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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挪动了下,嘴裂到了腮帮子外。 “怎么?动不了?很疼?”明琛看李犇一脸便秘相,忙问道。 “你试试屁股开花……”李犇哭丧着脸,这还没拉屎呢,尿个尿都成问题。 “我抱你。” 没等李犇表达意见,大力小明已经把人翻过来抱在怀里,端着对准了夜壶。 这疼倒是没自己移动疼,但是小孩把尿的姿势确实难堪。 “尿吧。”明琛看了一眼李犇。 “……”我是想尿,也得尿得出来算啊。“尿不出来,憋太久了。” “给你助助威?”明琛笑道,随即吹起了口哨。 引导了半天,总算听见了滴滴嗒嗒的液体击打金属的声响,好生惬意。 把尿完了的李犇放回原来趴着的姿势,明琛便从食盒里往出拿东西,一碗粥,粥不是清粥,里面还加了料,一碗药,还有几个点心。 “先吃粥还是先吃药?”明琛看了看趴着的人。 “先吃药吧,我喜欢先苦后甜。”李犇道。 明琛拿起药碗送到李犇面前。 “就这样?”李犇看了下药碗,又仰头脑袋看明琛。“喂我。” 明琛皱眉看了一眼食盒,从里面拿出准备吃粥用的木勺,舀了一勺药,用碗接着送到李犇嘴边。 “不是这样喂。”李犇躲开勺子,把脑袋偏到一边。 “嗯?”明琛一愣,把勺子里的汤又倒回碗里。“用嘴吗?” “废话。”李犇翻了一个白眼,有些话知道就好,何必说出来。 明琛端起药碗倒进自己嘴里,奔着李犇就去了。 扭过脑袋,掰开嘴,吐了进去。 由于此次受伤与上次从金牛山天洞里掉下去摔的部位不同,从而接药的姿势有别。明琛把脑袋伸到趴着李犇的侧面,李犇的嘴是斜着的,一碗药,一大半从嘴角流到床上。 李犇吧哒巴哒嘴,进去的药真是少之又少,喉咙里基本没什么苦味儿。“你早上吃大蒜了……” 明琛看看床上湿的一大片,也意识到自己喂得不完美,那有什么办法,药只有一碗。“这药能吃吗?”明琛盯着小太监送来的药。 “不想吃,没事。”现在除非了明琛,这个皇宫里没谁让李犇有安全感,万一小太监没注意,多或少放了点儿什么材料,屁股烂了怎么办,这可是他李犇的第二张脸。 “那粥要喂吗?”明琛不确定地问李犇,这样喂倒是挺好,就是浪费太多。 “喂啊。”李犇扭头扭到最大,希望粥别洒太多。 明琛皱眉拿起粥碗,喝了一口,搬着李犇脑袋,吐了进去。 是瘦rou粥,刚熬好的,带着明琛嘴里的大蒜气息,别有风味。 咽了一口,李犇赶紧把嘴张开等着第二口,昨天就吃几块点心,实在没吃饱。 喂完最后一口,明琛一样一样往食盒里放东西。 “完了啊?”李犇挑着眉毛白明琛。 “嗯。”明琛放下手里的东西,“吃点心?” 李犇动了几下眼珠子,“亲一口啊。” “……”明琛喉咙动了几下,弯腰凑过来,把舌头伸了进去。 ☆、第一卷第 88 章 在小破屋子里住了十多天,有人按时来送药送饭,伺候拉屎尿尿。每天赵雅安排的那两小太监都会抽空送一餐剩饭,有一句没一句地聊上一会儿,明琛白天会偷偷来个两次,有时会三次,晚上入夜会过来侍寝,李犇已经渐渐习惯了这间废弃的冷宫。 明琛不来的时候,也能趴着找找乐子,仰头看蜘蛛在快掉下来的房梁上拉网,伸着脑袋数地上搬他掉的点心渣子的蚂蚁。 李犇正看蜘蛛看得起劲,门“咔”一声从外面被踢了一脚,接着用力一拉,打开了。 不用想,绝不是三皇子派来那俩天天来看他死活的小太监,更不会是明琛。 “李师傅,还认得我?”声音挺jian,有点儿熟悉。 李犇调整着仰着看蜘蛛看得发硬的脖子,180度大转弯转向门口,来得是个熟人。 “‘小斧子’,今个过来是代表你哪个主子?”来人正是史弥远放在朝华殿的卧底之一。 “当然是代表相爷,相爷对你这只好剑还没出鞘就折了,很是生气。”“小斧子”转身关门,往前走了几步,和李犇保持着二三米的距离。 “那相爷倒是救我啊,看着我被打个半死,怎么不敢出来保我。”想起史弥远也坐在现场,连赵雅个小屁孩都敢出来说句话,自己算是跟错大哥了。 “相爷岂会为你一个奴才置自己于险境,你的命都是相爷的。”“小斧子”横眉立目,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眼睛数落李犇。 “你(天)说(生)的(奴)对(才)。”李犇直接趴下了,懒得看他。 “相爷说让你好自为知,刘一刀的死活全看你。”“小斧子”说完,皮笑rou不笑地看着李犇。 李犇听得一愣,这是什么意思?“不是,相爷好像误会了,我和刘一刀不是一对啊。”要不是屁股疼,真想蹦起来跳脚,他跟刘一刀是清白的啊,没什么扯不清道不明的瓜葛,怎么可以拿刘一刀威胁他,不讲理啊。 “这奴才就不知了,相爷只说他的生死全看你,相爷的水牢可不是个好地方,何况受了风寒之人。”“小斧子”自顾自地说着。 哎呀妈呀,让不让人活,刘一刀关我李犇什么事!不对,好像也关点儿事,毕竟人家本来当得好好的大管家,为了自己才弄得不人不鬼。 哎,我李犇就是这样一个重情重义的人。 “直说,相爷他老人家有什么吩咐,只要不用屁股,我都会试试。” “相爷说让你挑拨太子杀三皇子。” “我的哥诶,你是不是传达错了,我连太子的边都摸不着,我和三皇子走得近,要说挑拨也是挑拨三皇子杀太子,可三皇子也没胆没权杀太子啊。”绝逼无厘头,这都是什么不合常理的屁股命题。 “太子虽不似三皇子那般痴迷男子,倒也是男女不忌,相爷说相信你有手段让太子败在你的石榴裙下。”“小斧子”笑着出去了。 “……”特么的,石榴裙在哪儿呢,没看到老子光腚呢啊。这句话的信息量太大了,太子居然是个双。总而言之,史弥远还是特么地打自己屁股的主意。 明琛像往天一样带着食盒进来,“这门怎么半开着?有人来过?” “恩。”李犇觉得自己不想再一个人承受,迫切需要和明琛分担。“门关上有话说。” 明琛放下食盒,皱眉回去关门,屋里又陷入半黑暗状态。“怎么?” “你为什么不问我史弥远送我进宫做什么?” “不是教三皇子跳舞吗?给皇上祝寿。”明琛坐到了床边。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