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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旁敲侧击的打听一下倒是可以,他一个人打车回了学校,想着在晚自习上问一下,所谓计划赶不上变化,那人根本没来。 他应该是请了假的,周琴来教室的时候看到空的座位也没问什么,等班主任巡视走了,易勋才拿了手机给辰方发消息。 ——在哪儿? 等了一会儿,辰方回复:公寓。 易勋看了看学校对面的公寓,在公寓为什么不来学校? ——身体不舒服? 这一次回复慢了点:没事。 易勋顿时皱眉。 一般这么说了人,大多都是有事。 同桌这么久,他还从来没见辰方身体出过什么毛病,难道去一趟阴魂待的地方,对他其实是有影响的? 越想越不对劲,易勋下课之后,没有回自己的公寓,直接敲响了对面的房门。 敲了三下,才听到里面传来了脚步声,接着门锁转动,防盗门打开了。 站在房门内的人,穿着校服,似乎一开始并没有打算翘课,易勋愣愣的看了一会儿:“怎么没去学校?你没事吧?” 辰方摇头:“没事。” 易勋试探的看了眼他的公寓:“我,能进去说吗?” 辰方就侧开了路。 易勋走进去,两人再次对视的时候,他忽然一怔。 刚刚在门口光线昏暗还看不出来,现在有了灯光照着,辰方那张白皙的脸明显红的不正常,夜深人静,在没有动静的房间里,连呼吸都变得很清晰。 易勋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眼睛微微瞪大:“你在发烧啊?” “……嗯。” “那……那吃药了吗?用不用去医院?” 辰方微愣:“为什么要吃药?” “感冒了当然要吃药,你额头很烫,不先退烧怎么行?你家里有药吗?” 他那边还有备用的感冒药,正想着回去拿过来,辰方却眨了眨眼道:“不是感冒?” 易勋:“……” “那你是……?” “发、情了。” “……”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黑兔子 4瓶; ☆、帮忙 易勋大概有一分钟没能吐出一个字来。 他好像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可说话的人太过一本正经,仿佛刚才爆发性发言的人不是他一样。 易勋下意识低头,看向他某个不可描述的位置。 “你……” 支吾了半天,他尴尬的移开眼,“咳,你……不管它吗?” 辰方红着脸迷茫道:“怎么管?” 易勋:“……” 他看起来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做,易勋疑惑:“这种事,没人教过你吗?” 辰方似乎迟疑了一会儿,低下头说:“教过一点。” “哦,那就好。”易勋松了口气:“那你自己处理吧,我就先……” “但是我不想□□。” “!!!” 易勋刚想开溜,又被他一句话钉在了原地。 交……□□?! 虽然早知道辰方的身份不一般,但只要是个人都不会用到□□这个词吧? 易勋眨眨眼:“只教了你这个? 辰方:“嗯。” “……” 哪里来的不靠谱的老师,这不是误人子弟吗? 易勋偷着又瞅了几眼,想帮他下不去手,想溜走又不忍心。 这人是真的不懂吗? 没有人教不还有生物课吗?虽然教材上没有明示,但学过那一段的男孩子总会上网去查。 易勋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学会的了,在学校里耳濡目染,在娱乐圈司空见惯,自然而然的就会了。 两个人尴尬的站在客厅里,时间静止了好半天,易勋见他脸上的红始终没有褪去,额头上甚至在冒汗了,忍不住提醒道:“你那个,不解决的话,会出问题的。” 辰方问:“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会出什么问题?” 易勋:“……” 生理问题虽然正常,但你这样问出来问题就很大了好么! “你以前都是怎么做的?” 辰方道:“忍忍就好了。” “……” 他似乎很懊恼,因为这次他从下午忍到了晚上,都没有一点缓解,尤其是易勋来了之后,他似乎更难受了。 可他又舍不得赶人走,两人就这么僵持着。 易勋问:“很难受吗?” 辰方摇头。 易勋在心里叹了一声,想让他去沙发上坐会儿,可一想他这状况坐着估计比站着还难受,同样经历过这种痛苦,他很清楚辰方这样憋着有多难受。 现在再找人教他似乎也不太合适,而且一个十八岁大小伙,对这种事一窍不通,估计会被人笑话的吧? 易勋脑子里冒出来一个想法,蓦然脸上一烧,他忽然抬手轻轻抽了自己一巴掌。 “你干什么?”辰方一惊,上前就抓住了他的手。 易勋刚想说没什么,被握住的手腕上传来一阵热度,烫的很。 刚刚被一巴掌打下去的念头又爬了出来,他下意识盯裆,又抬头看他被欲望烧红的脸,沉沉的叹了口气,反拉住人道:“你跟我来。” 他拉着人去了卫生间的方向。 他始终一言不发,进了卫生间把人摁在墙上,低头就去拉他的裤带。 校服就这点方便,脱起来快。 可他的手才刚刚碰到,辰方就忍不住缩了一下:“易……” “别说话。” 不说话他就已经很尴尬了! 辰方退无可退,身体僵硬的不成样子。 易勋也很僵硬,但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强撑着一股气说:“我就帮你这一次,这些东西不会就去学,网上一搜就是一堆,总……总不能一直这么忍着,身体会憋坏的。” 他教育的声音越来越小,到后来干脆什么都不说了,也不敢抬头,一心只想赶紧完事了开溜。 他们晚自习下课已经十点多了,回到公寓在辰方那边折腾了那么久,等他再回自己的地方忙完躺在床上,已经是十二点半。 今晚注定是一个失眠之夜。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辰方餍足后那满眼放光的样子。 他是从那边逃回来的,辰方本来想追出来,被他推回去了。 关了灯易勋躺在床上,把被子蒙过头,把自己蜷成一团。 他已经用冷水把手冲了好几遍,手都是凉的了,可手心里的触感和温度却像是还留在上面,耳朵边是辰方忽高忽低,忽而急促忽而平缓的喘息,还有自己同样起了反应的某个地方。 疯了,真是疯了! 易勋躲在被子里发狂,困意上涌,却怎么也睡不着。 第二天起了个大早,没知会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