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毯【H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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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guntang,月亮唯恐吵到黑夜里四目相对的男女,悄悄地将白光往窗外缩起。 沉佑咽了咽,侧脸挪开目光,清俊的轮廓掩在阴影里,只有不停滑动的喉结暴露他的紧张。 沉吝失笑,抬手捏着他的下巴将脸转回来,望进他映着月色的双眸。 “你装睡。”沉佑垂着眼躲闪,似乎是要坚定自己的正义立场,小声控诉着。 “真没有。”沉吝眨眨眼,一本正经,“哥哥给我脱鞋的时候把我弄醒了。” 沉佑呼吸一滞,世人眼中矜持孤绝、睥睨白鹭洲的沉氏族长,居然像个恭顺居家的平凡Omega那样,蹲在地上亲手给酒醉夜归的Alpha脱鞋,这件事光说出来就令人羞愤难当,更何况这个Alpha还是自己的亲meimei。 他神色慌张,挣扎起来。 沉吝捏着他下巴的手用了些力,抬头微微靠近,在覆着水光的薄唇上亲了一口。 guntang的气息喷洒在鼻尖,酒香四溢。 “为什么不高兴?我不是回来了吗?”她问。 沉佑奋力挣脱出来,撑着膝盖站起,瞬间变回了那个高傲淡漠的决策者,头颅高昂,肩背笔直,熨帖的睡衣在月光下泛出黑珍珠似的珍稀光泽。 不过从沉吝的角度,只能看见他颤动的薄唇与下颌。 “你不明白。”沉佑暗哑却认真的说。 “不明白什么?”她下意识地反问。 ——不明白我对禁忌luanlun的鄙夷,不明白十年勤勉终成空的可悲,不明白积了一肚子醋意却不敢宣之于口的痛苦。 沉佑张了张嘴,半个字也没说出口,呆呆地站了许久。 沉吝坐起身,长长地吐出一口夜的凉气,握住他攥紧的手,无奈道:“般般,你到底想要什么?” 默立的身影突然触电似地一抖,摇晃中向后跌了一步,那双如出一辙的狐狸眼瞬间蒙了层黑纱,阴森森没有半点光亮。 “要什么?”他失声地重复。除去这一身伪装的外壳,他还能够得到什么?要嫡亲meimei给自己一个名分吗? 沉佑突然懂了,为什么沉青梧当年郁郁而死。 原来背德的两人之间,注定迎来一场无疾而终。 事实恰似一把锋利的刀刃,彻底划开他本就疤痕累累的内心。 “长离,”他目露绝望,双腿无力地快要跪下,“哥哥还能占有你多久?” 沉吝一愣,转而笑弯了腰,戏谑的笑声在空荡的大厅里回荡。 “没有人能占有我,般般。”她眼含笑泪,挑眉盯着他,“但是你,永远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她懒得再纠缠这些,一把将人拉下。 沉佑还没来得及分辨她的意思,腿软得支持不出,晃动中磕到沙发角,身体向后仰便倒了下去,连带着沉吝滑落到地毯上。 沉吝抱着他滚了一圈,碰到茶几才停了下来,她压在沉佑背上,一手从他睡衣腰间探进去,贴着冰凉的肌肤向上,揪住一颗翘起的乳尖。 “啊…” 沉佑昏头转向,面朝地毯被压制着,不料身下极窄的空隙都被插入进来。 “唔,偷吻我的时候,rutou就已经硬了吧。”沉吝挑逗地弹了弹石子般的茱萸,一语双关,“般般真喜欢胡思乱想。” “不是的,不…让我起来。啊哈——” 沉佑看不见身后人的表情,内心升起极度的不安全感,试图支撑起身子,却被后颈传来的快感夺走最后一丝气力。 “不许动哦…这是给爱闹脾气的哥哥的惩罚。” 沉吝低头在胀红腺体上舔弄,慢条斯理地模样像是在吃一根美味的冰淇淋,偶尔为了赶上融化的速度,张嘴用门牙轻轻咬上一口。 “啊…啊啊!别咬…不要啊啊啊!” 视觉无法触及的慌张感让沉佑整个人都绷紧了,rutou周围粉红圆润的乳晕因害怕而起了一层小疙瘩,在沉吝掌心左右摩擦。 沉吝反手解开几颗睡衣扣子,将他胸前衣料拨开,弹软微突的rufang被牢牢贴在地毯上,细密的绒毛有些硬,不停搔着雪嫩肌肤,有几根戳在紧闭的乳孔外。 “哈啊…好痒,戳到了呜…不啊啊!要扎进rou里了呀…不可以…” 沉佑被搔得滋哇乱叫,身体控制不住地扭动,却在Alpha绝对的力量压制下毫无用处,反而被本能驱使着仰起脖子,将腺体凑得更近些。 “呜啊啊…长离,至少…至少让哥哥看着你,嗯啊!”他眼眶湿润,张开的唇舌之间津液粘连。 “看着我?”沉吝嚼着这三个字,空闲的手将他的睡裤拽下一半,低头瞧见白洁光裸的翘臀,顿时冷下脸色,“哥哥锁门耍小性的时候不想着看我。现在sao得连内裤都不想穿,倒想起我来了?我是哥哥的泄欲工具吗?” 沉佑腰细,衬得臀型饱满圆润,薄汗托着月晕泛起波光,让人移不开目光。 她眯起眼,膝盖顶到沉佑两股之间,分开两条大腿,死死抵住屁股与精囊连接的会阴处,向上猛地提了提膝盖。 “呀啊啊啊!那里!啊别这么弄我!哥哥没有…呜啊啊!不要撞了…” 臀rou荡起月白波浪,他仿佛一只从中间被戳破的气球,瞬间憋了,全身软绵绵地趴在地毯上,脸埋在绒毛里哀嚎。胸前的瘙痒并没有减轻,反而勾得roubang兴奋起来,硬邦邦地嵌入小腹,随着会阴处的顶动,悄悄摩擦几下聊以抚慰。 “嗯啊…慢,慢一些…嘶哈…啊啊!” “自己偷着爽?这可不乖哦。” 男人闷头扭腰暗爽的样子很快引起了沉吝的注意,她插手握住已把地毯糟蹋得泥泞不堪的roubang,向反方向扳去。 “啊疼啊啊啊!太用力了哈啊啊啊!好疼呜呀呀呀!” 胀红得足有三四指粗的roubang哪里经得起如此简单粗暴的折返,沉佑浑身哆嗦,连牙关都在打颤。 然而这痛苦很快就被另一种爽感代替。 roubang从会阴下方露出大半截,被沉吝光滑的小腿压住。她此时一手捏着胸乳把玩,一手在沉佑纤细的腰间抚摸,膝盖一下又一下撞击柔软的会阴,顺势将粗硬roubang抵在地毯上摩擦,前后夹击,玩得不亦乐乎。 她有些醉了,用力不知轻重起来,那roubang就像只被粗鲁挤奶的奶牛,被磨了几下,就迫不及待地喷出又黏又热的大滩yin水。 “啊…太多了…啊啊啊!受不住…太刺激了呜呜要死了…” 全身的敏感点都被同时亵玩,沉佑觉得难耐又折磨,仰着头大口喘息,脸下那片地毯早已被忍不住的眼泪和口水浸湿。他想讨个痛快,将头低垂,弯曲的天鹅颈后Omega腺体猩红发烫,任由身上的Alpha随时采撷。 “长离…我…给我信息素吧啊啊…哥哥嗯啊,哥哥想要呜呜呜…” 他强撑着微微抬起身子,不料带动roubang变换了角度,地毯上一簇被yin水沾黏的绒毛,顺着润滑的guitou,插进了铃口,又被里面紧窄甬道挤得分岔。 沉佑瞬间止住动作,仿佛听见了精管里“啵叽”搅动的水声。 他胡乱地摇晃起头颅,腺体还未受到Alpha信息素,饥渴地催动yin欲情潮夺舍了全部的理智。口涎顺着大张的嘴角像瀑布似地流下,一副高潮脸对冰冷肃穆的城堡石壁大声yin叫。 “啊啊啊!是什么呀啊啊!好尖好刺!拿出来呀哈!已经呜哇憋不住了!嗯哼…要去了啊啊啊!额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