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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i沙酮是怎么回事?” “只要给钱、药店就能买到。” “那……ji女呢!” “买通了,让她对着警cha做伪证。”——沐茶实在不忍心对陆文说实话。事实上,为了证词的可靠,吕沐茶一面淡定地在电话这边提出捆绑陆文的要求(“我是M,能提供相关服务吧?”),一面拧暗灯光,真的找了ji女来做。嘛,反正已经把他虐成那样了,也不差这一样两样了吧? 腮帮在一跳一跳地疼,烧灼感,嘴里仿佛含着什么异物。吕沐茶低下头,呸。 哇。他吓了一跳。真不愧是对方。这也行! 后槽牙都给你打掉一颗。 “cao,你丫笑什么!”一只手还攥着沐茶的领口,陆文有些慌了。 “你才是……”沐茶歪过头,仿佛十分鲁莽似地,伸手就朝对方的脸摸去,但被精准地躲开了——“你哭什么?” “什——你孙子才哭了啊!” 一贯粗暴的回答方式,简直像野狗一样龇着牙。 但沐茶不搭理他、有些严厉地眯细了眼睛。 “……陆文?”他说。 “……” “……嘛,嘛啊?” 依然不回答,直直而且慢慢地盯着对方浅色的眼珠。 “那天,你是不是……” 那一天。 沐茶揽住对方的肩膀,竭尽所能把他从玻璃碴中拖出来。 吕沐茶不可思议地注视着陆文的脸。又短又硬的睫毛下微微张开的缝隙,明亮的金色虹膜仿佛还注视着自己的方向。在那下面…… 陆文的身体大幅晃动了一下,沐茶才意识到那是自己的手在发抖。 喂,白痴,还醒着吗?喂! “陆文……”吕沐茶低下头。他叫出了他的名字,但那恐怕是最后一次了: 你哭了哦?你知道吗。 =========================================================================== =========================================================================== =========================================================================== “知道啊……!”沐茶猛地抬起头来。 ——陆文? 好像在回答沐茶,又好像在自言自语;头脑似乎不清醒,但也并非全无意识。眉蹙得好像臭水沟里的狗屎,但是—— “放过我……” 陆文求他说: “放过我,我就放过你。” ——————————————————————————————— “什么啊到底?” “你是不是……”沐茶缓慢地说,“说过——” “我我我,我知道了!”陆文打断他的话,金色的眼珠向上、又向下,总之就是不对上沐茶的眼睛。 “爷我差不多消气了……这次就大人有大量放过你。” “大人有大量?” “怎么着啊!”再次被揪紧的领口。 “不。”沐茶好像被什么迷到眼似地,阖了一下眼睛。“不,”他说,严肃着,却又微笑着:“谢谢你放过我。” ☆、第 13 章 沐茶半仰躺地坐着,胳膊挎过椅背、头枕着椅背,南瓜色的牛皮灯一面绷着白色蕾丝,低低地压下来,沐茶迷糊地盯着灯八角形的内侧那层薄薄的、糖霜式的浮尘。的确。 “我cao!”、“你逗我吧!”—— “真——他妈好吃啊这个!” 面对时不时从对面传来的这样的感慨,沐茶只能露出这种表情。 “原来你一直都吃着这种东西长大的嘛?嘁,有钱人就是好啊。”你一口也不吃吗?”陆文把第十二个熔岩蛋糕拉到面前——“你能信嘛?这个居然叫做’心太软’诶?” 那仅靠饱腹感就能获得满足的天真样子不禁让人加大嘴角的弧度。 一个小时以前,他和这个男人在街角撞到。 “喂,请我吃饭啊!” “啊?我吗?”沐茶愣住。 “还有谁啊?吃完饭以后住你家啊!托你的福我现在身上可是一毛钱都没有啊……给我全包!” 不……吕沐茶盯着陆文,想搞清楚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可是对你做过那种事的人啊……但他终究没能把这句话说出来。“我给你留的卡里不是有钱吗?”沐茶换而言其他。 “啊?” “啊,那个啊……”男人用食指轻轻搔搔鼻尖:“扔了啊,怪恶心的。” “……” 里面可是有两万啊。 “你想好了哦,和我吃饭?住我家?”沐茶微微下移了目光:男人的手背——钉子钉过的痕迹;男人的袖口——还没有愈合的绳子勒过的淤青; “哼。”陆文说。沐茶以为他要拉下袖口、或者再次抓住自己的领口,没有,陆文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抬起眼来、仿佛没脸没皮一般望向他。 忍不住笑了。 “那?要吃什么?”他问,但马上就后悔这么问了——因为答案不是显而易见的嘛: “咖喱和——巧克力”。 ———————————————————————————————— “陆文,”吕沐茶实在忍不下去了。他从看店的女生手里接过冰镇的锐角形蛋糕,从桌面上方拉近了和陆文的距离: “我对你做的事的确不是普通的不好,非法拘禁和故意伤害数罪并罚,估计能判个三年五年吧;但是你没有证据哦,所以就算你想——” “啊?”陆文打断他,不耐烦地扬眉:“你丫到底想说啥?” 沐茶沉默了。 “……没关系吗?”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他说。 你还坐在这里,我的对面、咫尺之外、伸手就能触到的距离,没关系吗? “啧。”陆文懒洋洋地嚼蛋糕。 陆文没修养地用手背蹭嘴。 陆文向后一仰,腿搭上了膝盖,把咬在左边的牙签换到右边。 “‘没关系’?——”他的声音十分小,可,怎么说呢,充分具有男性的魄力。“——你丫就给我做牛做马一辈子还吧。” “那是什么意思?” “我想做你。” 啊?沐茶睁大了眼睛。 “不是想当变态啊!我想成为你这种……这种……” “什么啊。” “啊——!”像发怒的劣犬一样跺了脚吼了一通。 “我也想跟你一样能找到工作、能住大房