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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可以说是深不可测的。 那么合理推测下去,或许精神力达到了一个程度之后就真的可以做到永生不死呢?真的可以做到死而复生?】 对面的老人激动的情绪已经开始缓和了一些,毕竟是跟随着禾雍家主那么多年的老人,什么样的局势和情况是没有见过的? 这时候冷静下来,对着法官说。 “不过就是一个演员而已,现在什么汉字成灵,说出去十个人能有一个人信你的就是厉害了。 这样的也能作为证人上场作证么?” “是不应该作为证人。”少年人目光灼灼,“我是应该以原告的身份站在这里。” 老人一双浑浊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那少年人:“不必说什么原告被告,你既然现在是证人,就把证人做好!” 这是激将法,但是他怎么会怕呢? “桑家被判定为背叛联邦的罪最重要的一个证据就是熙光图纸。 因为熙光图纸的设计是完全针对于联邦的最新科技机甲的,这样的图纸设计的目的就是针对联邦。” 人们自然还是记得背叛联邦而被判处的桑家的。 整个桑家除却桑温之外,似乎都是生活在泥沼中的虫蛇,所有的思维已经放弃了正义与自由平等,完全被利益和欲^望占据。 而这个时候,提起桑家的熙光图纸曾经在禾雍家族手里,和直接指认禾雍家族背叛联邦没有区别。 老人本来强行靠着自己的冷静止住的冷汗又下来了。 是啊,古地球航行事件到现在为止依旧没有证据。 知识侵害的罪名还不成立。 即便古地球航行事件和知识侵害罪名全部成立,禾雍家族依旧可以推人出来顶罪或者拿着之前花了大把星币堆出来的慈善名声解决。 所以律师在最开始的时候,就说“我们不会赢”。因为哪怕真的赢了,这样的结果和输了有什么区别。 少年人的眼神直直的看着对面的老者。 是啊,为什么掉冷汗了,因为知道背叛联邦罪,可不是能轻易躲过去的了。 “可惜没有人知道熙光图纸是经过很多次设计改造的。也就没人知道,熙光图纸最开始是用来做什么的。” 他顶着老人阴森的目光。 ——“熙光,最开始是用来为禾先生塑造新身体的。” 整个星际听到了他这句话的群众:……?! “为了向禾先生表达桑家的忠心,搭上了帝国的线,却还用着‘熙光’这个名字。” “桑家觉得自己是在为每一代的家主去设计熙光,其实不是呀。其实从头到尾,这几千年,都只有那么一个禾雍。” 【永生不死?就像刚刚那个楼主说的那样?精神力强悍到能够做到也永生不死?!】 【屁话!永生不死需要什么新身体?永生不死干嘛需要塑造新的身体?!】 【桑家和帝国的线是谁帮忙搭上的?就是禾雍吧!】 【禾雍是什么怪物啊?活了几千年这不是跟做梦一样!我在哪儿我是谁我还活着吗?!】 “完了。”图巴巴喃喃一声。 毛不辣并不知道图巴巴在想什么,以为图巴巴还在担心的是二审,于是赶紧安慰图巴巴:“没事儿的,二审的最终结果也不是最后的结果呀。” 是,走到现在,即使二审输了也没事儿。 禾雍家族的内幕已经引爆,所有的人所有的目光现在已经死死的盯住了这个家族。 现在何止二审的结果不重要,三审的结果都不重要了。 禾雍家族扯进了背叛联邦罪,出动警队甚至可以直接隔离。 古地球航行事件和知识侵害,自然可以在监狱里面慢慢的审。 毛不辣的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可是图巴巴却摇了摇头,指着高台上的少年人问图巴巴:“你看他的力量有多强。” 毛不辣看了看,心里有些不高兴的醋意,但是还是点点头:“是很强。” 是啊。 就连不懂得什么二次苏醒的图巴巴,都能听明白那少年是可以通晓古今,拥有几千年的全部记忆。 此时此刻他能靠着记忆说出禾雍家族的秘密,扳倒禾雍家族。 那么多少贵族这一刹那瑟瑟发抖,生怕他拿着记忆指正自己? “桑温太急了,汉字能保持住神秘主义的外衣的话,还不至于现在就把局势发展到这种地步。现在所有的人都看见的汉字的力量,结果会是什么?” 图巴巴喃喃道。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四十年前帝国和联邦是怎么战争的,汉字和人类未必不会来一场。” 桑温是太着急了吗? 他的确着急,但是并没有被这种着急笼罩住理智。否则二十年前他就会带着汉字重返人间。 现在他能觉察到自己步步迫近真相。桑温一点儿也没有慌乱,一步一步走得很稳。 只是心里隐约觉得空了一处,想回身抬手,拽住谁的手腕。 不久后。 禾雍家族所有的人都在联邦警队的监视中,而就是在这个时候,桑温再一次受到了禾雍的会面邀请。 禾雍之前邀请过很多次和桑温的会面,但是桑温的态度都是你如果来自然是好,你不来也没关系,反正我不会过去的态度。 而这次,桑温决定去禾雍家族的主宅,和那个人见面。 图巴巴还是担心的,黄橙橙的眼睛看着桑温:“他绝对是有别的计划,否则不会正赶上三审的时间邀请你去见面。” “我知道。”桑温摸了摸图巴巴的脑壳。 话中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桑温下定决心去和禾雍见面。 因为主宅所在的是禾雍家族的私人星球,整个私人星球上面布满了联邦警队的监视,位于主宅附近更是停泊了几百搜战舰。 桑温在海西西的陪伴下,乘坐宇宙飞船抵达了主宅。 到了之后,桑温才觉得这里并不能被称为主宅。因为这里不是一幢城堡,而是望不到边际的城堡群。 桑温推开最大的那座城堡那厚重的城堡大门,在远处的一个座位上见到了坐在那里的禾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