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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装喝茶。 “在。”明琛拿着茶杯,朝着门口道。 掀帘进来的是那个负责他们目常起居的蒙古兵。 “打扰二位了,监国大人有令,请明安达到公主帐中为公主拉上一曲,一解舟车之劳。”蒙古兵用汉语恭敬的低声道。 李犇看了看明琛,又看了看一脸正经的蒙古兵,大家都心知肚明,却说得如此冠冕堂皇。 明琛起身,转身拿起二胡,便要跟着蒙古兵往出走,走到门口,又对蒙古兵低语了几句,只见蒙古兵便在门口等候,他又返回李犇身边,把从怀里拿出一颗药丸塞进李犇嘴里,“咽下去,什么媚药也迷惑不了你。” 李犇无语地咽下药丸,看着某人拎着二胡出去的背影,亲大爷,要去受勾/引的是你,特么地给我吃药防迷/惑干个毛蛋,真是脑回路偏轨。 剩下自己一人也没什么事干,出去晃荡也不可能,天都黑尽了,自己一点儿武力值没有,只能躺在床上发呆,看看身边床上空荡荡位置,想来,真他妈的滑稽,刚才还跃跃欲试要扑/倒自己的人,现在就去扑/倒别人了……不是说全都是他的吗,扯蛋的扯,人家一来叫,还不立马屁颠屁颠跟过去了。 越想越憋屈,越想越偏激,李犇感觉心里有一团火正熊熊燃起,就要冲出理智,控制着他拿着菜刀冲出蒙古包,把那风/sao/娘们砍了。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李犇打了一个寒战,果断地中断了这无法无天的臆想,嗯,睡吧,我可爱豁达的李犇。 第二天早上迷迷糊糊尚未清醒的时候,感觉被锁在一个厚实温暖的怀抱里,不用说也知道是谁,李犇调整了一下角度,打了一个更舒服的位置缩了进去,感觉嘴唇上被啄了几口,下意识地呓语了几句,伸手便把在嘴唇上撩/拨的人推开。 翻了个身,后背对着某人的胸膛,整个人嵌在身后人的怀里,拉过某人的手环在自己腰上,这样全身被包围起来的感觉更让李犇安心。 “你是我的。”有人在李犇脸蛋子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李犇豁然清醒,炸毛细胞又被全面激起,“我特么是整个人类的。” 明琛伸手把李犇裤子扯了下来,屁股暴露在冷空气里,凉丝丝的,“啪啪啪”连拍了几下,“还嘴贱吗?” “啊……就贱,天生的,强生的,喜欢不贱的,找别人……啊。”说着,李犇就要起床。 “还早,我给你按按。”说着,明琛把李犇翻了个个,用大手在李犇的全身轻轻的揉试。 按得李犇快要睡着了,明琛才停手,在李犇屁股上轻拍了几下,示意他可以起床了。 李犇强打着精神坐了起来,知道今天不是使小性子的时候,拿起某人给他递到床边的干净衣服往身上套。 两人收拾利索了,胡乱塞了蒙古兵送过来的食物,便前往昨天约定的夺亲主帐,本以为古人都是比武招亲,没想到这位西夏公主以文会情郎,真跟她粗犷野性的作风不相符。 ☆、第一卷第 40 章 到了主帐之内,各阵营已经来了不少人,只有老三、老五还没到,看来是应该昨天的接风宴表现不良,失了多半信心,心里觉得没什么戏,迟不迟到也就不在意了。这边到了的有色/欲熏心的老大,意外受到公主索要匕首却不解风情的老二,以及夺亲大热门老四,还有早已坐在主持位上的拖雷,忽拉拉一片各自阵营的马仔。 西夏公主和他哥哥麻花辫李致璟也坐在一侧,这女人换了一袭紫衣,还是轻薄如丝,身体线条若隐若现,时而手托香腮,时而搔首弄姿,李犇越看越觉得sao得俗气,从昨天还算勉强的第一印象里狠狠地给打了个对折。 她旁边的麻花辫子男倒还正常,正襟危坐,一脸严肃,看着像个正经人。但是这位大哥,你meimei那么风sao,大晚上的把我的按/摩/棒从床上给拎走,你也不管管。 正当李犇在心里狂吐槽之际,老三和老五带着他们的马仔进了帐,这两伙人的共同特点就是精神状态不太饱满。 该来的都来了,夺亲也该开始了,活动进入的很直接,没有主持人,没有开场白,麻花辫子站起来说了一串党项语,然后几家欢喜几家忧的感觉。 李犇扫瞄了一下在场人的脸色,应该是初步淘汰了几支队伍。 “谁被淘汰了?”李犇低声对明琛说。 “一和五。”明琛低声回应。 按李犇的观察应该是三和五,没想到居然是一和五,那么,老大的队伍还是那么的亢奋是为了什么,是你们听不懂党项语还是你们早盼着你们的主子被淘汰。不对,好像老大的表情也是很亢奋,不正常的泛着红光,相反后进来的老三和老五略略正常些。 再看看“呼嘟嘟”也面含红光,一副臭不要脸的死色狼样儿。 不好,这个风sao娘们又他妈的放药,真是变态,这么大面积的使用媚药,她就不怕满屋子男子一起上把她撕碎了。嗯,或许这真是她想要的结果。 刺激。 李犇扫瞄了一下整个帐中,除非他们西夏人,和后进来的老三、老五以及他们的马仔,满屋子又只有他和明琛、忽必烈眼神是清明的,明琛既然能提前给自己吃药,自己肯定是也是吃了的,那忽必烈难道也早知道昨天大家的反应是中了这娘们的药,不对,昨天忽必烈就是清醒的,这么说应该比他甚至明琛更早就做了提防和准备,一个少年能成为一个王朝的开疆拓土者,果然是有着凡人不能岂及的缜密心思。 麻花辫子坐下,风sao娘们站了起来,嘀哩咕噜又是一通党项话,尽管听不懂这女人说的是什么玩艺,但是光看那臭不要脸的表情,李犇就恶心的想去吐一桶。 “她说什么?”李犇问明琛。 明琛皱眉,道:“她在问谁解了九连环。” “……”干嘛,不会谁解了九连环,她要嫁给谁吧,要是这样,那真是宁死不解啊。 “她想请解了九连环的人去再解一题,解出了就嫁给所在阵营的主子,解不出就嫁给其 它两阵营的任何一位,她任意选。”明琛又道。 “……”我cao,他是不是和这娘们有仇,用了他的男子不说,还把他逼到风口浪尖,这样的游戏规则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忽必烈能不能夺亲成功全在他李犇,也就是说他若不成功,可能就要成仁了。 等白胡子翻译完了风sao娘们这一大通,屋里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的射向了李犇,李犇全身上下嗖嗖嗖地射得千疮百孔,一边暗骂这他妈的造了什么虐,一边从人群中走到帐中。 哎,感觉自己就像是走向刑场,谁知道这个变态娘们整出什么变态题目,昨天笑得太张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