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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的茶糕? “哪天?”江樱问。 在肃州的时候,她隔三岔五的就会做些茶糕,故还真不知道梁文青说的是哪一回。 “你别想狡辩,除了你……没人能做的那么好吃!” 江樱愣了愣,而后瞧着梁文青一副气的冒烟儿的模样,一个没忍住,噗哧一下就笑出了声儿来。 “哈哈……” 在吵架的关头上。忽然冷不丁地这么夸上她一句……实在是怎么想怎么有喜感啊—— 江樱越想越想笑。梁文青面红耳赤地吼道:“不许笑!” 她想象中的对白和气氛可不是这样的! 就不能好好地吵上一架,争个你死我活,然后割袍断义吗! “咳咳……”江樱的脸也红了。却是给生生憋红的,费力地忍住不笑,点点头,十分坦然地承认道:“真那么好吃的话。应当就是我做的了。” “好啊你,竟然还有脸承认!” 江樱沉默了一下。 不承认是狡辩。承认了怎么又用这个话茬儿来堵她了? 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是我做的没错儿,可是有问题吗?”意识到了问题所在的江樱,脸色正了正,道:“你同我说清楚。这茶糕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不是你在茶糕底下印了字儿,暗示我三日后跟你们一同上京吗!”梁文青说到这里,愤怒有增无减之余。眼中更是多了几分受伤之意。 被她拿这种眼神盯着,江樱顿时有了一种自己化身为了无情负心汉的即视感。 “你弄错了。我并没有给你留过什么字儿。”江樱言简意赅,说的不能再清楚。 “你……到了这种关头竟然还不承认!”梁文青恼怒欲绝,而后冷哼一声,道:“还好我早有防备——” 说罢,便将手伸进了宽大的袖兜里。 江樱不解地看着她的动作,直到眼见着梁文青掏出了约莫巴掌大小、被梅红色的锦帕包裹着的物件。 这是什么东西? 梁文青信手掀翻开,递到江樱跟前,一脸嘲讽地说道:“你定是没想到我将证据留下了吧?” 江樱呆若木鸡的看着梁文青手中托着的东西。 天呐,这是什么鬼…… 如果她没看错的话,这是茶糕的……底儿? 这姑娘竟然丧心病狂的将最底下印着字儿的这层给抠下来了? 而且还不可思议的留了这么久,拿帕子包了随身携带着! 深感三观被刷新之余,江樱只能庆幸地喟叹一句,得亏现在天气还寒着,若是换做了炎炎夏日,这得馊成什么样儿啊…… “你自己看看。”梁文青将已经硬邦邦的茶糕面挨个儿翻给江樱瞧,边翻还边解说着:“这个印着三,这个印着日,这个是后——” 看着这歪歪扭扭的字体,江樱的脸色变幻个不停。 哦,她想起来了…… “江樱,我真没想到你会是这种人!”梁文青说着话的同时,蓦然将手中的茶糕连带着帕子一起甩了出去,已经风化的又干又脆的茶糕砸在青石路上,顿时便碎成了面渣。 梁文青伤心欲绝地道:“你明明知道我想同春风一起,可你不帮我也就算了,竟然还用这么阴险的法子欺骗我!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也喜欢上春风了?” 最后的一声质问,可谓是用尽了全力的,直聒的江樱耳膜发疼。 “……你想太多了。”江樱有些哭笑不得,问道:“我记得当日是给你装了不下五六块茶糕的,底下什么字儿都有,你怎么就断章取义的挑出这仨字来,且还认定了我是让你三日后跟我们一起走呢?” “就三个!”梁文青笃定无比。 “不可能啊……”江樱下意识地看向梁平。 却见梁镇长和奶娘不知于何时已经退到了百步开外的距离,且更加令江樱猜不透的是,她这边处于如此水深火热之势,这二人却在有说有笑……这究竟是哪一门子做长辈的道理啊喂! “梁叔!”江樱朝着梁平使劲儿地招了招手。 梁平闻言转过头来,却是对她回以摇头,并摆了摆手,表示拒绝。 江樱:“……” 这种孤立无援,自生自灭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你喊我爹做什么?”梁文青冷笑道:“心虚了吗?” “梁叔该知道的,当日我并非只当他给你带了三块茶糕回去的——”江樱无奈地解释道:“况且,这些歪歪扭扭的字儿,怎么会是我写的?” “你的字本就不甚好看!”梁文青反驳道。 江樱默了默,道:“……我指的是笔法笨拙。” “那你说是谁写的?笔法笨拙?你什么意思,难不成是我自个儿添上去的不成?”梁文青说罢便意识到了不对劲,笔法笨拙怎么就是她自个儿添上去的?! 真是被气昏头了! “是阿芙……”江樱揉了揉胀痛的太阳xue,大概地将事情的缘由解释了一遍。 原来是那日她做茶糕的时候,阿芙跟在一旁玩儿,小丫头来了兴致非要拿筷子蘸了胭脂红在茶糕底下习字儿,江樱想着反正是做了自己吃,印不印店印无关紧要,便随着她闹了。 因阿芙也是刚学的写字,会的不多,便挑了一二三四,前后日月等简单的字儿写画着。 谁料到了梁文青手里,就莫名其妙地成了什么暗号了…… 难道说脑洞过大这种事情也是会传染的吗?如此一想,江樱不免有些自责了。 “你还想骗我!”梁文青自顾自地道:“我也不想知道你为何要这么做,总之……我要同你绝交!” 说到后头,声音都吼出了哭意来。 江樱颇感头疼。 这姑娘怎么总是这么一根筋儿,不肯听人解释呢…… 江樱见梁文青真的哭出了眼泪来,无奈地说道:“总之我言尽于此了,信与不信全看你自己,你若还真坚持同我绝交,我也没办法。” 她近来已是一个头几个大了,实在是没太多精力陪这姑娘闹腾。 该说的都说了。 梁文青闻言抬起头来,拿手背一抹眼泪,恶狠狠地看着江樱,丢下一句:“绝交就绝交!” 说罢便提着裙子飞快地跑开了。 “诶……?”江樱有些懵。 什么叫,绝交就绝交? 说的好像是她提出来的一样。 姑娘家的心思真的难以揣测,尤其是小姑娘家的……江樱望着已经跑出了晋国公府后院儿的梁文青,由衷地感慨道。 正欲提醒那位完全置身事外的父亲梁镇长,好歹也该追过去安慰一二之时,江樱却忽听得身后传来一道低低的说话声。 “你刚刚说的是哪个二公子啊……咱们府里什么时候多了个二公子?”两个小丫鬟自江樱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