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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挺和谐的。 嘉木(1v1婚恋)不作死就不会死(男主作一下) 不作死就不会死(男主作一下) 沈清妍的默许,或者说纵容的态度,让秦嘉木先放下的心又提起来滑向另一个方向。 不是一贯表现保守吗,就算以夫妻名义一同参加校庆活动时都不肯稍显亲密地与他同进同出,又怎么突然变得这样大胆;回想起初见时她的自持,秦嘉木心里有一个恶魔般的声音在说,“哦,原来她也是装的。” 人是对情绪敏感的动物,何况聪明如他,怎么会察觉不到这种默许里透露出的依附与迷恋呢。 本以为是一个人的表演,原来是两个人的游戏,胜负已定,他是赢家。 秦嘉木垂下眼整理情绪,恶劣因子在躁动。 他这样的人既招人喜欢,其实又很可恶。见过太多示好,早就免疫了。自身条件优越,就口口声声说送上门的喜欢都是虚荣浅薄的,不值得珍惜,要找寻“更纯粹、更深厚的爱”。 她的爱有几分纯粹? 秦嘉木挑挑眉,说起来,总共也才认识半年而已。 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合伙人约他共进午餐。他起身,边讲电话边对她点头示意,随后挥挥手就大步出了家门。 沈清妍还坐在那里,有些愣神,一个上午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过去了。回想他离开时不同于以往那般客气正式的道别,有种两个人的关系被拉进了的感觉,他好像比以往更自在了。 他们,好像在变得越来越来好了?她忍不住往好的那面去想,内心有些雀跃。 一个人在家时,沈清妍就埋头写稿。 中途秦mama上门来,送来一篮新鲜的活虾。 秦嘉木喜欢吃虾。 沈清妍放下手头的事,专心挑了很久虾线,弄了三菜一汤。 等秦嘉木回来,她难得有些邀功般主动开口,“下午mama送了活虾来,你尝尝,很新鲜!” 秦嘉木笑笑,很给面子地先夸赞她的手艺。 在气氛融洽中,他状似不经意地开口,“清妍,你为什么愿意和我结婚?” 她紧张地捏紧筷子,趁脸红之前低下头逃避他的视线,“呃...我家里人很喜欢你...”她支支吾吾地,解释了一大堆。 “嗯,我随便问问,先吃饭吧。” 沈清妍心脏砰砰跳个不停,即使收拾完碗筷后脑海中仍然不停回放刚刚的场景。因为害怕泄露情绪,她从头到尾都没有抬头看他的表情。怎么办,是不是回答的不好?越想越头疼。 她躲在衣帽间悄悄给沈mama打了一个电话,“mama...” 沈mama宽厚温柔的声音在听筒另一边响起,“怎么啦?”母女俩的柔和秉性是一脉相承。 “嘉木突然问我为什么要和他结婚,我...我好像没说好...” “哈哈,不要太紧张了,婚姻是生活,不是做题,慢慢来。” 在mama的耐心开导下,沈清妍的情绪渐渐平复了。 挂掉电话,她找出新买的睡衣去洗澡。昨晚那条白色的睡裙,因为她一看到就会想起某些“精彩故事”的缘故,已经被塞在衣柜最里面了。 秦嘉木靠在软卧上看着她吹头发的背影,她穿着一套真丝长袖长裤,黑底金蝶的花色,这种款式,比较适合出现在他mama的身上。他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长,又来? 作话:我下章一定要把它完结了。 嘉木(1v1婚恋)ending(虐向he) ending(虐向he) 秦嘉木靠在软卧上看着她吹头发的背影,她穿着一套真丝长袖长裤,黑底金蝶的花色,这种款式,更适合他mama那个年纪,而不是一个年轻女子。他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长,又来? 一个面具戴到出现裂痕时,就应该及时更换,游戏才能继续;要不就干脆摘掉,坦诚投降。现在这样算什么? 沈清妍没有注意到身后丈夫若有所思的凝视,她只是慢慢发现,秦嘉木的变化好像越来越大。 他会在她做饭时突然从背后用手喂她吃切好的苹果,但有时故意逗她不给吃;在她从沙发上起身准备去做别的事时,捏住她的手腕拉回身边陪他看球赛;他对她的称呼也越来越多,很多时候都是随口取的,猫儿、花儿的,带着一种戏谑。 变化如此之快,如此之大,让沈清妍常常只能被动地跟着他的步调,比起从前,她更难琢磨秦嘉木的心思了。每次他看着她做事时,似笑非笑的表情让她有些手足发僵。 秦嘉木出差的前一晚,意乱情迷的温存时刻,沈清妍被困在秦嘉木两臂间,这种时候他的俯视总是带着让人脸红的侵略感,她便只半睁着眼,头微歪着看他的胸膛。 小到一回后,秦嘉木拍了几下她的臀。看她半天才睁开迷迷蒙蒙的眼睛,一副懵懂不解的样子,他只好出口提示,“换一下姿势。” 他的大手包揽住她的腰臀,就要把她翻过去,沈清妍反应过来,是要从后面吗...有点不好意思,但扭捏了一下还是配合着转了过去,没动几下,秦嘉木突然把她提拎起来,让她坐在自己上方。 可怜沈清妍连在这个时候和他对视都不敢,又遑论有主导局面的勇气呢?她脸涨得通红,手忙脚乱的想挣脱他放在自己腰间固定的双手回到原位去,“不不...我还是...你来...” 秦嘉木没有强求,任她挣脱了。 两人眼神交错的瞬间,沈清妍心里一沉。 秦嘉木已经从情欲中抽离,眼里是平静的审视。 气氛有些凝滞,她躺下,微微侧背着他,空气中弥漫的寂静与尴尬,让她呼吸都跟着放慢了。 秦嘉木没有再碰她,“不喜欢就算了”,他没什么情绪地说,说完就背对着她睡了。 如果你非要表现的不喜欢,那就不要再找我要,他想。 沈清妍不好再开口,也装作睡着了,实际上胡思乱想到不知几点,醒来时他已经走了,没有留言,手机上也没有讯息。 她捧着手机,有心想问问他到了吗,踌躇半天终于还是没有发送,怕得到冷淡的回应,更害怕他不回应。 整整三天,两人竟然一句话也没有说,婚姻里的第一次冷战就这样突然降临。 等到秦嘉木归家时,已经又是深夜了。 他手里拿着什么东西,轻手轻脚走到卧房边推开门,正要进入,身体仿若被雷击中般定住了。 月色笼罩中,躺在床上安然睡着的妻子身着那件许久未见的白色睡裙,双肩的位置又滑落了,袒露出柔软。刹那间,某些记忆碎片涌入秦嘉木脑海,好像时空穿越了,画面与画面交叠重合。他是又回到了那个迷乱的夜晚吗? 当然不是。 秦嘉木的心被狠狠撞了一下,拿着东西的那只手越捏越紧,他快喘不过气了,因为难过。 他手里紧抓不放的东西,是沈mama听说他在邻市出差,特意亲自坐车送过来的——沈清妍的日记。那位母亲乐呵呵地调侃自己女儿自青春期以来的害羞与期待,还真心实意地夸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