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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异的笑,是笑她吗? 王后回到主位上,笑意盈盈,频频举杯敬酒,连同若豆都饮了一大杯,姜妘己不敢劝诫,这是王后敬的酒,王上都未阻止,哪轮到她说话。 若豆年幼,又是第一次饮酒,不多时,就醉了过去,小脸熏红,呓语不断。 “将小殿下送回锦华宫小心伺候,煮碗解救汤与他吃下。”滇王见了若豆昏昏沉沉的模样,却也不惊慌,面上还挂了几分浅笑。若豆已经八岁了,再也不是年幼无知的孩童了,这杯酒就是最好的证明。 “是。”姜妘己与笼烟遂扶了若豆起身,锦华宫的奴仆立刻眼尖的跑过来,背起若豆就要离去。 “你留下,方才容儿身体不适,我没了布菜使唤,留下帮我布菜吧,今日高兴,我要陪王上多饮几杯才是。”王后突然开口,对身旁的姜妘己开口道。 姜妘己心底冷笑,这个理由找的也太逊了些,这昭阳宫上百宫女,还缺少一个布菜的使唤宫女? ☆、040 下毒谋害 无其奈何,谁让她是王后呢,而此时,她不过是奴女之身,怎敢反抗。如若不从,就是违抗王后旨意,死路一条。不过王后这招,也是冲她而来,横竖不过是个死。 就看王后有没有本事在众目睽睽之下,找出一个必须赐死姜妘己的罪来。 姜妘己见旻天与姜嶲越谈笑风生,眼睛却斜瞟了这边一眼,不知为何眸色凝重起来。 姜妘己施施然转身,躬身行了一礼“遵命。” 姜妘己双手欠身走到王后身旁,补了容儿先前那个空缺位置,轻轻拿起玉筷夹了王后面前的菜肴来。 王后甚是高兴,频频劝酒,吃完了酒,象征性的夹起姜妘己布在玉碗里的菜肴,长袖遮了,轻轻咀嚼起来,还不停的称赞今日厨子的功夫不错。 王后今日胃口大好,吃了许多酒,又指了远处的汤要尝尝,王后身旁的另一名宫女会意,立时就起身去盛汤,不过那宫女的面上很不自然,甚至透露出些许恐惧之色,眼含雾气地盛了汤回来,王后却不着急尝了。 那碗汤王后始终再没动过,不多时又指了另一处的汤,让姜妘己去盛,姜妘己瞬间明白王后的心思,原来陷阱在这菜肴汤食里,否则她若想喝汤,方才那碗为何不喝? 姜妘己款款走了过去,盛了半碗汤回来,俯身轻放在王后身旁。 王后身边那身着昭阳宫装的宫女却突然开口,“王后娘娘,奴婢听闻这清神益肺汤能增强肺气,奴婢这几日肺气虚脱,恳请娘娘赐奴婢这碗汤吧!” 姜妘己心底澄清,原来这碗普通的肺气汤,就要变成一碗有故事的汤了,不过必须要经了她的手,它才能变成一碗有生动故事的汤。 “你这丫头,如此贪嘴,真是本宫平日里宠坏了你,如今连我的汤也不放过,教旁人笑话了去。”王后虽如此说,脸上却是挂着笑,仿若她对宫中之人向来宽容,宠溺的样子。 “既然你想喝就拿去吧,你既开了口,我不给你,别人还指不定说我素日里待你们寡恩不堪,温饱不济呢。”王后慈眉善目,笑意不减,眸光中却多了一分不易觉察的威严。 那宫女连忙叩头谢恩,端起汤碗,“谢王后娘娘恩赐。”说完,眼神视死如归一般,一口饮下。 王后目不转睛的望着那宫女,直到她镇静的将碗摆好,安然站立,这才放了心。 姜妘己心底发笑,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照样为王后布菜盛汤,倒酒,不多时,王后轻轻抚着太阳xue,醉意朦胧起来。 王后才将站立起来,正待说话,那宫女突然头重脚轻的“砰”地一声倒在了滇王案前! 滇王眸色一沉,低眼望了一眼,那宫女竟口鼻流血,就连眼睛也渗出鲜红的血来,看上去甚是骇人! 王后大惊,连忙低身去摇晃那宫女“宝珠,你这是怎了?” 那宫女并未回答她,只用手指了指姜妘己,片刻就闭上了眼睛。 众人大惊,随着那宫女垂下的手的视线望过去,姜妘己泰然自若的模样。 “你这奴婢到底对宝珠做了什么?”王后见宝珠闭了眼,愤怒地转头质问姜妘己。 姜妘己不慌不忙的答道“奴婢什么都没做。” “还敢狡辩,还不承认,你是要等下了罪行司才开口吗?”王后凤颜大怒,立时吼起来,声音响彻。 在座的皇子,公主,妃子俱是一愣,姜枣婼吓得身子一抖,姜嶲越嘴角扯起一抹讽笑,心道这王后真是闲情逸致,这种时候都要演上一出。 旻天的视线则落在姜妘己身上,毫无担忧之色,他很想知道,王后这样当面栽赃嫁祸,人还躺在地上的场面,她要如何脱身,够不够格与他结盟。 姜依彤则是不屑一顾的样子,只淡淡瞟了一眼地上的宫女,心道,这女人真是狠毒,连近身宫女也舍得拿出来杀了。 不过,为了若豆身旁的那个奴婢,至于吗?还是她想清除若豆身边的人,好安排她自己的人过去,才想出这样的釜底抽薪之计。 滇王一脸嫌弃懊恼,“今日真是扫兴,王后,既然是你的宫女,交由你处理吧,本王就不管了。”说完,拂袖而去。 “臣妾失职,扫了大王的兴致,坏了若豆的生辰宴,臣妾查清这事,定会给王上和若豆一个满意的交代。”王后随即跪了下去,惶恐紧张道。 滇王散了,不喜热闹的人自然也都散了,姜依彤第一个走了,连退礼都未向王后行,任性至极。 姜嶲越与母妃谢怀曦向王后行了一礼,也随之而去。 姜楠康见人都走光了,这才起身施礼而去。 赵妃也随之起身,行了一礼,嘴角含笑而去。 这殿中,只剩下旻天与姜枣婼、竹墨苒及他们随行的宫女,奴仆几人。 这剩下的几人,要么不会看眼色,要么就是故意赖着不走,王后的视线扫了留下的众人一眼,旻天也就罢了,竹妃情有可原,这奴女是她儿子的侍婢,可这姜枣婼是怎么回事,从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人,今日竟然要留下来看这场热闹么? “你说与不说?”王后见这殿中的人眼巴巴的盯着她,她旋即开口大声呵斥。 “我不知王后要我说什么?”姜妘己不偏不倚,正视王后的厉眸。 姜妘己腹诽:真是可笑至极!你以为你这样便能威胁到我?尝过的苦头历历在目,难道你还能当众将那日的极刑对我使一遍? 那也要看,我给不给你这个机会?迟早有一天,我定会把那些极刑在你身上都用一遍,看看你是否还敢像现在如此气焰嚣张! “你以为装傻就能躲过罪责?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王后见姜妘己的脸上淡定如初,不屑一顾的神色,立时火冒三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