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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你烤的。”李犇走到盆边把手放到水里,好凉,古代条件真是艰苦,这大冬天都要来了,也不弄点儿热水。 “出去再给你弄,何时走。”明琛随口道。 李犇一愣几秒,在上一句话里他似乎读出了不耐烦。 “是不是不跟你走,就不能吃了?”李犇心里的小逆鳞被激发了。 “此话何解?”明琛坐在茶桌前抬头看李犇。“你若想和我走,我便送你去临安,你若不想,我就带着白龙和二牛回金牛山,全凭你意。” 说完,出去了。 哎呀,李犇心里这草泥马以蚂蚁搬家之势排成一排,慢悠悠从眼前走过,每入镜一只,都伸过脑袋用鼻子朝李犇“噗哧”一下,以示嘲笑。 这是一言不合就离家出走?这可比以前一言不合就撕衣服可怕多了,已经从rou体折磨上升到了精神折磨,这货到底跟谁学的,动不动就掉小脸子,甩袖子走人。 李犇赶紧追出去,可不能让小明大白天跑了,等他追出蒙古包,四处张望也没看到影儿,正垂头丧气地准备调头回去。 “李先生,二公子四处找你,说你去如厕未归,怕你有危险。”管家一脸堆笑地出现在李犇面前。 “哦,我刚拉完,我回来拉的,换地方不习惯。”李犇赔笑道,眼睛四处瞄,该死的小明跑哪儿去了,这么快。“管家,有没有看到那个和我同住的走过去。” “未曾见到,二公子已等候多时,李先生还是随我过去吧,饭菜都准备好了。”管家对着李犇施了一个礼。 “哦……哦哦,别这么客气,这么熟了,叫我李犇就行,走吧走吧。”李犇跟着管家一前一后往陈昱行的大帐走。 蒙古包后面一双黑幽幽的眼睛失去了光彩,拳头在地上狠狠地砸了一个坑。 ☆、第一卷第 59 章 又是一桌子菜,鸡鸭鱼rou,还有牛和羊。 “其实陈兄不必这么客气,随便吃点儿就行,不用特意为我准备宋食。”李犇看着一桌子菜眼睛虽然发亮,但是吃人嘴短这个道理还是记得的,要不是因为想吃个鸡,也不至于又把小明刺怒了。 “贤弟与我何来客气,能找些贤弟爱吃的菜,是在下的荣幸。”陈昱行笑着给李犇夹了一个鸡翅。 “呃。”李犇看着碗里的红烧鸡翅,犹豫地说:“那再次谢过陈兄了。” 陈昱行看着李犇,又夹了一个鸡腿,“不许再说谢,只要你吃得高兴,我做什么都值得。” 宠溺风又起,李犇甩了甩头,提醒自己时刻不能让资本主义糖衣炮弹腐蚀心灵。 “我自己夹,你也吃。”一个人坐在对面比海底捞还殷勤地服务自己吃饭,李犇还真不习惯。 “以前我也看着你吃,给你布菜,没见你紧张。”陈昱行另一只没拿筷子的手,说着便拂上了李犇的脸颊。 按说陈昱行摸李犇的脸,甚至亲脑门,两人都轻车熟路,不是十回八回了。 可当陈昱行刚碰到李犇脸时,李犇下意识地往后躲了一下,很快自己反应过来,担心陈昱行生气,又把脸往前倾了一下。 “怎么?现在很怕我?”陈昱行笑道,一双桃花眼死死盯着李犇。 “怎么能叫怕,时间长没见,一时之间有点儿不习惯。”是啊,不习惯,不是不习惯被摸,只是不习惯换一个人摸。 妈的,小明这二货又跑哪儿去了,中午吃饭了吗? 明琛又不见的事突然从脑子里冒出了,兴头上的食欲一下子没了一半。 “别给我夹了,大夫不是说我积食吗,我得少吃点儿,现在肚子还疼呢。”李犇入下筷子道。 “那也好,我叫人准备了开胃汤,你喝一些。”说着,陈昱行一声令下,管家屁颠颠跑去出去端汤。 没等李犇拒绝的话说出口,管家已经端着汤放在李犇面前。 是碗山楂汤。 很黑暗料理的是,上面居然飘着葱花和鸡rou。 这真的是开胃而不是利便的吗? “喝一口,我喂你?”陈昱行拿着汤勺子就要往李犇嘴里送。 “别……我自己……喝。”现在只要提起喂,李犇就有心理阴影。 从陈昱行手里抢过勺子,皱着眉头往自己嘴里倒了一口,呃,就是这个味儿,酸里带着咸,咸里飘着腻。 “味道如何?”陈昱行殷切地问道。 “有点儿……上头。”李犇捂着肚子,“不好,陈兄,我去上个厕所。” 不等陈昱行回应,李犇捂着肚子冲出了大帐,这次想回去都来不及,排山倒海只能就最近解决。 十五分钟后,李犇拖着蹲麻的半个身子,虚脱地从茅坑里一瘸一拐地出来。 “李先生,怎么样,用不用扶你。”管家正等在茅坑外面。 “不……不用……不好意思……我再去一次……”李犇推开管家,再次冲进茅坑。 利便神汤—— 李犇咬牙切齿蹲在坑上骂山楂,从山楂树骂到山楂片,果丹皮也被连坐了。 再次拖着全麻的身子从里面出来时,陈昱行也等在了茅房外。 “这……这么兴师动众地来接我……”李犇捂着肚子苦笑道。 “快扶贤弟进帐休息。”陈昱行一句话,亲卫管家三四个人围着李犇,连扶带抬把李犇弄进了大账。 也好,自己走也费劲。 李犇被安置在陈昱行的床上,不是第一次睡陈昱行的床,床上的味道很熟悉,淡淡的男性的阳刚的气息,说白了就是淡淡地汗味儿。 喜欢的人闻到了激动地受不了,不喜欢的人闻到了恶心地受不了。 李犇明显就是前者,恨不能让自己和这纯阳之气融为一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去准备一个桶。”陈昱行朝一旁的管家道。 管家马上出了蒙古帐。 准备个桶?打算给我整个室内坐便?说实话外面的茅坑是挺冻屁股的,何况一蹲就是半个小时,腿是蹲麻的,屁股是冻麻的。 管家把桶放在床边。 “贤弟,你若想呕吐,便吐在桶中,不要出去。”陈昱行看着李犇,一副深情款款。 原来想多了,是方便吐,不是方便拉。“好好好。你忙,不用管我,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陈昱行从桌上拿了碗茶,送到李犇身边,“喝点儿水。” 拉得虚脱,确实应该补补水,李犇就着陈昱行的手,喝了一碗茶,又躺了下去。 迷迷糊糊,不知道是不是拉得太虚,居然感觉阵阵困意。 眼皮越来越沉,陈昱行在眼前越来越模糊,最后一片漆黑。 等李犇瑞恢复意识,感觉自己被禁锢在一个怀里,身上也被一条腿压着。 “把腿拿开,压死了。”李犇用力推了一下边上的人,翻身换了个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