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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揉,思考片刻,“算了,今日就到这吧!我们回去。” “好。”奚淮立刻转身往门口走。 陆远清稍微整理一下桌子就起身,拿起佩剑就走,锁上门,突然来了一句,“你很开心?” 奚淮一愣,才反应过来,微微红了脸,小声道,“……嗯。” 陆远清听到奚淮的肯定,心中莫名的有些满足,莞尔,柔声道,“想吃什么?” 奚淮听到他温柔的语气,心中一动,抬头看他,此时正好月光也照在地上,有那么一瞬间觉得陆远清简直就是他心中的遥不可及,不想他被任何人占据,他是自己一个人的。 “嗯?怎么了?”陆远清好脾气的问。 “都可。”奚淮回过神来,脸颊微红,掩盖在黑夜下。 两人吃过饭后就回去了,奚淮一直想找机会同陆远清道歉,但是苦于不知如何开口,只能一直坐在床上看陆远清忙东忙西。 陆远清看到他一脸委屈的看着自己,心中有数,特意拖延时间,很久后才上床。 “药膏涂了吗?”陆远清问。 奚淮摇头。 自从上次陆远清不给他涂药之后,他就一直没涂。也不管腿冷不冷,冻坏了才好,这样陆远清的注意力就在他身上了。 陆远清叹了口气,还是给他涂药,苦口婆心,“你身子不好,这药不能断,我没时间时你要记得涂,懂了吗?” 奚淮不吭声。 陆远清默默的涂药,奚淮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一时房间静默无言。 “我不扎马步了!不扎了!!爹你打死我吧!!!” “一刻钟都没到,今天做不到你就别睡了!” “……” 门外突然传来一句云谦撕心裂肺的鬼嚎,陆远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连奚淮也笑了。 陆远清心道,这云谦的好日子总算是到头了。云谦比奚淮还小一岁,十三岁对于练武来说已经算晚的了。其实云谦小时候就被自己拉去练,可是一直打哈哈,所以到现在练扎马步都不稳。 这让陆远清突然想到了陶鹤卿。 陆远清感叹,这两人都是这般,扎了多年的马步,也不容易。 涂好药,陆远清把盒子放到柜子里,给奚淮喝了水,躺下后就把灯灭了。 这两日累的很,气温又骤降。陆远清换了条又大又厚的被子,在外加被奚淮一条毛毯,又在里面放上几个汤婆子,把被窝捂的暖暖的,就是防止冻着奚淮,简直没有比被窝里更舒服的地方了。 刚准备想些事情,一旁的奚淮就猛的抱住他的腰身,身体伏在陆远清身上,紧紧的抓住,像是不放手心爱玩具的小孩。 陆远清觉得他这小动作未免太幼稚了些,不由地失笑,拍拍奚淮的后背,哄道,“乖,好好睡觉。” “……”奚淮不动。 陆远清很疲惫,加上这几日事多,真的不想多和奚淮说什么,伸手把奚淮扒下来,给他盖好被子,“乖,睡了。” 奚淮在被窝里扭开扭去,一点儿都不安稳,迅速的向陆远清靠过去,又抓住他的腰身。 陆远清闭上眼没好气道,“乖,别闹。” 奚淮摇头,抱的更紧了。 “放手。” “……” “我再说一遍,放手!” “……” “啪——” 这一响声让陆远清愣了,奚淮也愣了。 陆远清没想到自己真的打了,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奚淮楞楞的看着他,松开手摸了摸屁股,还没有反应过来陆远清打了他。 等反应过来后,奚淮眼中慢慢湿润了,更加抓紧他,小声的哽咽,就是不放手。 陆远清这段时间自然是拉不下脸去道歉,装作硬声道,“今日你到底怎么了!近日怎么这么不乖!我近期很累,你就不能体谅些吗?!” 奚淮的脸紧紧的靠在陆远清的胸膛上,无声的哭泣,本就不知道该怎么道歉,现在更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心中就是觉得此时不能放开,他已经觉得他不乖了,要是放开,估计就没有机会了…… “……放手,睡觉。” 奚淮哭了一会儿也没有得到安慰的亲亲,甚至没有任何安慰的举动,反而还让他放手,奚淮心更疼了,呜咽着,“……泽琴,你是不是…生我气了?” “……没有。” “你是不是不打算要我了?” “……” “我会乖乖的,你别不要我……” “我真的会很乖的,泽琴…你别把我送走……” “…泽琴……我心里难受……” 作者有话要说: 真的没有什么比被窝里更舒服的地方了_(:_」∠)_ ☆、【三十九】 陆远清来的时候,黎珵已经坐在那了,正在搓着手哈气看医书,见陆远清来了,冲着摊主喊了一声,“老伯,我这儿的三份小笼包和三碗豆浆可以上了!” “好嘞!” 说着,摊主立刻把小笼包端上桌来,陆远清和奚淮也入坐,黎珵把医书收起来,闻着香味食欲大增,拿起筷子,倒了些醋,不满的问道,“怎么这么晚才来?” 陆远清坐下,把包中的包子拿了出来,黎珵看到后惊讶的啊了一声,“你买包子了啊?早知道我就点两份小笼包了,这么多吃不完吧?” 陆远清买了两个菜的,两个rou的,两个豆沙的,喝了口豆浆,“没事,吃的完。刚才云谦缠着我要我送他去学堂,我送了他才过来的,这才晚了。” 黎珵咬了口包子,觉得这菜包子味道不错,跟奚淮说,“快吃,小笼包冷了就不好吃了!” 见奚淮乖乖的点头,又道,“许久不曾见到云谦了,他近来如何?性子还那般泼吗?” 陆远清低头笑道,“他这些日子,哈哈过得着实不怎么样。” “怎么说?” 陆远清夹了个小笼包,正好发现奚淮的视线黏在他脸上,瞥了他一眼,奚淮立刻低头喝豆浆,便接着道,“这几日,我父亲对他严的很,晚上还见他在院子里练武。” “这般用功?” “还不如父亲亲自盯着他的,不是他哪有这悟性。” 奚淮笑,“我就说嘛,他哪里来这么高的觉悟突然决定练武!”低头喝了口豆浆,又问,“那你父亲是决定放你一马了?” 陆远清轻蹙眉,摇头,“不知道…管他呢!” 黎珵难得的沉默了,一下子三人都安静了下来,专心吃早餐。 就在黎珵想夸小笼包好吃夸赞老伯手艺好时,抬头一看,还愣了下,不由得冷笑,用筷子指着刚刚过去的轿子,“泽琴你看,那不是陶鹤卿家的轿子吗?他现在你们那儿吃白饭?” 陆远清闻言转身去看,那确实是陶鹤卿经常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