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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擂台中央,硬冷的脸上全一丝表情,台下议论纷纷、交头接耳好一阵,却没有人再敢上台。 一个代表主办方的老者走上擂台,举起明探的右手,将花环戴在他头上,又顺手指了指擂台左方柱子上耍拴着的牛。 明琛跳下擂台,一把扯掉脑袋上的花环,摔在地上,把牵牛绳塞在李犇手里,抓起白龙的缰绳就往前走。 李犇牵牛跟在一人一马身后,又生气了,先别去惹他,让气球自己先漏漏气,省得一过去爆了。 在镇里面晃荡了大半个小时,一人一马也没回头。 李犇觉得是时候出手放气了,不能让几个小时暴走的悲剧再上演,脚上的泡还没下去呢,再来一层活受罪。就算再起一层水泡也不一定能化了野兽心里那团戾气,说不定还得请菊花兄出马。 “哎呀。”李犇坐在地上抱着腿,一声惨叫。 马停了,人回头,三两步走到地上人身边,把人抱起来放在牛背上,把牛绳链在马绳上,拉着一前一后两个畜牲走。 “……”这就完了?也不问问我哪疼?太过份了吧?我哪疼呢,好像哪也不疼,入戏太深,以为真的哪儿疼。 牵着马牛的男子买了很多吃食挂在牛角上,又买了几只活鸡挂在马背上。 坐在牛背上晃悠的李犇舒服极了,骑牛就是比骑马舒服,首先这高度就不让人害怕,再说速度也很宜人,牛背宽厚比马背有安全感多了,李犇甚至想过这牛不卖了,就当自己的坐骑,骑到临安去。 不过,好像速度有些问题,估计三年五载才能爬到,那菊花兄可能要抗议了,被野驴使用个三年五年,回去之后不知道松得敢不敢出去约了。 “这位壮士,请留步,家主想请您上楼一叙。”两个蒙古打扮的大汉拉住了明琛的去路。 “不去,让开。”明琛绕开挡在前面的大汉,牵马便往前走。 “家主一定要请壮士过去,还望见谅。”说着,在两个大壮身后又蹿出二十多个大壮。 牛背上的李犇见情况不妙,明琛那驴脾气上来,双方动起手肯定吃亏,到时候还不是一样的结果,连滚带爬的从牛背上下来,快步抢到明琛前面,“这几位大哥,稍安毋躁,不知家主是哪位?” “两位去了便知。”大壮一脸傲娇的横rou,看着从后面蹿出来的李犇,完全不放在眼里。 “几位大哥稍等,我和他商量一下。”李犇赔笑道。 李犇转身把站在身后的明琛拉到一边,小声道:“他们二十多个人,我们去一趟吧。” 明琛蹙眉看了看李犇:“不去。” “他们人多,我们也跑不了。”李犇小声说道。 “要去你去,要打便打。”明琛道。 “人家想找的人是你,应该是刚才看到你的身手了,可能是要找你当保镖,我去有什么用,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不该为了头牛让你去擂台抛头露面,没有下次了。”李犇扯着冷脸男子的胳膊放低声道,听在耳朵里有几分撒娇的意味。 明琛抽回被扯住的胳膊,语气里带着几分软化,“我自己去,你在镇上找个客栈等我,我若回来,必唤白龙,若十日不出现,你把牛处理了带着白龙上路,你和白龙不要分开,我自会找到你们。” “我也去,我惹的祸,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去。”李犇瞪着明琛道,自己也是爷们,躲在别人身后算什么。 “带着你,我不好脱身。”明琛低声道。 “你嫌弃我,你不让我去,我就把白龙放在野地里,自己走。”李犇不放心,觉得明琛心眼子太直,非黑即白,一个人去容易吃亏,怎么说自己也算能屈能伸,去打打圆场也好。 “你敢?”男子眼睛一瞪,怒视着,手死死地捏住李犇的胳膊。 “啊啊啊啊……祖宗……现在一致对外……你捏我干啥?”李犇被明琛掐地两眼发黑,手腕子断了一般。 “你跟我去。”明琛瞪着圆铃般的眼珠子,吼道。 “去去去,去啊,我自己要去,是你不让我去,快松手,要折了。”李犇龇牙咧嘴道。 明琛死死攥住李犇胳膊的手没放下,拉着李犇走到大汉面前,道:“在哪儿,现在就去。” 为首壮汉引领,二十多个大汉押送,两人一马一牛被围在中间,走了半条街,到了一个奢华的酒楼前。 “请。家主就在楼上的雅间。”为首壮汉回头,对二人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等会,我这牛和马得安顿一下。”说着,明琛拿过缰绳,弯腰将把白龙和牛栓到了酒楼前面的栓马柱子上,给白龙特意拴了一个活扣,又用手在马头上拍了几下。 “你还指望你那种马救咱俩啊。”李犇看到明琛的举动,用仅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 “不指望他救,只希望有危险它自己能跑。”明琛也在李犇耳边低语了一句。 前面小二带路,后面二人一前一后的跟着,很快便来到雅间门外。 “爷,你等的人到了。”小二敲了几下雅间的问,小声的说了一句。 “进来。”一个粗犷的男声从里面传出。 小二推门,李犇和明琛二人便进了雅间,雅间很大,里面坐着一个三十多岁的蒙古男子,说是蒙古男子,完全是李犇从造型上看出来,方脸大嘴毛发浓密,特英威。后面还站着五六个带着蒙古刀的保镖,身上都背着箭筒。 明琛站在雅间中央,用眼睛打量着屋内的几人,死木头一样一动不动。 李犇拉了一下明琛,上前一步,“这位先生,你好,请问找我们来有什么事?” 中年男子身后的一个蒙古刀汉子大叫,道:“见到监国,还不下跪。” 监国?蒙古监国?谁啊?成吉思汗、窝阔台、忽必烈,这三都是皇帝,历史书上好像没写谁是监国。 跪吧,人家怎么说也是个大官,说要你小命分分钟。 李犇用膝盖顶了一下明琛的小腿上方,紧锁着眉头的明琛一没留神,“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李犇也跟着跪了下去。 “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面前的就是监国大人。”李犇低头说道。 “起来吧,在酒楼上看到这位壮士搏克出神入化,不禁感慨英雄少年,起了结交之心,还望二位见谅。”坐在中央的中年男子,说道。 明琛回头瞪了李犇一眼,拉着李犇扑打着身上的灰,起身。 “荣幸荣幸,我朋友不太会说话,能受到监国大人赏识,其实他心里感到荣幸。”李犇赔笑道。 “这位小兄弟也是爽快人,我便直言,想请你这位朋友随我入军营,不知意下如何?”中年男子,星眉半立,侃侃而言。 “那个……那个……这个我俩得商量商量……我俩就是路过……没打算过多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