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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现在明明白白的人家和世子挂着亲,这位表哥也定是世子的表亲了,只怕死胖子色迷了心窍做出不理智的事,他们就不好处理了。 他家娘娘那脑子是真好,可就是没那漂亮脸蛋就更好了,没这些个招蜂引蝶的事,又能安全创业…… 木墩儿偷眼瞧了眼贵妃,却见贵妃眉头都不皱一下,浑然没看见死胖子的失礼一般,未语便带三分笑,一片泰然自若,就好像她平时对着五郎。不愧宫里练出来的千面人,真是云淡淡风轻轻的景象。 “表哥,这就是我师娘,我合伙人!”杭玉清介绍完贵妃才后知后觉地看见自家表哥那副痴汉相,顿时心里打了个哆嗦,上前推了一把表哥肚子上颤巍巍的肥rou,提醒道: “你看见我师娘身后的大傻个儿没,他是我师父,功夫高着呢,就因为我多看了我师娘一眼,他就把我们整个永安县的士兵加衙役都给揍了一顿,百十来号人愣是没打过他一个,让他都给打趴下了。” 贵妃这时总算绷不住嘴角抽搐了两下,这货说谎都不带打草稿的,他是就看了一眼这么简单? 她知道他的原意大抵是怕他那色眯眯的表哥惹了柴榕的不快,上去把他给揍了,话说出来就是吓唬吓唬他表哥,让其收敛一二,可是让他这么掐头去尾这么一说,倒像是他们飞扬跋扈欺负以武欺人一样。 如果没记错他们是进来签合同,不是来耀武扬威的吧? 果然,听完杭玉清的话朱方则立马回神,肥厚的厚把五官都给挤变了形,两条nongnong的眉毛挤到一处打了个死结,他自来就知道他家表弟脑筋不大灵光,昨天冒冒然提出要租铺子做买卖,他还只当他钱不够花,终于开了窍不走他爹穷酸的老路,谁知今天就领来这么简单粗|暴的一伙,倒像是让人打怕了,武力劫|持啊。 “玉清!” 朱方则声音高亢:“不要怕!咱们朱家不是名门望族,可是几个打手家奴还是养得起的!咱们不欺负别人,别人欺负咱们也是不好使的!哪怕咱们不济,秦王世子是咱们表亲,王府高手如云,兵多将广,难道还怕了几个暴|力刁民不成?!” 说着,他越发亢奋,把自己肥壮的身子从椅子上拔出来,两步就挡到了杭玉清身前,把他遮了个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来人啊!把这几个擅闯民宅的贼人给我抓起来,押送官府!” 169 误会频生 “表哥,你别闹了,官府都不是他们的个儿,更不要说你家里养的几只三脚猫功夫的护院。”杭玉清扯着朱方则宽大的四方筒子宝蓝绸子常服忍不住嗤笑出声。 “世子表哥身边那些个护卫啊,也不过如此,不还是让我——” “玉清,”贵妃本来想使个眼神让他把嘴闭上,可是朱方则严严实实地挡在眼巴前,别说眼神了,就是声音小点儿她都怀疑能不能传到杭玉清耳朵里,只得大声斥道:“闭嘴!” 朱方则一听炸了,“呔,这漂亮妇人,你到我家里来还敢放肆,斥责我家小表弟——人呢,来人!” 贵妃这下总算找到了杭玉清不靠谱的性子的根源。 杭县令看着就是中规中矩的人,初时相见她还惊诧是什么造成杭玉清性格突变,与杭县令天差地别的巨大不同,现下一看朱方则这活脱脱杭玉清式不分青红皂白的自以为是,她就什么都知道了。 这俩人容貌没个相提并论,可性子却如同双生兄弟的脸一样毫无二致啊。 听不进别人的话,自以为是的样子都是一样的讨人厌。 贵妃头疼,杭玉清个二蠢明明是要解释,非得好话不会好说,贬底人家护院的功夫还不够,还分分钟要把秦王世子给扯进来—— 朱方则提出来秦王世子就是想以暴制暴不成再来个以势压人。先从声势上把他们给震住,让他们不敢放肆,言语间对秦王世子或者说对秦王的势力很是推崇。这时候杭玉清说出来柴榕曾经把秦王世子的护法给打到趴下的事实,别说对他们是个什么观感,只怕为了不得罪秦王世子都不会把铺子租给他们。 “我想,这里面是有误会的。”贵妃一改对杭玉清大呼小叫的架式,转脸对朱方则却很是客气,浅笑盈盈地道:“我们始于误会,误会解除反而结成莫逆。玉清是个小孩子不定性,便认了我家相公做师父。这件事整个永安县就没有不知道的。玉清说话没个头尾,想到哪儿说哪儿,才有如此误会,还望……您听我慢慢道来。” “是啊。误会误会!” 杭玉清从朱方则身后扒出来,这时护院蹭蹭蹿进了屋子六七个人,已经把贵妃几人团团围住。 柴榕无辜地眨着眼睛看向贵妃,以示和他无关,他什么也没做,只待她一个眼神递过去,他就上去开打了。 贵妃看得出他眼神里的跃跃欲试,柴榕这阵子没少打架,居然就把性子打野了。手也欠了,动不动就想上前和人厮杀一通,疏疏筋骨。 她轻轻冲他摇了摇头。没敢直言告诉他不许打人,只怕这话听到朱方则耳朵里又是一种威胁恐吓。 “表哥,快叫人退下,我是和我师娘来找你签合同的,怎么见人没说两句就要抓人打人的?”杭玉清冲几个护院直摆手:“赶紧退下吧,没事的。” 护院认得杭玉清。一年到头倒有几个月要长在朱家,算得是半个主子。但半个主子怎么也不顶一个真正的主子,几个人的视线刷刷锁定了朱方则庞大的一张脸上。 朱方则凝重地看向杭玉清:“你跟哥说实话,不要怕,万事有哥给你做主。” 杭玉清翻了个白眼,“真没事,有事儿我还能往你这儿领?你这几个护院连给人塞牙缝都不够,可快叫人下去吧,别丢人现眼了。” “他有那么厉害?”朱方则小眼睛犹豫地望向柴榕,这位自打进门一句话没有,脸上都没二儿一个表情,倒有个深藏不露的高手范。“不知师承何处?” 柴榕看看左右,然后伸出食指指着自己鼻子,犹豫地问道:“你问我?” 啥叫师承何门? 他不懂,求救地望向贵妃,还不待贵妃接过话茬,杭玉清就忍不住笑了,“哥呀,他是个傻子,什么师承何处,你问问他师承啥意思,他都不知道!” 柴榕一听就怒了,狠狠地攥起拳头:“你才傻子!你个大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