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我【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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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漆黑从四面八方压过来,像是一只被收束的口袋,套在沉佑的头上,空气稀薄,他喘不上气来。 “所以呢,既然你早就知道,是在陪我演戏吗?”他斜飞的剑眉拧起,长指绞紧手边的薄被,嘴唇颤抖着质问,“或许我表演的痴狂发情尚可入二小姐的眼?” “我陪在你身边是我自己的意愿,无关于你是否真的在易感期。” 沉吝发愁地揉了揉眉心,没想到哥哥的反应这么激烈。 “般般,”她耐下性子,解释说,“父母的离世不是意外,王都有线索,我只是去调查一下,很快就回来。” “调查了又能怎样?知道真相他们就能活过来吗?”沉佑拔高了嗓音,撑着发软的身体有些口不择言,“他们肯定回不来了。但是沉吝你!也回不来!” 一滴泪从上扬的眼角溢出,顺着洁白无瑕的脸颊流淌。他仓皇地低下头,床单发出轻微的“嗒,嗒”声,似乎不断有水滴打在上面。 纤细如雪的手撑在床单上,微熹的晨光给它附上一层薄纱,说不出的娇弱委屈。 沉吝抿了抿唇,倾身将手覆盖在他的手上,感受指间传来的冰凉,轻声唤他。 清晨的暖风拂过窗棂,推走因日夜温差而形成的细小露珠,翠绿的爬藤植物抖了抖,举着今年新抽出的嫩芽伸了个懒腰,软软地趴到玻璃窗上。 窗内如同几百年前的老旧胶片,只有反差得彻底的两种颜色。黑绸大床上,两具白莹莹的身体赤裸相对,气氛并不甜蜜,而是飘着一股悲伤。 “我会回来的。”清冷的女声无奈地强调。 “你把我当什么?”沉佑抬头,拿湿漉漉红透了的双眸,瞪着近在咫尺那人,“不用负责任的玩物吗?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奶豆腐般的胸膛高低起伏着,他喘着气,反手捉住沉吝的手,一把按在自己突出的乳rou上。 “那你玩啊!继续啊!不用负责你为什么不敢正真地要我?”他不顾疼痛地将手顶在胸前,用力地呼吸着,脸上羞愤与屈辱交织,自暴自弃地喊出声来,“你在怕什么?上我啊!” 这是沉吝没有见过的沉佑,后者像筛糠一样哆嗦着,涕泗横流,气息奄奄,圆润的喉结不停地上下滑动。 锐利的指甲嵌进弹软如水球的乳rou里,竟能透过它,感受最深处心脏的极速跳动,敲着急促的鼓点,简直快要跳出胸口。 日常慵懒半耷的狐狸眼,此刻不由自主地睁大了,她愣怔着,仿佛从未认识过眼前这人。 那软糯的胸乳还在不要命地往前挤压,男人有力的臂膀勾住她的肩头,炽热的吻欺入红唇,湿润微咸。 沉佑很害怕,即使伪装成Alpha长大,他也从没敢想象过自己会有主动压到别人身上的一天。但更让他害怕的是,他的meimei,他的长离,回到那个躺在保温箱里的脆弱病态,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消失在他眼前,不留下一丝存在过的痕迹。 他强忍刻在基因里的抗拒,强忍钻心的疼痛,绞尽脑汁地试图讨好少女的娇躯。 战栗的薄唇在光滑肌肤上胡乱游走,除了留下一串眼泪与口涎的混合水痕,他笨拙得不得要领。 “呜呜....长离,疼!哥哥好疼。” 乳rou被指尖刺破,鲜血顺着无暇的肌肤流下。冷傲的男人此刻像极了一只淋湿了羽毛的天鹅,可怜地蜷缩着四肢,嘤嘤乞怜,却固执地不肯起身。 “真是…”沉吝皱眉,又好气又好笑,眉眼透着一丝怜惜,“明明这么怕疼。” 她稍一使劲,翻身将人压到身下,慌乱中,那只染了血迹的手终于重获自由。 垂头舔舐着雪乳上细长的伤口,听着身下传来的痛呼,她挑着眼尾向上瞧,确认道:“第一次交合比临时标记疼多了哦,你可要想好了。” 沉佑微微勾头,眯眼看了沉吝片刻,似乎在分辨她这次是不是在说真话,才屏住呼吸点了点头。 一瞬间,满室的铃兰香气浓郁起来,掺杂了情欲的膨胀,带着令人头晕目眩的霸道气势。 沉吝不再压制着Alpha身体里本能的贪欲与恶劣,戏谑地哼了声,伸手揉了揉沉佑高高翘起的roubang。 手指沿着根部转了两圈,立即刺激得铃口吐出一股又一股透明水液,温热黏腻,随着手指的动作拉出扯不断的细丝。 “sao般般,随便摸两下就湿透了呢。”她漫不经心地挑逗着。 “唔嗯…别这么叫我,哈啊!”沉佑牛乳般的肌肤早已布满浅粉色,听meimei那样说自己,选择性地遗忘了方才是谁主动要求被上,紧绷着身体惊怪道。 沉吝轻笑,提腰跨坐到他双腿上,并不着急吞入,而是用微湿到xue口慢慢磨蹭。柔滑的yinchun时而戳弄铃口,时而从guntang的棒身上擦过,引得roubang又涨大了一圈。 铺天盖地的情热几乎要将他点燃,沉佑愈发难耐,带着哭腔唤她。 “乖,忍着点疼。”沉吝安抚地抹去他眼角的水色,强势地一寸一寸坐了下去。 “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唔哇…痛呜呜太痛了啊呀呀呀!!” 蚀骨的疼痛席卷了Omega全身,沉佑爆发出一声凄厉的尖泣,本能地想往后退,却发现自己无处可逃。 粗壮坚硬的roubang像是被巨大的力量攥住,rouxue紧紧夹着它,强迫挤成xue道的形状,胀得越大,压得越紧。 沉吝抬头捏住他的下巴,将黏液抹在上面,轻轻抬起,盯着他涣散的黑瞳:“还shuangma?哥哥自己要的。” 嘴上不饶人,她的下身却没有进一步动作,怕过于鲁莽弄伤了娇嫩的Omega。 沉佑哽咽喘息着,泪水好似断了线的珠帘,一颗接着一颗滑落,水漫金山的黑眸对上眼前极为相似的眼睛,眨了眨,居然撑起身子想要抱她。 “抱…呜啊啊啊!好疼嘤…长离嗯轻点啊…” 沉吝其实只吞了一半,随着沉佑的动作又往前进了些,也觉得有些艰涩,腾出一手掐住他的细腰,制止他的靠近。 “慢慢来,第一次,急什么?”她哑声哄着。 沉佑顿在半空中,肌rou紧实的纤腰很好地支撑着他的身子,他茫然不知自己为什么被桎梏住,勉强停下抽噎,理所当然地看着对方:“要长离的标记,要终身标记。” 轰—— 沉吝感觉自己脑子炸了。 此时此刻进行终生标记的痛苦,不亚于挖空腺体再重塑。 对面这个孤傲又疯狂的男人,沉吝不知道是该赞扬他无知者无畏的勇气,还是该心疼他为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的牺牲。 “你疯了…你知道终身标记的意义和代价吗?你才第一次就能承受得住吗?你简直不要命!真是疯了!”她怒声痛斥,瞬间感觉头皮发麻,下意识一寸寸往后抽身,直到两人相连处彻底分开。 少女摇了摇头,狡黠的黑眸变得黯淡,她迈开长腿下床,随手从地上捡了件晨袍披上,打开门,落荒而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