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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思索:若不是胡mama,那还有谁呢? 这院子里,与她有仇有怨的,就是胡mama一个人而已。再一个就是纹桃,不过虽然不对付,可自从安排她当了汀兰院副管事,倒是相安无事一切太平。 饶是她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只得先传了饭胡乱吃了,韩大夫又过来给她把脉,说她毒素已清,并不要紧,肝火太旺盛,需要调理。 何家贤便问:“不知道我中的是什么毒?” 韩大夫笑笑,对何家贤道:“二爷向来心善,二奶奶想必也是。下药之人心思虽然不善,但是也不恶,毒是一般的蛇枯草,药店里随手可买,大约只是想要二奶奶受罪罢了,并无害命之意。” 何家贤这才稍微释怀点。 陈氏那边派人来回话,态度倒是和气,只说胡mama抵死不认,又没有确凿证据,念着胡mama是府里的老人了,打发出去过活吧,再也不是方府的仆从。 何家贤思来想去,阿胶固元膏的确是除了胡mama的手,别人都没经过的,但是的确也没从胡mama房里搜出蛇枯草等可疑物。 此事不了了之。 何家贤趁机将袁婆子等人都打发了,留下跑腿快的红果作通报丫鬟。 又将汀兰院上下整肃一番,春杏和春蝉管浆洗,纹桃为总管丫鬟,雪梨和吉祥贴身伺候,只负责她的起居饮食,外务一概不管,其余人仍旧按原来的职责。 如是方才轻松一些。 雪梨原本就听纹桃指令习惯了的,春杏等人又听雪梨的话,纹桃掌管汀兰院,倒是上下一心,雪梨偶有异议,不过她如今不在院子里做事,只伺候何家贤,倒也是相安无事一派和谐。 方其瑞对这样的安排没说什么,大部分时间还是留在书房看看书,然后,故技重施吊儿郎当找借口开溜出去玩。 方老爷只高兴了一阵子,就后悔不该把铺子给他,让他手上有多的余钱,却又管教不住,打骂无用,关又关不起来,成日里唉声叹气。 陈氏笑意盈盈:“妾身有法子替老爷分忧。” 何家贤便被叫道鹤寿堂:“那铺子生意不错,是好事一桩,如此,既然有了进项,那你们汀兰院的开支,就自己算账吧,就不从公中出了。” 嘎?什么情况?何家贤蓦地听了这么一出,有些惊讶,只是陈氏说的合情合理,据说那铺子一年的进项有2千两那么多,管一个汀兰院还是够的。 只是答应了才发觉,陈氏说的开支,居然是连她和方其瑞的月例银子都不算在内了。 算起来,光是他二人的月例,一年也过了两千两。那其实花费的,岂不是算起来全是用他二人月例进行支配? 还想问个清楚,陈氏笑眯眯的:“我已经跟老爷说过,老大媳妇要照顾老大的身体,总是不得空给我搭把手,这家啊,等我老了,自然还得着落在你身上,你先管着自己的院子,若是管得好,再帮我分担一些家事,老爷说这样的安排很好。” ☆、107、经济制裁我 连方老爷都说话了,她还能怎么办,只能点点头表示答允。耳边又听陈氏提到:“明日初一,你大嫂不得空,你随我去上香,也顺带求一求子嗣罢。” 何家贤大脑不由自主的一直在算汀兰院一个月要用多少钱?听见陈氏的吩咐点点头,回到房里唉声叹气。 方其瑞推门进来吃晚饭,发觉根本没传饭,推推在矮榻上已经累得睡着的媳妇,对方嘟嘟哝哝:“银子……缺银子啊。” 方其瑞兀自觉得好笑,刮刮她的鼻尖将她叫醒:“缺银子也不能不吃饭啊。” 何家贤蓦地惊吓,就对上一张帅气的大笑脸,嘴巴都要咧到耳边边上了,没好气的怒道:“笑什么?笑你有了铺子?以后是老板了?”气方其瑞不主动跟她提及。 方其瑞不知道她哪里来的怒火,忙解释:“我这不是忙嘛。” 何家贤摇头:“忙是你的事,关我屁事。” 方其瑞听出来她在赌气,只是以她的性子,现在许多事还不能明着说,只能安抚道:“你到底不高兴什么?有了铺子至少日后大可不用再写文章叫我去换银子了。” 何家贤听他说这话,愈发郁闷:“只怕以后得写的更多呀。”便将陈氏的安排说了,哭丧着脸:“我算过了,光是咱们的月例都去了,还有这么些个下人,一年四季的衣裳鞋帽……” 方其瑞听她一算就头大如斗,忙拦住了不让说:“先吃饭。” 很快照着以往份例的菜就端上来,六菜一汤。王大娘手拿纸笔,躬身上前:“这顿饭的食材成本是十五两,人工费都不算,每月结一次,二奶奶请画个押。” 何家贤一愣,连吃饭都要算进去?那一天三餐四十五两,一个月一百多两,一年岂不是一千多两?霎时吓得连饭都吃不起了,只能含糊着舌头。 方其瑞见她发愣,根本没把此事放在心上,抓住她的手就按上去一个手印:“好了,下去吧。” 王大娘这才下去。何家贤看着满桌佳肴,完全没有了胃口,方其瑞却开始大块朵颖,享受起美味来了。 “恩,今天这笋子炖的不错,汤熬的久笋却还是脆的。” “这小炒rou好香啊……” “哎,我说你真不吃吗?不吃银子可就白花了!”方其瑞唧唧歪歪,一边吃一边啰嗦。 何家贤却蓦地抓起筷子,拨了一半的菜出来,拿空盘装了,唤吉祥:“你去跟雪梨,纹桃吃了。” 能省一点是一点,反正他们两个也吃不完这么多。 方其瑞瞧得哑然失笑,终于按耐不住摸摸她的头发:“没发现你还是个铁公鸡啊……” “我都紧张死了你还笑。”何家贤没好气的冲他嘴巴里塞一块肘子:“我亚历山大。” 方其瑞:??? 何家贤:“很紧张,压力很大……” 方其瑞终于觉得她这个媳妇是认真的在持家,正色道:“自古没见过女人为银子发愁的,挣钱是老爷们儿的事情,你可着劲儿花就是了,前些日子我不是给你……” “那些可不能动!”何家贤何尝不知道手中有压箱底的。可那是方其瑞的银子,是他投诚的礼物,若是有一天他不真诚了,自己还是会还给他。 夫妻一体,那银子才是一体的,若劳燕分飞,她也不愿意占他一分一毫。 只是这话说出来,难免存了“不打算好好过日子,随时准备离婚”的意思,因此只笑着说:“留着以防万一,咱们两个有手有脚有脑子的,总不能坐吃山空吧。” 方其瑞愈发诧异的望着他,何家贤才发觉在一城首富家里说“坐吃山空”这种话,的确是有点可笑,急忙打个圆场:“快吃饭吧,都凉了。” 方其瑞突然一本正经的瞧着她:“放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