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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道:“帮不上忙就能解决,不是挺好的嘛!” 可我希望能帮上你,不论你需要还是不需要。 张晟高看着郝庞,竟然有些失落地想。 ☆、第80章 离别 另一边。 贺东升把李焯带到房间,就急吼吼地亲了上去,李焯被动地迎接着对方凶猛的攻势,很快就软倒在了贺东升的怀里。 贺东升已然是蓄势待发,偏偏这时候有人敲门了。 李焯当然知道是谁敲门,除了贺东升点的小男孩,还有谁会这么晚来拜访?但他就是不点破,稍稍推开贺东升,软软道:“贺哥,有人敲门。” “不管他。”贺东升哪有心思管其他,他现在恨不得跟眼前这个小妖精大战三百回合。 “万一有什么重要的事呢?” 贺东升暗道哪有什么重要的事,但是转念一想,让那些男孩刺激一下李焯,说不定小秘书就再也不敢跑了。得让他认清自己的地位,不过就是个玩物而已。 “在这等我,”贺东升吻了吻李焯的鼻子,“或者你可以去洗个澡?” 李焯红着脸没说话。 贺东升开了门,来了两个眉清目秀的小男孩,穿的都特别少,紧身的内裤勾勒出挺翘的臀部,一看就知道是尤物。 贺东升却皱了皱眉。 屁.股没有小秘书翘,身材没有小秘书好,眼睛也没有小秘书的大。他转头一看,果然看到小秘书红彤彤的大眼睛,水光盈盈的,几乎要滴出水来。 两个男孩看了看对方,小心翼翼道:“贺少爷?” 贺东升一门心思都在自家小秘书上,哪有功夫搭理这两朵野花。 那两个男孩自以为贺东升是默许了他们进来,于是自觉脱掉衣服,打算服侍贺东升。眼见他们都摸上了贺东升的腰,李焯终于是掉下泪来。 贺东升满意地让两个男孩滚出去。 等门关上,他一把擒住李焯的臀部,手掌极尽色.情地揉捏着,嘴上还欺负着小秘书,“说,你为什么哭?” 李焯别过脸,“难受。” 贺东升说:“为什么难受。” 李焯却不吭声,抬头吻住了贺东升的唇,双方都没有闭眼,贺东升清楚地看见李焯眼里如同祭献一般的情绪。 妈.的,这妖精。 贺东升第一时间撕扯掉李焯的上衣,把人扔到了床上,两只手按住李焯的胳膊不让他动弹。他猎豹一般的目光巡视着李焯的面庞,突然问,“为什么走,连个道别也不跟我说?” 李焯淌着泪,“我做了错事,没脸再留下去。我宁愿贺哥最后给我的记忆是一个混乱的晚上,也不愿意看到一双薄情的眼睛。” 贺东升想起那个晚上的情.事,他几乎是什么花样都用了,怎么爽怎么来,这一想,下腹顿时发紧,他难耐地在李焯身上蹭了蹭。 不过他还是保住了一丝清明,他捏着小秘书的下巴,哼笑道:“你的自由是捏在我手里的,李焯,你没有资格离开。在玩腻你之前,我都是你的主人,听明白了?” “听明白了……主人。”李焯软濡的声音烧毁了贺东升最后一点耐心,贺东升再也忍不住,没怎么前戏就冲了进去。 一夜无眠。 …… 拆迁风波之后,郝庞的生活又回到了轨道上,李焯偶尔回来跟他聊聊天,他发现李焯真的目光非常长远,李焯跟他提的很多东西,确实都是后世发展地趋势,而且还不仅限于网络方面。 李焯说他想开药厂,问郝庞有没有兴趣加盟。 郝庞第一时间就想起了03年的*事件。 郝庞看着李焯,沉声道:“我可以跟你合伙去办药厂,但是李焯,我有一个条件,我们不发国难财。” 李焯的目光微微有些凝滞,稍后,他笑了,“傻瓜,你忘了我爸是谁?” 郝庞恍然,有李如海在,确实不用担心李焯会走歪路,他摇了摇头,自罚了三杯。 这药厂便开了起来,名字就叫卓越药业股份有限公司。过年那天,郝庞收到了卓越药厂的第一笔分红,数额还不少,他还特地给李焯去了个电话,毕竟他从头到尾就只是投资,啥都没管没干。 李焯说那些钱你拿着,以后会有更多的。 挂了电话,郝庞看了一眼在沙发上嗑瓜子的郝葆,腻在长沙发上,相互倚靠的郝琦岚和郑家荣,还有一旁乐不可支的郝玉籽,不由得会心一笑。 这日子可不是这样吗,以后总会更好的。 …… 寒来暑往,郝庞陪着杜承淮度过了初二的暑假。要说两个大男人有什么可玩的,无非就是打打篮球泡泡澡,下下馆子撸撸管什么的,郝庞还觉得有滋有味。 真的到了分离这一天,郝庞竟然奇迹般没有什么悲伤的表情。 “我等你回来,”郝庞捏了捏杜承淮的脸,“记得开漫游,长途便宜,或者你过去在电脑上下个达达,咱们可以用达达聊。” 杜承淮点头,郑重其事地把一个盒子塞给了郝庞,让他回去再打开。 郝庞心想,该不会是戒指之类的吧,现在就给会不会太早了?可能是项链?毕竟这盒子挺大,也不像戒指盒子。 结果回去一看,是一把勃朗宁,还带子弹。 郝庞想起自己在军队训练的两个月,时常在期待射击训练,可惜他们这些享受新兵待遇的,是没有资格接触枪支弹药的。 他当时还颇为遗憾地说,要是能玩玩gun就好了。 没想到杜承淮竟然记住了,真的给他搞了一把手.枪。 郝庞当天晚上哭的像是个傻逼。 …… 六月,中考前夕。 张晟高一如既往地在九班门口等郝庞,现在就连孔曼都知道,一班有个学习优异,篮球打得好的帅小伙天天来九班等他们班的小班长。 这节课是数学课,本来是说上自习,但是老头怎么也不放心这些小家伙,最后一节课给他们抓了好多题,最后拖堂了十分钟。 张晟高也在门外听了十分钟的课。 吕峰跟田弘毅在一旁闲扯淡,他叹了口气,道:“我觉得我们掉价了,这都掉了一整年,我才发现,真是身在祸中不知祸啊。” 田弘毅瞅了眼小胖墩,“怎么说?” 吕峰道:“你看啊,我们是老大跟班,老大又变成了郝庞跟班,那我们岂不是跟班的跟班,跟班乘二吗?” “有道理。”田弘毅思索片刻道。 张晟高淡淡瞥了两个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