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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李犇看了片刻,冷冷地来了一句,“你是不是不疼了?” “啊?”李犇一愣,转瞬秒懂,又是撒娇又是讨好,抱着明琛的腰,道:“疼疼疼疼疼,老疼了,第一次都没这么疼。” “上次吗?这次没多少血。”明琛低头看着抱着自己腰的家伙。 “不是上次,我说第一次,五六年前了。”李犇头也没抬地回了一句。 男子脸色铁青,双手一收掐住李犇的脖子。李犇被掐得眼泪直流,两手拼命往开扒男子的手。 明琛看李犇憋得满脸通红,一下子清醒过来,松了手。 解放了的李犇,狠吸了几口新鲜空气,他们古代是不是有病,动不动就掐脖子玩命。“咳咳咳咳……你他妈精神病啊。” 明琛两眼发红死瞪着李犇,手指捏得咔咔作响。 完了,虎劲又上来了。 明天要上新闻头条了,“一男子约/炮激怒炮/友被杀”。武力值对比悬殊,挣扎也是浪费力气,李犇闭上眼睛等待疼痛的降临。 等了几分钟,也没见预想的排山倒海的窒息感传来,睁开眼睛一看,男子已背对着他躺在黑暗里,借着月光,背上的老虎纹身依然清晰可见,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李犇感觉那老虎的嘴角向下,有点儿蔫巴。 李犇抱着双腿在床内侧坐了一会儿,看着躺在外侧男子的后背,话说重了?不该说他精神病?怎么感觉有点儿内疚呢。 一个没留神EQ被践踏了。 ☆、第一卷第 32 章 第二天李犇睡到自然醒,睁开眼睛摸了摸床边,空的。 肇事者不在,没人伺候,奴隶主不想起床,李犇就光着地躺在床上发呆。 不一会儿,有开门的声音,明琛端着一碗黑乎乎的东西进来。 “你上山了?”这黑乎乎的药李犇太熟悉了,以前隔三差五就往上身掴,但他知道这药效果好是好,只有山上有。 “嗯,起早去了一趟。”说着,明琛就要伸手给李犇上药。 “不用上药过几天自己也能好。”李犇翻了个身,趴在床上配合着,该干的都干了,还矫情个什么。 明琛看着李犇趴在床上,似乎没想到李犇这么没闹没作的配合,有的人就是抖M,人家正常了,他倒觉得反常。用一根手指蘸着药,里里外外涂个全面,明琛又给床上的人盖好被子,拿着碗出去了。 这古人责任感倒是蛮重的。 门又被打开,男子用脸盆端着热水和干净的擦脸布走到床边,用水蘸湿了布就要往李犇脸上擦。 “等会,那个是昨天晚上那个盆吗?”李犇看着那个脸盆惊恐地问,又怕男子理解不了,又补了一句。“就是你昨天洗那什么那个盆。” 明琛按住李犇的手,用湿布在李犇脸上轻柔地细细地擦。“嗯。” 李犇挣扎着想让双手获得自由,“嗯个屁股……唔唔……换……换个盆啊……” 擦完了脸,明琛把李犇的手松开,把湿布扔进盆里,瞪着李犇道:“你嫌我?” 说完,掀开被子在小李犇头上亲了一口,带响的,“我从未嫌你。” 李犇抓起被子蒙住脑袋,我草,救命啊,这特么的能是一回事吗!!! 明琛再进来的时候,端着早饭,油条,白粥,小咸菜,李犇闻到味自己就把脑袋从被窝里伸出来了,饿,很饿,昨天晚上被折腾的时候就饿了,后来又掐又闹地把饿的茬给忘了。 “你自己吃还是我喂你。”明琛把早饭放在床头的案几上。 “喂我。”李犇挑着眉毛,一脸贱相地说。 明琛看了看李犇,拿起白粥就要往自己嘴里倒。 “等会,不要以前那样喂,你拿勺子放嘴边吹凉了再用勺子送到我嘴里。”李犇狠狠地强调了勺子一词。 男子拿碗的手一僵,还是拿起了勺子,坐在床边,按照奴隶主的指示放在嘴边吹吹再送到李犇嘴里。 吃了几勺喂到嘴边的粥,李犇有些暗爽,人rou按摩棒加人脑机器人,真好,一得意贱病就发作,贱笑着说:“你说你以前非用嘴喂我,是不是想占我便宜,是不是早就觊觎我的美色,是不是在我晕迷的时候对我做过什么不该做的事。” 明琛把目光从碗里慢慢移向李犇,投以他一副看精神病的表情,又低头吹了吹嘴边勺子里白粥。 “那你怎么不用勺子喂我?”李犇贱笑着,逗他之心不死。 明琛把一勺子粥送到李犇嘴边,面无表情道: ”麻烦。” “……” 这厮脑壳子是不是橡胶做的? “那位久仰大名的马兄,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吃了一口送到嘴边的油条,李犇想起了那位为他此时优渥生活献身的马兄。 “我们离开镇的时候再带它走。”明琛给李犇夹了一口咸菜用到嘴边。 “还可以带到下一个镇去卖吗?”李犇吃了一口咸菜,骺得要命,指着白粥示意小奴隶上粥。 小奴隶放下筷子,赶忙送了一勺粥过来。“不行。” “良心发现了?”李犇就着明琛的手把勺子含进嘴里。 “卖过了。”明琛想抽回勺子,去被李犇死死地含住,两人大眼瞪小眼,一个拉一个咬。 “卖过了?你要那么多钱干嘛?”李犇吐出勺子,问道。 “你吃了。”又把油条送到李犇嘴边,一碗粥已经吃了大半碗,再来几口就完事了。 “少碰瓷,你给我吃的是金子?”李犇叼着油条含糊地说了一句。 “你吃那几只鸡是用人参喂大的。”明琛用筷子夹了几条咸菜,搅和到粥碗里。 “我了个cao,你泡我下重彩啊。”李犇看着端着粥碗的小奴隶,感觉他头上要长出光环。 “?”搅和均匀了,明琛舀了一勺粥,又追着一个咸菜条,费了半天劲才把它一并邀请到勺子里。 “一共用了多少钱?”李犇没去接递到嘴边的勺子,直盯着明琛的眼睛。 “一千多两吧,不记得了。”明琛把勺子温柔地送到李犇的两唇之间,抬眼看他,示意他张嘴。 一千多两,一个普通人家一辈子想都不敢想的天文数字,他居然给一个素未平生的人吃了,而且是做好事不留名地吃了。怪不得自己胳膊折腿断的一个多月就能跑了,还以为自己吃那黑乎乎的草药就是传说中的“黑玉断续膏”,原来都是鸡的作用。 “谢……谢……”李犇低头讷讷地说了一句。自己也知道人家根本不求这么一句没什么营养的客套话。 明琛低头压过来,伸舌头把李犇流到嘴角的粥舔干净,又在嘴上亲了亲,轻声道,“不用你谢。” 便拿着托盘推门出去了。 留下床上的一个人,摸着自己的嘴角,发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