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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的头。 从张书博家回来,乐言累得站不起来,躺下就睡着了,一觉无梦到天亮。依照计划在婚礼结束后,沈玉佳和时海的新房是在时海这边。因为乐言的原因,推辞到今天。大清早就有人过来帮着整理东西,乐言的东西不多,大部分还留在这,她打算上大学后再搬回来住。 张书博送她到楼下,两人告别,城市不大见面容易,过了暑假他们还在一个班。不需要伤感,只是各自都有些不习惯。 新家与记忆中一模一样,三层小洋楼坐落在别墅区,占地两三亩,进大门是一排用鹅卵石铺成的小路,在小路两侧是草地,顺着小路往前走就是洋楼的大门。在大门左侧是一株几十年的桂花树,树高到二楼,她的房间正对着桂花树。十月桂花开时,她就会打开窗,这样香气就会飘满整个房间。 她房间的右侧是时景林的房间,时海和沈玉佳的房间在大门右侧,和她的房间这隔了个宽大的走廊。和时景林的房间只隔了一堵墙,晚上两个大人关门后,时景林就会溜进她的房间,他的话不多永远都是冷冰冰的模样,拿着本英文书坐在写字台前看。而她翻着本漫画书,笑成了一个球。 现在想想,那时的自己真是天真,怎么就没往那方面想?只是想一下,和他说清楚了以后的事情,也不大可能会发生。 如她所料,她的房间就是正对着桂花树的这间,里面装修干净素雅和前世没有大的区别。她放下东西,想去时景林房间看看,房门开着,佣人正在打扫,见她进来喊了声:“小姐。” 房间的装修和前世一样属于冷色调,书架上放着几本书,靠窗的地方有张梳妆台,上面放着只首饰盒,一张女人的照片,三十出头,五官精致一双眼和时景林长得极像,冷清如冬日的寒冰。 是时景林的mama?前世她见过几次照片,匆匆一瞥记得不是特别的清楚。和时景林极为相似的眼晴,出现在这里,想必就是他的母亲。她的记忆里时景林极少提起他的母亲,也从来没在这个房间里见过这张照片。 乐言问打扫的佣人:“这是时。”她改口:“这是少爷的房间?” 佣人道:“这不是少爷的房间,这是过世夫人的房间。”佣人在时家做了快十年,对于新来的女主人带着几分讨好,乐言问她,她的话便多起来:“过世的夫人和老爷感情不好,她住东,老爷就住西,两人离的远远的,一直都是分房睡。少爷的房间在老爷边上,就是楼梯上来左边一间,从他出生就住那间。” 乐言怔住,她记得很清楚,那一年她和母亲搬进时家,时景林站在桂花树下冷冷地看着她们。母亲怕他,其实当时她也有些怕,硬着头皮喊了声‘哥哥’,他的眼微微眯了下,问:“乐言?” 不知怎的她就不怕他了,拉着他的衣袖又喊了声:“哥哥。”就这样拉着他进了门,好像这间房的主人不是他而是她。 搬进来时是十月,桂花正开,她坐在窗前闭眼闻桂花的香气,问他住的是那间房。他说:隔壁这间。 她有些想去时景林房间看看,她问佣人:“我能去少爷房间看看吗?” 佣人为难道:“小姐,不行啊,少爷这人脾气怪,从来不让人进他的房间。要是他回来知道有人进他的房间,可是不得了。上次有个新来的不知道规矩,去他房间打扫,结果就被少爷解雇了。” 好像好多事情和她记忆中的完全不一样。 乐言穿过走廊,来到时景林房间前,她按住把手往下拉,往里推,门上了锁没有钥匙打不开。一时恍惚似回到从前,时景林不在家,有本漫画书落在他房里,她要进去拿门上了锁。佣人们都没有钥匙,等他回来后,乐言埋怨他怎么在家里还锁门。从那以后他的房门再也不上锁,她想什么时候进去就什么时候进去。 乐言笑了笑,只为当年的单纯和美好。她再往前走,来到时海和沈玉佳的房门前,门半掩,沈玉佳坐在床边,时海伏在她肚子上听‘孩子’的心跳声。 和以前完全不一样,是蝴蝶效应?乐言没多想,现在这样就是最好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天流感,家里有了病号,星期六,星期天有可能断更。尽量日更到完结。 ☆、第 45 章 乐言还没收拾好东西,母亲就告诉她,时景林晚上要回来吃饭。乐言的事他们错过了大年三十,今天就当个吃个团圆饭。因为有前科,沈玉佳特别交待乐言不要甩脸色,一家人高高兴兴地吃顿饭。没嫁给时海之前,沈玉佳怕女儿受委屈,嫁给时海搬过来后,她怕时景林委屈,什么都让乐言让着他。 乐言点头:“好好好,我绝对迁就他。”沈玉佳还是怕女儿给他难堪,又是交待了几句,弄得乐言只差没指天发誓:她要给时景林脸色看天打雷劈。 她妈什么都好,就这点不好,亲生的可以打骂,不是亲生的得供起来。以前多少次在她耳边念叨,有时她都觉得自己欠着时景林的,才那么处处迁就他。 时景林五点钟过来,吃完中饭大家都忙碌起来,乐言在沈玉佳的指导下把餐桌上的深色桌布换成了暖色系的奶黄色。壁橱的花瓶里插上了鲜花,一楼落地窗的窗帘也换上了淡蓝色,配着层飘纱,温馨充满了家的味道。 时海喜欢工作,回到这边就在书房里工作。沈玉佳喊他下来,看到改变的一切只道是让沈玉佳别太累,沈玉佳也让他别太拼命工作,两人坐在沙发上,聊着家常话,像是生活多年的老夫老妻。 三人在客厅里等着时景林到来,在四点五十分时,门外传来了汽车发动声,佣人喊:“少爷回来了。” 沈玉佳站起要去门口迎接时景林,时海抓住她的手说:“你是长辈,于情于理都不该出去。” 沈玉佳想了会坐下,对乐言道:“言言,你去接接他。” 乐言放下正在吃的苹果,起身来到门口,她第一句话该跟他说些什么?乐言正在想该说些什么,时景林下了车,沿着鹅卵石小路缓缓向她这边走来,踏着夕阳的红光,映出几分温暖。 她心里面就没那么彷徨了,招手喊道:“唉。” 时景林微顿,低下头向她这边走来,离乐言还有几米时,乐言问:“笑笑了?怎么没跟你一起来?” 时景林说:“她来不合适。” 乐言想也是这样,毕竟还没结婚,订婚也还没有,母亲婚礼后的第一顿饭还是过年,确实不合适。 乐言道:“那有机会喊她过来一起饭,我妈蛮喜欢他的。” 时景林应了声:“嗯。” 说着,两人一前一后进了门,他半只脚刚入门,沈玉佳站起来热情道:“小景过来坐。” 相对于沈玉佳的热情,时海就显得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