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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丁丁点儿幸事。 穿越了真的不幸吗?李犇想了想,好像除了刚开始 一段时间,过得苦一点儿,干活累一点儿,抱怨多一点儿之外,自认识了陈昱行,自己就已经开始享受这里的一切了,后来再遇到明琛,更被照顾的滴水不漏,比现代生活爽得多,不用上班就有钱花,没有竞争压力,想去哪儿去哪儿,稍稍动动脑子就被敬为神人,哎,真是一个友好的时代,可惜啊上有高堂,否则真想留下来。 街不长,怪不得那家伙放心他一个人出来溜达,从头到尾就十几二十家铺子,坐在客栈里从窗户就能看到整条街。麻雀虽小,五脏却俱全,吃穿用度都能找到地方解决。 李犇决定从第一家开始逐一扫荡,这是一家卖熟食的铺子,李犇买了二斤酱牛rou、一些小酱菜,把伙计包裹好的包袱放在手里掂了掂,感觉太少了,还不够明大侠吃两顿,天气冷了可以多买点儿,带着上路。 于是,又叫伙计包了三斤酱牛rou。五斤rou拎在手里,进了布庄。 伙计一眼便认出李犇,一口一个爷殷勤地上前招呼,这小镇上一下子能买三四套衣服的客户毕竟不多。 “ 给我来点儿白色细布,包伤口用的。”李犇扫视了一周,道。 “这位客官,你要的那细布得去医馆买,小店没有。”伙伴上前一步,陪笑道。 “哦。”李犇转身就要往外走。 伙计见大客户要走,忙道:“客官不看看其它布料了?” “哦,那看看吧,有没有现成的帅一点儿的衣服?”李犇迈出的脚又收回来,道。 “有有有有,客官里间请。”伙计道。 “哦,好,看不出来这么小的店还有VIP会客室。”李犇笑着跟伙计往里走。 绕过外面的店铺,直接一道木门进去,便是内室,不算什么VIP会客室,玲琅满目阵列着各种档次做好了的衣服。 “你这不会是滚包货吧?”李犇贴在一件衣服上闻了闻,很重的霉味。 “何为滚包货?”在一旁给李犇介绍衣服的伙伴问道。 “就是旧的衣服,比如死人的,或者人家当的,洗洗当成新衣服卖。”李犇道。 “哦,要说这死人的,还真有?”伴计停下手上的动手,诡异地笑着。 “你倒挺诚实。”李犇背对着伙计,看到一件丝绸的衣服不错,伸手就去摸。 “是啊,你的衣服也要挂在上面。”身后的伙计道。 “嗖”的一声来袭,李犇应势一弯腰,一棒子从头顶挥过,好险。这要是打上去,肯定直接晕菜了。 李犇气喘吁吁地转过身,“就为了一件衣服你就杀人?” “当然不是,是有人找你。出来吧。”伙计原本憨厚的脸凶相毕露。 一声出来,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五个黑衣人,一看就是会武的,棍棒枪箭都带着。 完了,李犇心里知道,如果就这一个伙伴,还有拼一下的可能性,呼啦一下子出来五个人,就算都不会武功自己一个人也对付不了,叠罗汉都把他叠死了,不可武斗只能智取啊。 “各位大哥,请问谁要找小弟。”李犇调整了呼吸,赔笑道。 “去了便知道。绑起来。”一个黑衣人上前一步,道。 “不用绑,小弟不会武功,跟你们走便是。”李犇举起双手,做投降状,拎着的酱牛rou和小菜直接掉在地上。 “少废话,绑。”黑衣人一声令下,其它四个人七手八脚地把李犇捆得像粽子般。 “轻点儿轻点儿,什么愁什么怨啊!”李犇嘀嘀咕咕乱叫,心里寻思着在街上这么被带出去,不知道明琛在房间里能不能看得见。 但是,当他被堵了嘴,塞进一个木箱子时,一切的幻想都破灭了。 只能靠自己了,谁让自己得瑟出来呢。 晃晃悠悠被抬了挺远,外面响起了马蹄声,李犇猜想这是上了马车。 又过了一个多时辰,眼睛被突来的强光刺得不敢睁开,箱子盖被打开,蜷缩的李犇被拎了出来。 李犇适应了一会儿光线,才看清,自己被拎到了一个树林子里,心里阵阵害怕,不会在这被埋了吧。 “又见面了。”一个女声传来。 李犇刚才光顾着看环境,没注意到围着自己的几个人,寻着女声定睛一看,一个身着白衣三十左右的女子。 “你是?”李犇不记得自己穿越后得罪过什么女人。 “想不起来了?”女子笑道。 李犇只得启动人脑搜索引擎,啊,妓/院后院,我cao,这女人不会因为他打破了她一个花盆,追了这么远来找他赔吧。 “想起来了,那个花盆,我真不是故意的。”李犇无语道。 “哈哈哈,你真当有趣,怪不得行儿喜欢。”女子笑道。 “啊?”李犇快速地扑捉了这句话中最有价值的信息,行儿?陈昱行?这娘们是陈昱行苦寻的老母?那不是上次在妓/院里就擦肩而过了吗?怎么不相认? “你是陈昱行的娘?”李犇小心翼翼地试探道,眼前这女子挺年轻,不过古人结婚生育早,陈昱行二十六,他妈三十八/九也很正常,有钱人家保养又好,听说这娘们也挺红颜祸水的,长得年轻正常,想着李犇又在心里肯定了几分。 “正是。”女子笑道。 “那昱行兄的高堂,自是李犇长辈,上次叫大姐真是惭愧,但是伯母长得真当年轻,实在是叫小侄不能不误会,恕罪。”李犇转了转眼珠,马屁拍起来。 “少说废话,我不会杀你。但是你记住你若再接近我儿,随时取你的小命。”女子面无表情道。 “哦,伯母我和昱行兄失散已久了,不知今生能否再相逢,既然伯母上次在妓/院里出现,一定也知道昱行兄就在妓/院里,而且正苦苦寻你,为何不出来一见。”想起陈昱行想妈时那揪心的场景,李犇一阵心疼。 “你无须多问。只要记住离我行儿远些便是,妖孽。”女子道。 我是妖孽?李犇很想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问这位可能已经老花的年轻大妈,你也不看看你自己儿子的长相,在他面前别人还敢称妖孽吗? “记住我今天的话,不然一定取你狗命。”说着女子从腰间抽出软剑,划断了李犇身上的绳子,带着几个黑衣人往树林深处走去。 “就把我一个人扔在荒山野岭了,你们从哪把我抓来的,我不认路啊,太不负责任了。”被松了绑的李犇,虚脱地坐在地上,小声嘀咕,这一吓真不轻,又装箱子又堵嘴的,还把人拉到了荒山野岭,以为自己要被神不知鬼不觉地咔嚓了呢。 伸手往怀里摸了摸,还好没劫财,身上的银子还在,打车回去应该省力不少。先找个有人的地方,再雇个车。 李犇跟着拉自己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