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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咪海蓝色的眼睛抬头望向井秧,井秧蹙眉,“不知道?” 小咪头也不回的走开了,金毛跟在它身后。 “哎哎哎,话还没完,你怎么就走了,小鱼干不要啦!”井秧向摇着尾巴懒散走开的小咪吼。 然而小咪依旧没回头。 肖南翘腿,在沙发上看着这样的场景轻笑出声,“哈。” 井秧回头,瞪了他一眼,“你笑什么?” 肖南:“你说你能跟小咪沟通,怎么就不能跟金毛沟通呢?” 井秧揉了揉腿站起,“二奶奶说,我出生时小咪就在我身旁了,它可是跟着我长大的,我跟它有心电感应啊。” 肖南听完井秧的话,眉头皱起。 井秧:“怎么了?” 肖南带着疑问的口气说:“一只普通的猫,能活多久?” 井秧心一紧,对啊,她从来没想过,小咪能活多久。 “最多十七年左右。”肖南给出了答案。 井秧垂眸,她今年二十四,就快二十五了。小咪怎么能活那么久。 不过,她转念一想,“它毕竟与别的猫不同,它有灵性。” 肖南对这一点不置可否。 经肖南这么一提醒,井秧的心情低落了下来,小咪随她长大,如果有一天它不在了…… 她不敢想。 井秧轻叹一口气,在肖南身旁坐下,拿起茶几上的那根簪子。 这簪子是什么意思,没客人,她又怎么做生意。 “岫岩玉。”肖南看着簪子说,“是用岫岩玉做成的发簪,而且……” 井秧侧过脸,“而且什么?” “是个古董,你可要小心拿着。”肖南说。 “古董?”井秧吃惊。 肖南轻应,“嗯,就你手上这个玉簪,估计没个几千万可是下不来的。” 井秧挑眉,她是不懂什么古董的,听肖南这么说,这个发簪倒是个宝贝。 既然是宝贝,怎么会在一条金毛的嘴里。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但是吐出了价值千万的发簪。 提及古董,肖南将目光又放在井秧的手上的玉镯上,“你手上的玉镯……” “怎么?”井秧起了兴趣。 “没什么。”肖南不说下去。 肖南不说,井秧也不问,她也没那么好奇,不过她手上这玉镯,护着她性命呢,先不说参考当今古董的市场价,单凭保命这一点,也是价值连城的宝贝。 肖南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问:“刚才梦见什么了?” 井秧沉默半晌,说:“像看电影一样,看见了别人的记忆。” “别人的记忆?” “嗯,还有一个女人的话,说什么,莫失莫忘。”井秧回忆着。 那女人在她耳根吹的冷风,让她直发抖。 “之后就是这根簪子了,梦里,我捡不起它。”井秧将簪子转着研究了下,没什么特别的。 肖南问:“没客人,这生意该怎么做?” 井秧摇头,她也是头一回碰见这样的情况。 肖南再度戴起眼镜的一瞬,井秧靠在了肖南肩上。 他一愣,侧过脸,发现井秧睡着了。 “井秧?井秧?”肖南微微皱眉,叫着她。 预梦怎么来如此快,肖南心里隐隐的不安。 小咪听见肖南的叫喊,赶紧跑了回来,跳到井秧身上,舔着她的手背,随后在井秧怀里打了个圈,蜷缩在她身上。 金毛则坐在沙发旁。 肖南就这样守着她,从晚上,到第二天早上。井秧依旧没有丝毫转醒的迹象。 肖南将醒梦铃放在茶几上,静静地等待。 第三天,井秧仍然保持那样的姿势,睡着。 夜间,肖南几度探着她的呼吸,可都是平稳。 室内响起了手机铃声,是井秧的,肖南看着上面的来电显示——二奶奶。 他思考片刻,接通了,“喂?您好。” 电话那头的老人微愣,语气中带着丝焦急,问:“井秧呢?” 肖南低头望了眼沉睡的井秧,说:“她睡着了。” “睡多久了?”老人继续问。 肖南犹豫,还是将实情说与她听,“三天。” 电话那头静默。 肖南墨色的眸盯着井秧,声音理智的问二奶奶:“您知道她在沉睡?” 二奶奶这突如其来的电话,让肖南有所察觉,她们似乎在监视着井秧,或是说暗中保护她。 电话那头沧桑的声音道:“没错,她的长眠烛已经燃起三天。” 肖南:“长眠烛?” “嗯。”二奶奶应。长眠烛,是二奶奶用来观察井秧入睡时间的。 每次井秧入睡,长眠烛便会得到感应亮起,这蜡烛的蜡中混有井秧的血,感应的便是井秧,此烛无芯,靠的就是人气。 “怎么回事?”二奶奶疑问道。 肖南从井秧手中拿起那根岫岩玉簪,说:“如果井秧做了预梦,但是客人没有出现,却有物件在大门前,是怎么回事?” 二奶奶握着老式听筒的手一紧,终究还是招来了不该来的东西。 井秧啊井秧。 “那客人就不是人。” “不是人?”肖南语气一僵。 “嗯,是鬼。”二奶奶无声叹气。 第25章 第二章 二奶奶讲完这句话, 老洋房的灯闪了三闪,紧闭的窗户突然被打开,一阵狂风吹入室内,将一个花瓶吹倒在地上,碎裂声响彻黑夜。肖南环顾四周, 他感觉到了。 小咪跳到了茶几上,形成一种对井秧保护的姿势, 嘴里发丝微怒的叫声。 金毛则摇着尾巴,四处转着圈, 很高兴的样子。 二奶奶听见电话那边的动静,问:“肖南,怎么了?” “我想您说的对……她(他)来了……”肖南靠近井秧,手中多了银针。 二奶奶语气中有些担心:“这回的事,应该没那么容易。” 肖南明白, 老洋房是有结界的,普通的鬼根本无法进入。 而这只鬼……可以说是出入自由, 随心所欲。 哪怕他(她)就在他们身边,他却无法感觉到她(他)的方位。 “前辈, 我挂电话了。”肖南打算收线。 二奶奶恳切地说, “井秧就拜托你了, 她一定会醒的, 她是个坚强的孩子。” “嗯。”说完, 肖南稍皱眉收了线。 肖南将银针绕着沙发钉成了一个半圆,又确认着井秧手上手否带着他给的黑石手链, 待确认过后,他才微微安心。 老洋房的灯再度全灭,黑暗中,肖南握住了井秧的手。 电视被打开,雪花的屏幕,“磁啦”的声音不断的响起。 电视屏幕忽闪忽闪,半晌,出现了画面,是个新闻报道。 “施家昨日遭窃,丢失了价值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