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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云淡地在她耳边笑,好似情人间的呵痒:“想抽到谁?我帮你翻。” 温凛笑着躲开,下巴一抬:“讲不定是你呢。” “哪那么容易?” 杨谦南单手翻开——毫无悬念,这不是他的那一张。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大修了一遍,下一章是彻底重写,目测12点能写完不错了。 已经买过的不用再买,不必担心。 就问你们这个发展是不是比分手好看→_→(说不是的都被我打死了。) 第37章 温凛本来抽中了叶骞。不知被他用了什么法子, 把这颗雷调包给了应朝禹,说是他自己搞出来的烂摊子,自己来收拾。 于是漫漫长夜,应朝禹和温凛两个人关在房间里, 面面相觑。 应朝禹对她这种行为表示愤慨:“凛meimei, 你这是坏我好事,知道吗?” 温凛背倚着门, 坐在地上, 侧个脑袋说笑:“那我们做点什么?” 应朝禹瞟了眼隔壁的墙。一墙之隔住着杨谦南, 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造次。 温凛面前是透明的窗,大片玻璃映出水上的景象。 黑夜沁出蓝色, 蓝色的湖面黑得像墨。他们这艘船通体亮灯, 漂泊在宽阔的水面上。 温凛从口袋里翻出她仅有的行李——一盒火柴,在当地小卖店买的, 火柴盒上有红蓝交织的傣族图案。她在暗红摩擦带上划亮一根,给自己点燃一根烟。 二氧化硫焦臭的气味在船舱内异样刺鼻,应朝禹指了指她头顶的禁烟标识。 温凛虚弱地阖上眼睛, 伸出一根手指, 说:“就一根。” 她起来微微推开窗,以免触发烟雾报警器。 船上的窗都推不到底,隙开一条缝就卡在半中央。夜风将她的裙摆如纱雾般吹起, 应朝禹觉得她像圣经里被囚禁的若瑟—— 他笃信天主,却经受诱惑。 他不受诱惑所驱,却蒙冤屈入狱。 他守在冰冷的监牢, 却始终留着那份笃信。 一股烟雾腾散,将船灯都镀得迷蒙,她仿佛要消失在这片黑夜里。 应朝禹按捺不住,说:“要不我去找谦南哥换回来吧。他那边是Amy,我看她还不错。” 温凛总分不清那些大同小异的英文名,印象里叫Amy的有好几个。 应朝禹煞有介事地给她普及:“这个Amy不是上次那个Amy。这个特别有意思。” 温凛笑:“长得都差不多,有意思在哪?” “那是你没接触过。”应朝禹唉了一声说跟你形容不来,“你小时候有没有玩过那种美女系列游戏?” “什么?” “就是美女赛车,美女斗地主,美女泡泡龙,美女俄罗斯方块……左边一个游戏框,右边一个大波美女,积分打上去就给你脱衣服那种?” 这一听就是他小时候才玩的游戏。 温凛长长地吐了口烟,眼睛无意识地上瞟:“……玩过。” “这就对了。”应朝禹一击掌,说,“Amy超有意思的,有天我和叶骞在夜店玩儿,她在舞台上面跳舞。叶骞说她身材不错,就喊她下来喝一杯,问她跳不跳脱衣舞……” 温凛双手交叉,皱眉:“打住。” 这也一听就是他才会觉得有意思。 “唉我们肯定是开玩笑的嘛,你听我说完!”应朝禹兴高采烈地笑,“没想到她在手机上下了个俄罗斯方块app,让我俩轮流打,给三分钟,消一屏她就脱一件。” 温凛无言以对,掩饰性地抿住烟嘴。 “那他妈可难了!你试试看,脱到最后一件的时候,那方块掉得跟下冰雹一样,你眼睛是往她身上瞥还是盯着手机啊?盯不过来啊——” 温凛终于猛咳一声,笑了出来。 应朝禹正说得绘声绘色,一边帮她拍背:“哎唷你没事吧?” “没事——”她一张嘴,又忍不住笑,自然咳得更大声。 温凛很少这样大笑,秀致的眉眼弯成两道月牙弯,眼眶又酸又湿润,分不清是因为咳得太猛,还是笑出了眼泪。 连应朝禹都被她的模样感染,边笑边悻悻地说:“也……没这么好笑吧?” 船上的隔音没那么好,他俩这一连串笑声清晰地传到了隔壁。 凌晨一点,服务生推着车刚走,挨间送完当夜的最后一拨酒。杨谦南听服务生敲隔壁的门,久久敲不开。那两人不知在做什么,打打闹闹笑个不停。 Amy被这声音鼓舞,兴致勃勃地跪上床,说:“不如我们也来玩游戏?” 杨谦南给自己倒着酒,对“游戏”的印象还停留在半小时前,他把温凛送到应朝禹的房门口,她双臂抱着他的脖子亲了一口,莫名安抚他,说:“只是游戏。” 好像只是稀松平常,将她送到宿舍楼下,分道扬镳前三分依恋,一分不舍。 他抿了一口酒,神态自若地问:“什么游戏?” Amy眼睛亮闪闪,娴熟地开问:“你小时候有没有玩过美女俄罗斯方块?” 这游戏名太过幼稚。 杨谦南淡淡说:“没有。” 这是Amy跳舞历史上罕见的失败,气氛瞬间降至冰点,他们只能面对面,沉默地喝酒。 喝完一瓶,他有些醉了,意识含混不清。 他都不清楚自己是怎么敲响的隔壁房门。 应朝禹接到他的短信,应声来开门。那时温凛已经睡着了。 她好像完全不会认床,无论在哪,无论身下是卧榻还是茅草,总能安详入睡。 杨谦南见她这一副睡容,恶向胆边生,扯了她一根肩带,低头吻她。温凛陡然惊醒,下意识地挣扎,才发觉是他。应朝禹不知何时被他支走了。 她睡得早,灯没有开。黑暗里只闻得到他一身酒气,埋首在她肩窝:“想不想我?” 温凛推了推他,说累。 杨谦南冷笑一声:“哪里累?上面累还是下面累?” 她起床气发作,皱眉把人推开:“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杨谦南跌在床沿,仰躺着平复心绪,冷冷将她揪起来:“我怎么说话?太粗俗了,对你不温柔,没逗你高兴,是么?” 他一一悉数,末了寒声道:“温凛,说实话,抽中人家的时候挺乐意的吧?” 温凛将梦将醒,发丝散乱,终于在这一句清醒了过来,把头发都往后拨,露出沁着冷汗的额头。她长出一口气,坐起身来:“你到底想干嘛?” “没干嘛。来见见我的小白眼狼。”杨谦南也清醒了几分,吊儿郎当地躺回去,嘴角泛起一抹讥笑,指尖在她发丝间缱绻勾缠,“玩得开心么,嗯?” 她身上一共就那么一条吊带,他刚刚剥了一半。 杨谦南手指有意无意地拨上去,轻刮她胸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