎,你就这样啊。” 正值高峰期被打断的聂飞城一脸黑线,他抱着衣服,不甘心地撇着嘴,眼神颇为哀怨。 骆颖知道他不高兴,只好上前主动亲他一口,“晚上不是还有时间吗?” 聂飞城一把搂过他,狠狠地吻上去,咬了咬他的唇,怒道:“晚上一定要干死你!” 打开门后,老外婆站在门口,手里拿着几件衣服,“颖子,你也好久没回来住了,我这里收了些你以前的旧衣服,你和小聂晚上睡觉时可以穿穿,时候不早,你们俩快去洗澡吧,这一身泥赶紧洗洗。晚上你妈说给你们做点汤丸子吃,洗了澡后去厨房帮你妈一下啊。” 桃江村虽然穷困,所幸家里还能供上热水,不过水量不大,骆颖领着聂飞城到二楼卫生间,说:“你先洗,一会没准就没热水了。” 聂飞城趁势搂着他,“要不我俩一块洗?这样又省水又省时间。” “你,你别在这里啊。”眼瞧着聂飞城唇又吻上来,骆童鞋紧张地东张西望,推着他说:“会让人看见的。” “这地方黑呼呼的,谁看的见。” 环顾四周,夜色宁静安祥,除了间隙有几声遥不可及的狗吠外,整个乡村都笼罩在深沉的墨色中。 卫生间在二楼走道最里面,两人站在门边,冬夜的冷风拂在彼此脸颊上,对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