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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行。但是还是那句话,世界上有一种“不行”,叫你妈觉得不行。 所以最后在楚欣辰的极力要求下,接亲的环节还是留下来了。 然而时严没有亲友,江黎也不是女人。所以这个步骤就比一般的情侣结婚要省了很多。只是过来敲门之后,江黎拥抱了楚欣辰,然后时严将他打横抱起,抱出了家门,又抱上了车。 “当年你可没这么抱我。” 在车子驶向礼堂的时候,江黎靠在窗户上,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 时严握着方向盘的手猛地就抖了一下。 他也不知道这句话到底是在撒娇还是在抱怨,或者是生气的前兆?紧张的情绪在车子里蔓延,停顿了一会儿,他才总算是一如既往的选择了实话实说:“因为那时候我总觉得不能离你太近,离你太近的话,会越来越喜欢你的。” 江黎笑了:“那现在呢?” 时严清了清嗓子,格外认真的说:“已经是全世界第一喜欢你了,所以再怎么涨也就都无所谓了。” 江黎笑的更灿烂了。 之后到了之前定下来的酒店,剩下的步骤就和普通的情侣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了。还是那套流程,还是那套问话,甚至就连那种紧张中带着欣喜的心情,也和记忆当中的一模一样。 当司仪问到时严愿不愿意永远对江黎不离不弃的时候,时严对着话筒用仿佛对天发誓一样的姿态,大喊出了“我愿意”这三个字。听的江黎眼眶一瞬间红了起来,甚至莫名的有些想哭。 嘉宾来的不多,基本上都是江黎这边儿的人。而是个简单的婚礼仪式进行完毕,江黎也就跟时严一起换了衣服,开始一桌一桌的敬酒。 也不知道是为了故意惩罚一下这个当初和江黎离婚的渣男还是什么,在敬酒的过程中,几乎所有人都拉着时严不停的喝。虽然场上一共没有多少人,可是一圈转下来,时严就已经有些晕头转向摇摇欲坠了。 江黎说要先退场带他去休息,时严却不愿意的说这是在补上一次婚礼,一定要让这次变得圆满一点。江黎劝不住他,也就只好由他来了。 就这样他一直喝到了宴会结束,强撑着站在原,地送走了最后一位宾客,时严才终于身子一歪,靠在江黎肩头就这么睡了过去。 睡着之后,他做了个梦。 梦里他又回到了当初那个让他魂牵梦绕、十几年都没能忘记的小角落里,而这次在那里等着他的,已经不再是那个小男孩儿了。 江黎手中什么都没有拿,只是看着他,然后笑了起来。最后朝他伸出了一只手,挑眉问到:“还在这里待着干什么?该回家了。” 回家。 时严笑了。 没错,从今天开始,他终于把那个属于他和江黎的家,又重新找回来了。 第七十五章 我看到你结婚了 第七十五章 我看到你结婚了 在江黎复婚之后,时严缠人能力比之前就又上了一个台阶。所以江黎每天应付他都来不及,更不可能在没事儿干就往寒子衫的诊所里跑了。一来二去,夏虫的吱吱喳喳停了,秋天的枫叶红了也落了。直到城市里的第一场雪下来,寒子衫才猛然发现,江黎和他好像已经一个多月都没见过面了。 “见色忘友啊,这句话还真是一点儿都没说错。” 趴在小诊所的办公桌上,寒子衫幽幽的叹了口气。最近顾渊也一直都在上班工作,所以他这里就又恢复了最初只有他和助理两个人在的工作模式。 “寒医生,您最近看起来没什么精神啊?”助理小meimei给寒子衫倒了一杯咖啡,然后凑着头朝他笑着问道。 寒子衫撇了撇嘴,又打了个哈欠。然后拿出了他那副富二代太子爷的架势,吊儿郎当的念叨着:“春困秋乏夏打盹,睡不醒的冬三月。我这是要进入冬眠期了。” 小助理噗嗤一笑。因为跟了寒子衫多年,双方熟悉也跟朋友似得,所以她也就毫无顾忌的来了句玩笑:“寒医生是狗熊吗?还要冬眠。” 寒子衫摇头晃脑。 刚想反驳一句,门口却传来了一个声音帮他接了话题。他说:“你寒医生最多就是只会挠人的小猫而已,离狗熊差太远了。” 这句话出口,哪怕听不出来声音也能知道是谁说的。小助理可是对自家医生的暴力程度看了太多,所以敢跟他说这种话的人,也只剩下那么一个了。 回头,果然是顾渊。 寒子衫一如既往地切了一声。 小助理则是笑盈盈的跟寒子衫眨了眨眼,然后又回头朝顾渊笑了一下,她说:“那你们先聊,我就出去了。” 说完,她用最快的速度出门,还体贴的帮寒子衫把门给带上了。 “哎!” 寒子衫在后面叫了一声,得到的就是“砰”的一声大门关上的敲击。 屋里顿时就只剩下寒子衫和顾渊两个人了。 寒子衫撇了撇嘴,一脸的不情不愿。顾渊则是自顾自的拉了个椅子在他对面坐下,撑着脑袋歪着头问他:“这都多长时间了,你对着我的时候,好歹也变个脸嘛。” 寒子衫瞪了眼睛:“这样变?” 顾渊无奈的摆了摆手:“我怕了你了,行了吧?” 寒子衫哼哼了一声,转过头去。过了一会儿,见顾渊什么反应都没有了,他又有些不解的回头,皱了皱眉问道:“你今天不是上班儿去了吗?怎么又过来了。” “想你了啊,”顾渊说的云淡风轻,“中午做梦的时候突然梦到你了,所以就想过来看看。” 寒子衫呸了一声。 都不用说话,表情已经体现出来了他对这种说辞的不信任度。 顾渊也没生气,只是又陪了个笑脸。然后摇了摇头,换上了一副认真一点的表情,他说:“我说真的,我中午睡了一觉,真的梦到你了。” 寒子衫挑眉:“梦我什么了?” “梦到……”顾渊垂眸。脸上的笑意收去了几分,露出了一副有些哭丧的表情。沉默了片刻,才轻轻地呢喃:“梦到你跟别人结婚了。” 这一句话出口,两个人都沉默了。 最后还是寒子衫哼了一声,一脸不以为意道:“我还当你梦到什么了呢,我跟别人结婚很奇怪吗?我跟你结婚才最奇怪吧?” 顾渊苦笑:“就当我求你,别再说这样的话了。” 寒子衫冷笑。 根本不理会顾渊的说法,他还想把这种设想继续说下去。但是抬头看到那人快哭出来的表情之后,他又控制不住的犹豫了起来。 他总觉得,如果自己再说下去的话,顾渊就能真的哭给他看了。 寒子衫嘴唇轻轻动了两下,最后还是从嘴里憋出来的一声比之前更响亮的“啧”。顾渊知道他是不会再说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