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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她已经弄清楚了晋大哥并未患有精分症,现下如此表情,必定事出有因。 而想想近来发生的事情,最有可能的就是今日的及笄礼了。 “晋大哥,今天在及笄礼上,你是不是觉得很丢脸?”心里想着江樱便问了出来。 丢脸? “你又不曾做错事,有什么好丢脸的?”晋起反问她。 江樱一怔。 接着又听晋起说道:“再者说在座的宾客皆不认得我是谁,纵然我有意想为你丢脸怕也丢不起来。” 江樱又是一怔。 诶,好像是这么回事儿啊? “那……你为何中途走掉了?”江樱又问道。 不明白就要问,这是晋大哥教她的,自然要学以致用。 “若我不走,谢氏如何能来?” 江樱微微瞪大眼睛“啊”了一声,盯着晋起看了好一会儿。 “……是晋大哥告诉了晋夫人?” 就算不是他亲口说的,但也一定是他派人暗中传达的消息。 晋起看着她没有说话,表情算是默认了。 “我就说……她怎么知道我在祖宅里办的及笄礼……”江樱喃喃道:“可说来说去,我还是欠了她一个人情……” “你欠她什么。”晋起淡淡地说道:“如此反倒是成全了她一番算计。” “可若不是晋夫人,我在及笄礼上同人起争执的事情一定传的人尽皆知了。” “这同她也没什么太大的干连。”晋起看着她,皱了皱眉问道:“……你该不是还不知道今日为你添笄的老夫人是什么人吧?” 不然怎么会如此纠结着说是欠下了谢氏的人情。 外间的传言,其实谢氏只占了极小一部分的作用—— 他之所以让人引谢氏过去,不过是想拖延一二,好让孔先生请的几位夫人能有足够的时间前往。 毕竟就算是王母娘娘去了,若是没人瞧见,消息也断然传不出去。 “姓狄的那位夫人?”江樱点头道:“我知道啊,我听先生说,她是狄叔同父异母的嫡长姐。” 说到此处,一脸的八卦和惊叹,将椅子往晋起旁边挪了挪,兴致勃勃地说道:“真没想到原来狄叔也是士族人家出来的公子呢……我听先生说,狄叔也是在清波馆里长大的,当年是因为狄家形势不好,家中的几位公子都寄养在了别家,而因狄叔的母亲与先生的母亲是手帕之交,便将狄叔留在了清波馆内——后来狄家稳定下来,狄叔的母亲却因病去世了,而狄叔在清波馆内呆的习惯了,却也不愿再回狄家……” 晋起一脸无感的看着她。 江樱又靠的近了些,声音极低的说道:“可石大哥跟我说……狄叔母亲的死似乎同狄家有关,所以狄叔才不愿再回狄家。这么多年以来也未同狄家有过来往,只偶尔见一见狄姑姑。” 晋起:“……这些内宅之事你倒是探听的清楚。可是知道狄姑姑究竟是什么人吗?” 江樱犹豫了片刻,有些为难地说道:“我知道啊……寡妇吗?” 她总觉得‘寡妇’这个称呼有些不太好听。 “……她确实是个寡妇。”晋起一字一顿地说道:“可她的前夫,是当朝先皇。” “啊?!” 江樱霎时间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晋起。 ……这个前夫,也太不一般了吧? “所以……狄姑姑竟然是被先皇贬出宫的嫔妃吗?还是做了太妃之后出的宫?” “是狄姑姑自己出的宫,只留给了先皇一封合离书。” 江樱再度深深地震惊了…… 当她以为这必定是狄姑姑生平所做的最吊炸天的一件事情的时候,却又听晋起说起了狄姑姑年轻时的经历。 听完晋起平静的叙述完,江樱简直已经对这位巾帼不让须眉都无法形容的传奇女子五体投地了! 士族出身,倾城之貌,旷世奇才,绝顶谋略,敢爱敢恨…… 江樱内心的崇拜之情久久无法平复。 崇拜过后,更多的却是悲凉。 这样一个无可挑剔的女子,却竟也没能过得幸福,深情被负,孤独至老。 对于女子而言,最大的荣耀从来都不是一座座被征服的城池,不是至高无上的地位,也不是受人倚重的名声,而是一个和和美美的家。 晋起见她表情略显悲戚,出言打破,道:“所以今日你最该感谢的人不是谢氏,对于谢氏而言,她从中得到的反而更多。你不需觉得亏欠。” 江樱还未从对狄姑姑的同情中完全收回神思,闻言只点了点头。 “今日我让人去查了郭氏的底细。”晋起又道。 江樱便又点头。 晋起没继续说话,只盯着她看。 江樱继续犯了会儿懵,抬起头却见他还在看着自己,不解问道:“……怎么了?” “我让人去查了郭氏。”晋起重复道。 “啊……”江樱蓦然回过神来,“郭氏是谁?” **************************** 谢熱戀^^打赏的平安符,玄飛2张月票、沉默不说。2张月票sapporo一张月票,谢谢大家~L ☆、304:耳光 “今日赠你桃核手串的人。”晋起面无表情的说道,江樱却察觉到了他语气里隐隐的讽刺…… 都用上“赠”这个字了。 这是在嫌她对自己的事情太过不上心了,太不长脑子了吧? 江樱不好意思地笑着说道“原来她姓郭啊……”忙又将注意力转移开来,问道“那晋大哥你查出什么来了吗?” 今日梁平从季大人那里回来之后将情况大致同她说了一遍,而庄氏却称她未曾给此人送过帖…… 如此一来,妇人在公堂上的供词显然是站不住脚的。 所以她对此事也很不解。 不料却听晋起答道“其实她在及笄礼上已经将此行的目的说的很明白了。” 江樱闻言默了默,有些无奈地看着晋起,“晋大哥……” 脸上分明写着这样一句话你明知道我蠢,却还非要采取这种迂回的聊天方式不是自找没趣吗? 晋起读懂她眼中的意思,也默了一下,自我检讨了一番承认是自己做的不对,不该试着在她面前卖弄智商,遂干脆直截了当地说道“她之所以为难于你,实际上就是为了你的二叔江世品——” “……为了二叔……鸣不平吗?”江樱诧异地道“为什么?” 且不说江世品这牢坐的根本没有不平之处,就算有,这毫不相干的妇人又为何会为他做出如此不理智、却早有准备的事情来? 若只是普通的关系,根本不至于如此。 可若是不简单的关系,她在原主的记忆里却根本找不出这样一个同她二叔相熟的女人来。 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