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箱子。 李犇随着管家的指示一看,哇,好阔气,别想太多,里面不是金银珠宝,那太俗了。码得整整齐的rou和蔬菜,边上那红乎乎一片是水果? “再次谢过陈兄了。真是太惊喜了……”李犇抽了一下嘴角,嘻嘻地上前答谢。 招呼纳齐一起把箱子抬进店里,再回到店外,管家已经吩咐下人开始往上抬牌匾,再看以前李犇和纳齐准备那个简单的匾已经被卸下来放在了门旁。 片刻,牌匾安装妥当。 “李公子,请!”管家递给李犇一根竹竿。 李犇接过竹竿,放在纳齐手里。 “……”纳齐看向李犇,再看看管家和满街围观的群演,有点儿不好意思接。 李犇不给纳齐啰嗦的机会,直接塞到他手里,说了句特媒婆的话:“别误了吉时,快。” 纳齐扬起竹竿,用力一挑,红布落下。 散发着木香的黄花梨上,金箔溜边,雕花细腻,黑木底上层是一排不认识的女真文,正中央几个苍劲挺秀地金色汉字—— “一品酒酿圆子”。 ☆、第一卷第 15 章 李犇百无聊赖地坐在店门口,看着街上熙熙攘攘地人流,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一转眼穿越过来四个多月了,铺也给小黑猪开起来了,小黑猪也不负所望经营地有声有色,上个月去掉各项目开销净赚六十多两,这样下去不用一年,小黑猪也算个圆子小开,媒婆还不踏破店门,所以娶媳妇这事也是什么难题了。 前两天又给小黑猪找了两个小二,一个厨房帮工,基本上他自己也不用事事亲力亲为了,也算得个名副其实的掌柜。现在比较棘手的问题就是小黑猪好像对隔壁的猪rou花挺来感,但是猪rou花好像总是偷偷瞄自己…… “李大哥,今天的猪骨很好,我给你留了一块。”千万不能背后说人,说猪rou花猪rou花就到,李犇感觉背后嗖嗖地冒冷风。 李犇慢动作转过头,把嘴里的大枣吐掉,道:“那个猪姑娘,不是花姑娘……我不爱吃猪骨,你给纳齐吧,他在里面。” 姑娘一脸娇羞,低着头,并没有收回伸过来拎着猪骨的手。“李大哥,和你说过好几次了,我不姓朱,也不姓花,我姓刘。” “哦,刘姑娘,刘姑娘,不好意思,我有点儿记性不好。”李犇忙道,心想,你姓什么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性别是什么。 “你记性不好啊?这么年轻,明天我给你留些猪脑。”姑娘还是执着地要把猪骨头给李犇。 李犇无奈,这要是再不接,就这么在大街上,人家一个大姑娘手抬了那么长时间也该酸了,太不给人家面子是一方面,也显得自己小家子气。“纳齐喜欢吃,那我代他谢谢姑娘了,改天让纳齐做点拿手的rou汤圆给你送去。” “不用不用,明天我再给李大哥送猪脑来……”说完,姑娘转头跑了,这一幕跟所有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设定一样,女子娇羞地对明天无限憧憬,留下地男子头上乌鸦嘎嘎乱飞。 李犇拎着猪骨进了店,扔到纳齐面前,“给你。” “又是隔壁刘姑娘送你的?”纳齐讷讷地说。 “小样儿,小雷达挺敏锐啊。不是送我的,送你的,我又不喜欢吃。”李犇坏笑着解释。 “少胡说,每次来都是送你的,根本不是送我……”纳齐白了李犇一眼,继续手里的活。 “吃醋了?哎,我不是早跟你说了我不喜欢那样的,你瞎来什么劲。”李犇又前后比划了一下胸和屁股。 “……”纳齐已经很明白这个动作是什么意思了,脸“腾”的一下子红到了脖子。“你能不能不老这么说人家姑娘,人家还没出嫁呢。” “呦,我这么说一下她就嫁不出去了?那正好了,便宜你了,你娶了不就结了。”李犇贱起来没遮没挡。 “你说的,你自己娶。”纳齐扔下手里的抹布,转头就要进厨房。 “真的我娶?我娶我怕你哭。”李犇贱起来没完没了。 “你娶,我高兴。”纳齐看着李犇,认真道。 “……”李犇凌乱了,画风不太对啊,看小黑猪这样子有点儿像认真地误会啊,本来没打算跟他坦白自己是个同性恋的事,一是怕小黑猪听不懂,解释起来麻烦,二是怕一旦彻底解释明白了,小黑猪知道自己和一个喜欢男人的男人同床共枕这么久心理上暴躁起来,古人的思维不是那么轻易就能掌控的,说不定现代人认为很轻松很容易接受的事,古人觉得受到了奇耻大辱,在心理上留下什么不可磨灭的阴影,最后影响到以后的性福生活。 还是观察一下再说吧,冷静,冲动必犯错。李犇天人交战过后自己先冷静了下来。 接下来的几天有点儿超出预料,饭桌上每天多出来的猪骨头之外,还顿顿都有一碗猪脑。李犇看了看比沙县天花猪脑汤还恶心几百倍的盐水煮猪脑,再看看纳齐越来越不友好的态度,一阵恶寒啊。自古红颜多祸水,没想到自己长得帅也破坏兄弟感情啊。 “小黑,哥跟你说个事。”自从天天吃猪骨、猪脑后,李犇就不太喜欢猪这种动物了,叫纳齐自动就把那个字省略了,纳齐也就有新昵称,叫了几次,他自己没提出异议,也就顺嘴了。 纳齐抬头看着李犇,夹了一块白菜,这段时间的猪骨猪脑攻势下,纳齐也盯着素菜夹了。 “这个世界上有男人和女人两种人,有些男人呢就是喜欢女人,会和女人生孩子,有些女人呢就是喜欢男人,会给男人生孩子,还有一种呢就是女人她不喜欢男人,喜欢女人,当然也有男人不喜欢女人,只喜欢男人的……”李犇感觉自己这个开场白语言组织得很失败,绕来绕去把自己都整迷糊了,但是开场就来一句,我不喜欢女人,你别穷担心了,又感觉对于没有经历的古人来说,不铺垫一下,绝逼听不懂。 纳齐抬头愣愣地看着李犇,放下了手里筷子,身子不自然地挺直了。 李犇知道纳齐这是紧张了。“哥,就是最后一种……” “何意?”纳齐一脸严肃地问了一句。 “就是我不喜欢女人,我喜欢男人,将来也不会跟女人成亲生孩子,你可以放心猪rou花了。”李犇豁出去了,索性一股脑的说清楚,反正现在店也上了轨道,他也准备出发去临安了。 “怎会?”纳齐挺冷静,又拿起筷子,随口问了李犇一句。 “这个是天生的,我们家乡这样的人很多,改不了。”李犇也吃了一块白菜,感觉纳齐的反应不是很剧烈,可以安心吃饭了。 “你是党项人?不对啊,你不是宋人吗?”纳齐问道。 “……”怎么整出个党项人,李犇看了看纳齐一脸不解,道:“宋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