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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他脸当场都肿起来了。你根本想象不到那个多解气了。” 江黎继续点头。 所以刚刚他在外面看到时严脸上的那块儿红肿,也总算是找到出处了。 不过…… “就给了一拳?” 至少就江黎本人的观念,他总觉得顾渊不像是这么好说话的人。 果然,寒子衫立刻摇头。然后做出了一副回忆到了什么血腥场面的模样,又是摇头又是咋舌的说:“剩下的伤都在身上,只不过脸上那个比较直观而已。不过顾渊到底打了他多少下,我也不知道就是了。” 江黎笑笑:“不过中午才刚挨了打,下午就能过来在这儿站这么长时间。这说明顾渊下手还是不够啊?” “也有可能说明是时严皮实在是太厚了,”寒子衫耸肩说道,“毕竟他干的这些事儿,要不是皮太厚了,估计也做不出来。” 江黎觉得他这话说的无比的正确,哈哈笑个不停。 寒子衫哼哼两声,像是想到了什么,他赶忙又道:“对了,之前你给我说那个烧鸡的故事你还记得吗?” “我当然记得啊,”江黎笑的眉眼弯弯,“怎么了?你们找到给他烧鸡的那个人到底是谁了?” “那倒不是,”寒子衫摇摇头,“不过至少我们证实那个人不是程且吟了。昨天在他俩私聊的时候,时严把那个故事跟程且吟说了。后来时严走了,程且吟跟顾渊哭诉的时候我在一边儿听着了,他说他从来没给人给过烧鸡,更不可能给人自己的衣服,然后骂时严是个渣男王八蛋,骂了他两个多小时才被顾渊连拉带拽的带回家去了。” 江黎现在听这事儿的心情完全就等同于是在听笑话,所以一直被逗的哈哈笑个不停。只是在他笑完了之后,寒子衫又问了一句:“哎,其实我有点儿好奇。你说那个给他烧鸡的人不会就是小时候的你吧?我总觉得这是你能干出来的事情。” 江黎无奈:“这事情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我自己都忘了,就算真的是我做的,还有谁能记得啊?况且我和时严现在就是这么个关系,我不打算跟他复合,也不打算原谅他以前对我做的那些恶心人的事情。我又何必去想这个烧鸡给自己添不快呢?” “话不能这么说嘛,”寒子衫嬉皮笑脸的拍了拍江黎的胳膊,然后换上了一副认真的表情,说出了非常不认真的话。他说:“我又没说让你查清楚确实是你的话就去跟时严复合,我只是作为一个八卦心泛滥的旁观者,比较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而已。你就看在免费住我家这么长时间的份上,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嘛。” “至于谁还记得……”寒子衫摸了摸下巴。然后眼睛一亮:“我觉得楚阿姨肯定记得。毕竟她是你妈,你小时候记忆不怎么清晰,她肯定清晰极了。你觉得呢?” 江黎哭笑不得:“你连咨询对象都给我想好了,还用得着我觉得吗?我真是服了你了,这样吧,我明天回家一趟,去问问我妈,给你满足一下好奇心,行了吧?” 寒子衫立刻就嘿嘿的笑了起来,一边用力点头:“行啊,当然行的。” 江黎伸手过去在他肩膀上轻轻锤了一下,笑着摇了摇头,就自己回屋睡觉去了。他身后寒子衫还在笑个不停,在他进门的时候还忍不住又提醒了一句:“哎,你明儿别忘了啊!” 江黎挥了挥手表示自己知道了,也没再说什么。 一夜无梦。 第二天早上,江黎起床给楚欣辰发了个短信,说自己中午回家吃饭,然后爬起来去洗漱。寒子衫此时已经做好了早餐,往餐厅端着的路上看到江黎,他立刻笑嘻嘻的打招呼道:“黎黎醒了啊?” 江黎挑眉:“你一大早犯什么sao?” “不是我,”寒子衫立刻委屈的摇头摆手,然后指了指窗户外边儿,他说:“今天下雪了。” 江黎说:“哦。” 毕竟现在还是寒冬月份,在北方下雪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所以江黎也只当寒子衫是说了个天气,没在意太多。 可是没想到,寒子衫脸上的表情不变,手指仍然指着窗外,又补充了一句:“我早上起床做饭的时候就看着外面有个人,他站了一个多小时了,你猜他冻僵了吗?” 第五十章 再给我一次机会行吗? 第五十章 再给我一次机会行吗? 听到寒子衫这句话,江黎忍不住就皱起的眉毛。虽然寒子衫并没有指名道姓,可是现在这个时间,愿意在外面冰天雪地的站这么长时间的人,他用脚后跟儿都能想得到到底是谁。 沉默了一会儿,江黎转头就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一样的去了餐桌边儿上。 寒子衫有些惊奇的看了他一眼。手指还保持着指向外面的姿势,他说:“你不去看看他啊?” “不看,”江黎摇头,“他愿意在那里待着,待多久都是他自己的事情。以前我会变得跟个怨妇一样,不就是因为我心软,不管他做什么,我都能帮他找出来借口原谅他吗?现在事情不一样了,我们已经离婚了,我也算是彻底想通了。别说他站在这里,他死活都跟我没关系,哪怕是今天冻死在门口,他也只不过是死在我家门口的死人而已。这算是自杀,跟我有个屁的关系。” 说完,江黎拉开椅子坐下。慢条斯理的往自己烤好的面包上挤好了吐司,然后放在嘴里轻轻一口咬下。轻轻咀嚼了两下之后,他还不忘夸了一句:“你做饭还是这么好吃。” 虽然这个早餐,也不需要人去做什么。 寒子衫知道,江黎这么说的意思就是他不想再提时严了。因此也没去讨什么没趣儿,直接在江黎对面儿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然后一边整理着自己的早餐,一边笑着回答:“对啊,我又会做饭,又知道收拾房子,还知道照顾人,而且职业还是个医生。这放到外面简直就是全能男友的典范,你说说你这么好的人就在你身边,你怎么就不能回头看一眼呢?” “可能是因为受受不亲吧,”江黎嘟囔着说了一句,然后又咬了一口他手中的面包。 寒子衫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在原地愣了一会儿,等明白过来这意思之后,他立刻就摇头不满道:“谁跟你说我是受了?我是攻,攻你懂吗?” 江黎挑了一下眉毛。 就寒子衫现在的情况,他毫不夸张的怀疑,可能要不了个两三年,顾渊就能把他勾搭到手,成功领证儿了。 那么试问顾渊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老狐狸和寒子衫这个只知道吵吵的傻子谁是攻?江黎低头安静的吃他的面包,他觉得这又是个用脚后跟儿都能想出来的问题。 寒子衫显然也觉得自己刚刚的辩解有点儿欲盖弥彰,闭着嘴巴哼哼了两声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