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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的躁动压制了下去,心静如水的将陆修远身上的狐裘大衣剥掉,只留下裹裤,然后渡进寒潭。 九幽寒潭,万年玄冰融化后形成的水潭,水温极低,潭中难有活物能生存。又因其蕴含的灵力极浓郁,侵泡其中即可增加修为亦可疗伤解毒,被天翔大陆的修士奉为至宝。但是万年玄冰极少,更何况由其融化形成的九幽寒潭。细数整个天翔大陆,也仅仅有三个罢了。 乾离会知道这个海外小岛有九幽寒潭,这还得多谢他那已经飞升的师尊。当年靖云道人与前岛主是至交,曾带他来过几次,自然也就对此处有些了解。 九幽寒潭虽不能解合欢散的毒性,但它水性极寒,可稍稍压制合欢散的毒性。是以,当小黑告诉他修远被下了合欢散,他第一时间就是赶往这座海外小岛。 看着被冰凉的潭水泡着,一脸舒适的陆修远,乾离心中对靖云道人的怒意消退了一点点。 虽然寒潭的水让陆修远好过了一点点,可是合欢散那霸道的药效不是虚的,在没有解药解毒或**得到抒发之前,一切手段都是枉然。 消退了的热浪很快又涌了上来,比之之前更加凶猛,快感一遍遍冲刷着他的理智,陆修远瘫在乾离怀里喘着粗气,小小修远雄赳赳气昂昂的抬头,宣示他的不满。 某处又酥又麻的同时还感觉到一阵阵空虚,陆修远是真的受不了了,发起狠来咬住乾离的嘴狠狠的撕磨,双手也放在他的肩膀上使劲的按,企图将他压在身下。 乾离呼吸一顿,身体僵硬的不敢动弹,任由陆修远胡作非为,可腰板挺得很直,根本就不打算让他真的按倒自己。 吮吻已经不能满足陆修远,可他力气又不如乾离大,根本就不能用强的。于是他耍起了赖,控诉道:“师尊明知我难受却不让我舒服,师尊定是不喜欢我了。” 那一声声控诉,似猫儿rou乎乎的爪子般挠着乾离的心脏,让他非常想抛弃理智,顺着心底的**将一次次挑拨他的少年吃干抹净。 但是他没有,为了等竹长青转世而禁欲几百年的乾离,其意志何其坚定。即使心上人在他面前这般挑逗,只需他一个念头,便可完全属于自己,可他依旧压制住了欲、望。 若是没有魔修那件事情,或许他就真的不会顾及那么多了。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他不想事后修远以为自己同那魔修一般念头,从而对他产生误会。 叹口气,乾离将陆修远从身上撕下来,在对方极其不满控诉的眼神下将他转来背对自己,钳制着他还想要挣扎的双手,高举过头顶,认命的握住小小修远,以另一种比较慢的方式给他解毒。 “嗯哼……” 陆修远眯着眼哼哼唧唧的享受着,头皮舒服得发麻炸起。虽然没能成功的压倒媳妇,但是……媳妇侍候得好舒服啊。他就……勉为其难的接受好了。 n久n久之后…… 陆修远累极靠着乾离不想动弹,整个人软如泥。明明动手的人不是他,可他却感觉比谁都累。而乾离至始至终都非常淡定,只是耳垂的火红一直未曾褪去。 事后,乾离抱着陆修远上了岸,披上狐裘大衣,不需要通知韩岛主来带路,寻着记忆自己走出了迷阵。 韩岛主并没有在宫殿外等他们,但宫殿大门是敞开的,乾离非常不客气的走了进去。 陆修远已经眼睛一闭一闭的昏昏欲睡,乾离为他拢了拢狐裘大衣,随意的寻了条路走去。 一路上,侍女下人们各司其职,就像看不见乾离和陆修远两个闯入者一般。仔细看,侍女下人们神情呆泻,动作也僵硬,就像一个提线木偶般,但他们各个修为都不低,最低那个都是元婴期。 乾离抬抬眼皮,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想不到失传已久的傀儡术居然在这见到。 惊讶过后他也不再关注,一路向前,在一处看着恢宏大气的楼阁前驻足。挑挑眉,决定今日就住这里了。 楼阁内部打扫得很干净,一点也不用担心无法住人。 乾离很不客气的带着陆修远进了厢房,将人放到床榻上,给他盖好被褥,刚转身打算离去找韩岛主道谢,就感觉衣摆被什么扯住了。 乾离回头,陆修远已经睡熟了,但是左手却扯着他的衣摆,捏得紧紧的不撒手,一如十多年前刚被乾离带回来那时一般。 “我该拿你怎么办?”乾离叹口气,宠溺又心疼的摸摸陆修远的头发,然后就着外衣躺进了被窝里。不等他有所动作,陆修远已经吭吭唧唧的黏了过来,抱着他的腰一脸满足的将脑袋埋进他的胸膛,睡死了过去。 乾离嘴角扬起,无奈的摇摇头,双手缓缓揽住他,下巴抵着他的头顶也闭上了双眼。 一路从溟极赶来他也累了,正好休息下,至于韩岛主,等他们睡醒了再理会他吧。 宫殿内某处花园,韩岛主一脸便秘的纠结神情,他在想乾离会不会因为自己知道他的秘密而灭口? 不不不,乾离是第一仙尊,人品极好,又不是那些喜怒无常的魔修,哪里会动不动的杀人灭口?韩岛主甩甩脑袋,给自己吃了颗定心丸,但内心依旧忐忑不安,弄得他坐在花园亭子内发呆了一夜。 翌日,陆修远抓抓脑袋,迷迷瞪瞪的睁开眼睛起身望望四周。非常陌生,他根本不知道是哪里,当即瞌睡虫全部跑光清醒了过来。同时,昨日的点点滴滴,每一幕都如幻灯片般在他脑海里过了一遍。 陆修远脸色青红乍白,精彩万分。他一头扎进被褥里,有种想要拿块豆腐撞死的冲动。 昨天那个饥渴的诱受绝逼不是他!他一定是在做梦! 陆修远非常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这让他以后怎么面对师尊啊!还是师尊帮他那啥的,要是师尊察觉到他的那点小心思,从此远离他怎么办! 越想越觉得可怕,陆修远努力回想他昨天有没有说什么太过露骨的话暴露了心思,想破了脑袋瓜子才确定没有,当即庆幸的嘘口气。 还好还好,还好没有说太过的话。至于几次想要推倒师尊的事情,到时候师尊问起,他就说都是那药惹得祸,他真不是故意想要那啥师尊的。他对师尊那是一片“仰慕”之情,绝对没有其他心思! 陆修远瘫回床榻上,拉着被褥将整个脸捂起来,脑海乱成了一锅粥。好在乾离不在,也不知去了哪里,不然陆修远怎不知该怎么面对他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开车上路,忘记带驾驶证,却心怀侥幸。哪知突感一阵阵发虚,于是掐指一算,今日不宜开车出门。欲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