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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模一样,朝这边过来了,队行好整齐,哈哈哈。” 明琛顺着李犇指的方向,凝视了片刻,突然叫了一声,“不好。” “啊?”李犇后面的话没说完,明琛扯下一条绳子绑在李犇腰上,冲着纳齐喊,“会凫水吗?” 纳齐笑着道:“会。” 明琛用力一拉缠在李犇腰上的绳子,李犇感觉一阵头晕,自己好像飞起来了。 扑通。 全身没入一阵刺骨的寒冷,瞬间麻木地没知觉,“姓明的……”一口腥涩地江水冲到喉咙,“我日,你发什么疯?” 明琛喊了一声,“下水。” 两声“扑通”。 只见和纳齐两人一齐进了江。 三下两下明琛游到李犇身边,一手托起李犇,一手把李犇腰上的绳子另一头缠在自己腰上。 “轰”地一声巨响,他们乘坐的船只,被六船齐发,撞了个支离破碎。 两匹马,一头牛,十五个拴全成一串的蘑菇,还有船家一家,以及两个伙计都进了江里。 他们的船碎了,而那六艘船安然无恙,李犇才看清,这六个船船头都用铁皮包着,而铁皮上又密密麻麻的焊着铁钉,定然不是普通的客船。 中间的一艘船上,有人露出脑袋,宋人造型,此人并不认识。 “几位,让在下等得好苦啊。” “大哥,你谁啊。是不是认错人了。”李犇抓着明琛的胳膊,勉强浮在水上。 “怎会认错,你看看。”说着,此人不知从哪儿掏出一个卷轴,拉开放在眼前,看了看画,又看了看江中的几个人。“分明是你们,一匹白马,一头黄牛,两个男子,一黑一黄,还有一个娈童。”边说还伸出手指,分别辨认,最后手指落在李犇身上。 “我日你老母,你骂谁呢。”说到最后一个词,又指上自己,李犇彻底愤怒了,“你才是娈童,你们全家都是娈童。” 完全忘了自己还在江里,松开明琛的胳膊,就要抄起啤酒瓶子去抡那人脑袋。 刚一松手,咕嘟,喝了一口江水。 瞬间清醒,原来哥不会游泳。 “劝你别作挣扎,你们是游不到这岸上的,我这火箭火油可是准备好了,不要逼我烧江。哈哈哈。”好放荡地笑,和此人禁欲地长相大不相符。 “我想你们也不会要几具尸体吧?”明琛朝着船上的人大喊。 “那是自然,如果想要你们死,还用动用我这六艘铁面鲨?”男子一脸骄傲地摸了摸船头。“来人,扔绳子。” 这时又从船头冒出十几个脑袋,稀里哗啦往下扔了几根绳子。 明琛解下李犇腰的绳子,捡起船上扔下的绳子捆在李犇腰上,一举手,示意船上的人可以拉了。 船上十几个马仔一用力,李犇像咬了钩的鱼,被甩到了船上。 接着船家一家,两个伙计,还有十五个拴在一起的蘑菇,最后是纳齐和明琛。 明琛上来下去几次,指挥着大伙,把牛爹和两个马爷也拉上来了。 一时间,大船上好不热闹。 自己人全上来了,李犇才腾出空来,打量这艘船:那是相当气派。 船身高,船舱大,船沿都雕着花,船上插上大旗,上面一个繁体“刘”字,这个宋人姓刘? 这位刘姓大哥手下可不单单是刚才露脑袋救人那十几位,现在一数,身前身后起码五六十个,另外五艘船上如果也是同样人数,那是不是意味,这位带头大哥带了三四百人来抓二匹马,一头牛,两个男子,一个娈童…… 兴师动众,劳民伤财。 交涉的问题还是得自己上,明琛和纳齐都不会说话,想到此,李犇上前一步。“这位朋友,刚才在江中多有得罪,还请海涵,不知找我何事?” 虽说离岸近了,但是这小江风还是挺硬,江南的二月份也是余寒乍冷的。 “不是我找你,上面有人找你,跟着我什么也别问,哈哈。”男子一脸调笑说道。 真当侮辱人,李犇想发作,看看男子后面五六十小弟,强忍了下来。“那不知上面的是哪位?” “见了自然知道,别问了。”男子收回一脸调笑,“来人。这几个给我好好伺候,看好了,跑了要你们的命,另外的关在一起。” 一声令下,李犇、明琛,纳齐被送到了船舱里的一个隔间,其它人被带到了别处。 船舱里装修奢华,雕花桌椅,雕花床,丝绸被褥,茶具、文房四宝一应精致。 “是谁这么好,派这么豪华的游轮来接咱们,哈欠。”李犇抱着肩膀,打了一个喷嚏。 “脱了衣服,进被子里。”明琛伸手就来帮李犇脱衣服。 李犇看看纳齐,觉得挺不好意思的,刚要阻止,袍子已经被扯了下来。 豪华游轮,自然有取暖设备,明琛拎着李犇的薄棉袍到了火炉边烤。 纳齐已脱了自己身上的棉衣,自顾自地到炉边烤。 李犇想过去,又觉得半裸着不大好,从床上扯下被子,披在身上,也坐在了炉边。 “到底谁啊?这么神通广大。是不是在我身上装了追踪器。”不过是回个家,莫非被系统设置成西天取经了? “?”明琛和纳齐看了李犇一眼没说话,可以已经习惯了他有事没事胡言乱语。 “如果在北方,或许是蒙古人,现在都到了江南,到底是谁谁谁!”李犇越想越咆哮,不就一个小谋士出了几个馊主意吗,什么仇什么怨,花一万两买他一个脑袋,当他本拉登啊。 “恐怕并非一人。”明琛把李犇的衣服翻了一面烤。 “我到底得罪多少人!”李犇扶额。 “你不争天下,天下与你争。” “……”李犇扶牙。“能不能不扯这些,什么天下不天下的,我就是一个落魄小市民。谁再跟我扯天下江山地球宇宙的,我就揍他。” 明琛用余光扫了李犇一眼,手里的衣服扔给李犇,把贴在自己身上半干的棉袍子脱下来烤。 “嫂子,你的伤口裂开了。”纳齐盯着明琛胸前最大的刀伤道。 伤口被江水泡得发白,周边红肿鼓起,好像发炎了。 “无碍。”明琛低声道。 李犇伸手在明琛脑门上摸了一把,真烫。“都发烧了,还无碍。”扯过明琛手里半干的袍子,把被扔在明琛身上。 “我烤,你去躺一会儿。” 纳齐和李犇推推扯扯把明琛扒了个精光,按到床上,盖好被子。 “去给你嫂子倒点儿热茶。”李犇手里拿着明琛的衣服,坐在火炉边。这嫂子嫂子叫习惯了听习惯了,自己说出来也没什么违和感。 纳齐穿好自己衣服,跑到桌子上给明琛倒了一碗茶放在床头。 此时床上的人已经睡着了。 待李犇把明琛半湿的衣服烤完,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