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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轻唤着宁昊的名字,一边快速自*了起来,如此三番,方才睡了去。 不想第二日晚间宁昊又弄出新的羊肠来非要给宁书试套,这回更是被宁昊强迫半躺在矮榻之上,小小书一经他轻抚便不由自主地**起来,像是彰显自己的渴求,宁昊却半点没有在意,一心只顾着将那紧涩的羊肠套住**的小小书,这反而更刺激得宁书*罢不能,可眼前的人儿心中没有自己,两人的身份差异又横在那里,宁书强忍着将人掀翻了猛*一通,质问他是自己强些还是那骆风更强的冲动,终于熬到逃回屋里,躺在床上却已泪流满面。 梦中梦到自己终于拥住了少爷纤瘦的身子,巨大的**深重地**那渴求已久的身子,梦醒时,宁书发出自己竟因这*梦*了一回,暗叹口气将濡湿的布单重新换过,想着宁昊晚间对自己的作为,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 早上尚在睡梦中,晨*的小小书却感到一丝异样,宁书惊醒过来,看见那人儿竟俯身在自己腿间,吓得惊叫一声,方知他的真实意图。 羊肠的套入避不开宁昊双手的□□抚触,那一阵阵的酥麻胀痛使得小小书****,在宁昊的眼中只是早晨的正常反应,为了将羊肠顺利套入,不惜在小小书身上又握又摸,第一次的失败后,宁书已近泄*的顶峰,若不是那羊肠破裂,只怕在宁书的抚弄与羊肠的紧裹中便要出丑,却不想,这并未结束,又是一阵微凉的紧裹,手指抚动感触,或握或捏,宁书只能咬了牙关紧抓了床单方不至叫出声来,终是勉强忍到了宁昊成功将那羊肠完全套住小小书,被他突然触及紫红的顶端,宁书几乎忍不住便要*出来,大叫了一声紧捂住被紧裹着就要暴发的那处,好在宁昊以为是自己弄痛了他,急急地逃了出去,宁书这才松了口气,眼看着宁昊关上门,快速瘫平了身子就着刚才的触感快速****,不一会儿便**出来。 宁书握着自己被羊肠套住**掉的小小书,闭上眼,两行清泪滑落下来…… ☆、第52章 转眼到了乐正良成人礼当日,宫中设了宫宴,宁昊、骆风等人自在参宴之列,这日也是骆风的毒发日,酒过数巡,又欢了歌舞,宁昊借口要去茅房,非扭着正主儿陪他前往,这宁国舅爷微为任性,宴中众臣也不便言说,宁庆只当他有什么私下礼物要送于太子,也懒得管他,皇帝皇后更是对他没什么管束,由着宁昊将太子拉了去。 途中,宁昊见四下无人,又遣退了贴身的侍仆,附在乐正良耳边说:“小良儿,明日舅舅给你办破身晏,如何?” 乐正良反倒吓了一跳,说:“小舅舅,这是不是太快了?” 宁昊甩他一眼,说:“哪里快了?成人礼后三日内当可行破身之礼,今日你即行了成人礼,这破身之礼也是迟早的事,由我这小长辈为你cao办,有何不妥?” 乐正良闻言,当下羞红了脸低头道:“那一切就由小舅舅安全便是。” 宁昊揽着他的肩膀说:“放心好了,小舅舅定当会让你满意而归,明日我会亲向皇后请旨。”顿了顿又问,“你可有属意之人?” 乐正良摇头说:“这个倒不曾有的,侍妾人选母后已在为小甥cao办。” “嗯。”宁昊点点头,拍着他的肩说,“那便这么定了,人选我明日会向皇后要,今夜小舅舅我还有些事,就不陪你玩了。” 回到宴上又说笑吃喝了一阵,宫宴也近尾声,皇上以不胜酒力为名先离了席,皇后留在宴上尽着主家的本分,官员们开始陆续请辞,宁昊趁乱去了宁庆和骆清那桌,告知两人自己和骆风今晚不回府住。 两人虽然婚娶之事已定下,但毕竟一切尚在筹备当中,两位大人自知这俩儿子感情甚厚,也不多加干涉,宁庆只说:“你自己身子弱,注意些分寸才好。” 宁昊含羞低头:“父亲教训的是,孩儿自会把握分寸。” 骆清让随从去唤了骆风过来,又是一通叮嘱,骆风自是一一应下,未了,宁庆说:“风儿,昊儿任性惯了,你自己如今也有伤在身,可不要什么都依着他才是。” 骆风忙应下,宁庆含笑挥挥手:“你们去向皇后告知声,便先退下吧。” 华蜜自服了情丝柔后,当真是配合多了,再不用宁昊多言,每次由宁书蒙眼召唤也不再挣扎,处理事来也尽量快准,然后再随宁书回偏厢帮她解毒下欲。 这次宁昊没再让骆风服助眠的切,骆风惊讶于华蜜的行为,待人被带走后,抱了宁昊坐在身上,问:“蜜公主何以如此配合?小叔可是用了些手段?” 宁昊轻动着腰姿,不以为然地说:“这些事你也不必知晓,嗯——我曾说过,即便让她入了骆家门,唔……也不会让她沾你半指,唔……” 骆风被他撩得不行,想着晚些再细问便罢,当下加快了速度,片刻便让宁昊说不出半句整话来。 第二日,骆风一早去了朝堂参政,随便聚合了蓝恒、乐正良一同汇首逢春阁。 宁昊睡至已时方起,隔壁两间厢房经过连日的赶工已近竣工,亲自监督了收尾工作,用过午膳这才去找白泽生。 白泽生睡了三四个时辰也已起身,一见宁昊便将他迎进屋里,屏退了下人将这几日欢天嬉娣的情况详细告知。 自那日宁昊有了新的点子后,包租下厢房的同时也让白泽生帮忙□□那二人,欢天本就对东卫生了离弃之心,加上身中奇毒,自是对宁昊唯命是从,反而嬉娣尚对欢天所言之事半信半疑,内心更是惧恨宁昊,只是也知自己离不得11哥,方在面上没了明显抗拒。 白泽生依了宁昊的叮嘱传话于二人,称他俩身世之事国舅爷已着人前往查探,来回至少得两三月方有消息,而二人眼下吃住在逢春阁里,多少该做些事,这逢春阁也不是养闲人之地,欢天当下便问他二人可做些什么?言语间却是不愿自己和17妹做那迎客的营生。白泽生哪会不知二人心思,保证不会让他二人伺奉他人,只唤了技师教二人柔术、技能,称来日两人可作为实战技师教导新人,并许以丰厚酬金。两人当下也不疑有他,签下了配工协议,这二人本有不错身手,柔术学得极快,不几日,一些只有图示的高难度动作两人也都配合极佳,每到毒发时白泽生更使二人服了“追魄”,照着图示将各技巧使得纯熟。 白泽生之所以在二人事上卖力,一则是对宁昊抱有感恩之心,二来也隐隐嗅到这活体教学背后可能暗藏的极大利益,要知道南廷民风开放,却也未有哪家私阁官坊有活体实战表演,若能得宁昊支持,这两人日后定能为逢春阁带来更大的利益。 宁昊听后极为满意,叮嘱白泽生准备好晚间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