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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有些酸气了吧?谁不知您家中之前也是请过媒婆去了榆树胡同的……说来说去,可不还是心有不甘吗?” “就是,常言道拿得起放得下方是真君子——李老如此未免有失风度了吧?” “再者说,输给晋家,那不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吗?” “懒得与你们这群趋炎附势之辈多言!”被人称作李老的儒士一甩袖子,带着家仆大步走在了前头。 而今日前来,如他这般的文人不知有多少。 只是表达的如此明显的,却是找不出几个来,毕竟风度这个东西,虽不见得每个人都有,却是谁想装便都能够装的出来的。 筵席设在晚上,而此时初至申时,收到请柬的宾客却已经来了七七八八。 素日里清波馆可不是这么好进的,好不容易逮着孔先生大设筵席的机会,自然没有迟来的道理,早到些,纵然见不着孔先生,能在这清波馆里四处转上一转,涨涨见识也是好的。 清波馆内外忙的热火朝天,由于宴请来的宾客众多,清波馆里的仆人根本不够,是以一大早便从族里借调过来了三十名小厮,二十位丫鬟,可绕是如此,还是忙的脚不沾地。 狄叔有些犯愁,孔先生却格外开怀。 “要的就是这种嘈杂的气氛啊!” 狄叔:“……” 他读书少,可嘈杂真的不是什么好词好吗? 江樱所在的托月院里,虽称不上孔弗口中的‘嘈杂’,但也十分热闹。 定亲宴上,她作为姑娘家虽然不必露面,但今日是下聘之日,她断也没有呆在榆树胡同里做出一副事不关己模样的道理来,故而一大早,便被梁平送了过来。 午时后,梁平庄氏和方大方二一干人也都赶了过来,酒楼里昨日便张贴上了“东家有喜,歇业一日”的大红门纸。 而纵然不贴,怕是全城上下也无人不知今天是什么日子。 此时,梁平去了前厅与孔先生一同招待宾客。对梁平来说,今日不光是大喜之日,同时也是结识各方文人雅士的好机会,故而自打从几日前起便一直激动的不行——而他的两名义子便没这个觉悟了,兄弟俩哪儿不去非得往厨房里钻,像是做酒楼生意做出了职业病来一般,坚持要给众宾客们添几道好菜,庄氏虽然深感无力,但也没拦着他们。 毕竟俩人也是想尽一份自己的心意。 庄氏没跟着出去忙活,而是呆在托月院里,和江樱梁文青她们打了一下午的叶子牌,一群女眷说说笑笑,吃吃喝喝的,倒是比梁平他们不知道惬意多少…… “庄婶,您帮我照看会儿阿蓉,我出去瞧瞧敬平。”眼见两个丫头在外间摆起了碗筷,想必外面也快要开宴了,宋春月便站起了身来,想要去嘱咐周敬平两句,免得他一时忘形多吃了酒。 今日对周敬平而言,也是个很好的机会,他的激动之情甚至比梁平来的还要多。 正因如此,宋春月才担心他会在饭桌上失了分寸。 还有宋春风,也得交待交待。 庄氏猜到她的心思,一面将孩子接过来,一面道:“见着你梁叔了也记得嘱咐几句,他吃醉酒的那副德行,大抵是找不出能比他更丢人的了——” 宋春月笑着答应下来,临走前又往牌局上看了一眼,提示了江樱出哪一张牌来压梁文青,因此招的梁文青一阵气急败坏的赶人:“赶紧走赶紧走!” “哈哈哈……”华常静笑着丢出一张京万贯来。 …… 外间天色已暗。 筵席设在清波馆南面的金鹤园里,此刻彩灯张结,将整座园子都照的亮如白昼,宾客们推杯换筹,吟诗作对,场面十分热闹。却因在座多是文人雅士,便也没有寻常席面上的粗声高语。 这时的清波馆大门前,除了两侧排列着的长长的车马轿队之外,仅有两名刚交换过来守门的老仆,趁着秋日里凉爽的夜色和这一时的清净,面上挂着笑,谈论着今日清波馆里罕见的热闹场面。 两名老仆正说话间,便没注意到有一男一女在车队旁正朝着门前张望着。 二人身上皆穿着粗布衣衫,鼓起勇气往前走了一步却又退回两步,似是很拿不定主意的样子。L ps:谢谢热恋打赏的平安符,湖水654321和萝卜洋的月票~ ☆、436准姑爷 犹豫再三,二人到底还是上了前去。 男人走在前头。 守门的老仆见人来到了门前,这才停止了说话。 “二位这是……?”其中一位老仆出言询问道,并没有因为二人的衣着寒酸而表现出怠慢的态度。 这是清波馆,乃至整个孔氏一族一直以来的门风。 男人局促地开口,道:“我夫妻二人,是来请见孔小姐的。” 两名老仆互看一眼后,又问道:“敢问二位与我家姑娘是什么关系?” 男人似犹豫了一下,方才满面羞惭地答道:“劳烦通传一声,就说是……远房亲戚罢了。” 只是不知樱姐儿还肯不肯认他这个亲戚了。 “远房亲戚啊。”老仆又着意看了二人片刻。 …… 江樱这边,饭吃到一半,只见守在门外的阿绯走了进来。 “姑娘——”阿绯走到江樱跟前,矮着身子福了一福。 “怎么了?” 她们这桌儿都是女眷,只庄氏江樱梁文青和华常静及宋春月母女俩,孔氏族中的女眷都在外头招待那些贵妇人们,阿绯心知没什么不能说的,故而与江樱直言道:“秋伯过来传话,说是外头来了对夫妻,说的姑娘的远房亲戚——” “远房亲戚?”不待江樱说话,庄氏便愕然道:“樱姐儿哪里还有什么远房亲戚?” 江樱也觉疑惑,但既然找了过来便是要见的,于是问道:“秋伯将人请进来了?” “没有呢。”阿绯道:“秋伯想将人请进来,但他们不愿,只说等在门口就成了。只想见姑娘一面——还说要姑娘别着急,忙完吃完再去见他们也不迟。” 话是这样说,但既然知道了,若不去见一见,谁心里能安生得下来? “这事儿还真奇怪。”华常静猜测道:“听这么说,倒不像是冒名前来的攀附之辈。” 若不然,也不会连清波馆的大门都不肯进了。 “那可不一定。说不准就是故弄玄虚呢。”梁文青舀了口甜汤送入口中。掀了掀眼皮子道:“反正你没有什么远房亲戚,纵然是真的有,那也必定是远的不能再远了——眼下在你定亲宴上找过来。八成就是攀关系的,这样的人不见也罢。” 宋春月倒没说见是不见,听了梁文青的话,只是看向江樱。 “我还是过去看一看吧。”江樱想了想。搁下了筷子。 人还没见着,说什么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